张星山依葫芦画瓢,进入到了半空中的门内。
刚踏进来看见里面的场景,惊讶的看了看身旁的张启麟说,
“族地的机关暗室你是照着这个建的?”
张启麟看着面前的通道说,“记忆”
张星山抵了抵后朝牙说,
“你那记忆是不是挺深刻的?我就说嘛!谁脑袋缺氧,能把暗室机关修成那样?
就是把鲁班丢进那里,我估计都得站着进去横着出来。”
张启麟,“记不得!”
说完之后,张启麟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张星山,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一般。
然而,他并没有等待张星山做出任何回应或者表示是否理解,便毅然决然地抬起脚步,径直踏入了机关密布的范围之中。
张星山见状,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也深知此刻不能有丝毫犹豫,只得快步跟上。
并与张启麟一同联手,试图去阻挡那些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的机关暗器,同时还要小心翼翼地寻找并拆卸掉控制这些暗器发射的开关。
两人就这样在这充满危险与未知的通道内艰难前行,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终于成功走出了大约一百米左右的距离。
而此时的张星山,经过这一番折腾,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刚刚进入通道时,张启麟所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机关陷阱是他不记得的。
这不,即便是已经多次走过家族领地中那隐秘暗室的张星山,此时此刻也是狼狈不堪,原本整洁的头发早已变得杂乱无章,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棉絮,看上去活脱脱像个疯子。
再反观一旁的张启麟,情况则要好得多。
尽管他身上那件厚厚的棉袄上偶尔会出现几个小小的破洞,但总体来说,他依然保持着那份大棉袄加二棉裤所特有的帅气模样,仿佛刚才的种种惊险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哗啦!~轰~。。。咔嚓。。。”
“进”
“窝靠!”
。。。。。。
半截身体泡在水中的张星山看着四周的场景。
对着同样境遇的张启麟说,
“暗示中可没有这个!看来你的功夫也退步了呀!想必这个陷阱你那个时候肯定是过了。
不然肯定有深刻的记忆。老喽!。。。”
张启麟四处打量着这个密不透风的水牢。
眼神在四周墙壁上一寸一寸的扫过。
突然他看向一处,不再转移分毫的视线。
张星山对着那墙壁上的圆洞说,
“按照我的经验(前世看电视剧的情节)这几个洞口到时间了,会有水流出。
我们俩有可能溺死在这水牢之中。
你觉得我猜的对不对?~”
张启麟,“嗯!”
张星山, (﹁\"﹁) ,“呵呵!你就一个字,就把我俩都坑在这了?
上啊,你不是机关杠杠的吗?
你如果不行 ,我可就上了!我这一上那可就是真的上天入地了!。。。。。。”
张启麟,“怎么做?”
张星山,(° ? °)??,“炸!”
张启麟。。。。。。
就在听到张星山提出这个建议之后,只见张启麟毫不犹豫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像一条灵活的鱼儿一般,猛地一头扎进了水里。
片刻过后,当张启麟那湿漉漉的身影重新从水中站起时,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水浸透了。
此刻,原本只到达腰部的水位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急剧下降着,就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在将这片水域中的水分快速抽走一样。
而站在一旁的张星山,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启麟那不断有水滴滴落的头发。每一滴水珠顺着张启麟的发丝滑落,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张星山的心头上,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恶意。
(这丫的蔫坏蔫坏的,不拿话刺激他的话,搞不好真要被溺,看这样子多半早就想到机关在下头了。)
张星山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拍了拍浑身湿透的张启麟说,
“不错!果然有族长的风范!厉害。。。。。。我去,你刚刚是在翻白眼吧?。。。”
张启麟,“没有!”
说话间整间房间的水全部退去,只留下了房间四个角那开的大大的洞口。
张星山向张启麟挑了挑眉说,
“你是族长,你带头你走哪我跟哪!听党的要求绝不走偏。”
看着运用缩骨功选择一个洞口进入的张启麟,张星山勾了勾唇想,
(还想给老子挖坑呢?要不是因为你失忆,你看老子忍不忍你就完了!)
此时的张星山都快被气笑了,都失忆成这样了,还记得教导他呢!
跟着进入的张星山和张启麟一起在狭小垂直的通道里慢慢的下滑着。
估摸着下滑了30几米, 张星山的声音从张启麟的头顶传来。
“下面还没到出口吗?”
因为地方的狭小声音被无限的扩大。
张启麟 就算再清冷面无表情,也不由得闭了闭眼睛,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
过了好一会儿因为张星山声音的震动引起的耳膜不适才停止。
张星山也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默默的继续跟着往下滑去。
“停”
听到下方传来的张启麟的声音,张星山往下滑的身形停顿了下来。
就看见由下方甩上来的九爪钩缠在了张星山的小腿处。
“撑住”
张星山调整角度姿势加大了身体与石壁的摩擦力。
“好了!”
小腿处的重力让张星山知道张启麟到了出口。
过了好一会,脚上的重力消失,听见下方,张启麟的声音说,
“慢慢下来,我接着你。千万别乱动,下面有东西。”
由于通道异常狭窄,以至于张星山甚至无法稍稍低下头去查看下方的状况。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张启麟发出的每一个指令,并小心翼翼、缓缓地朝着洞口外滑动出去。
终于,当他的身体即将完全脱离洞口的那一刹那间,张星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扫视了一眼自己脚下的情形。
然而,这匆匆一瞥仅仅让他来得及瞥见张启麟正稳稳地站立于一座庞大无比的雕塑顶部,似乎早已做好了接应他的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