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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京城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静谧之中。

贤妃的“盟友”攻势,如同在后宫投下了一枚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在沈清欢的有意引导下,贤妃火力全开,将矛头指向了荣嫔和她背后的五皇子,以及其他几位蠢蠢欲动的皇子母妃。后宫的暗流涌动,在贤妃的雷厉风行之下,逐渐清晰化为一场场明面上的“争斗”。沈清欢则稳坐钓鱼台,利用贤妃的锋芒为自己清理障碍,同时继续深挖父亲旧案的真相。

太后赐予的掌印之权,让她能够调用更多的人手和资源,而玉镯日益增强的被动窃听能力,则让她能够更精确地捕捉到那些细微的线索,指引她的调查方向。废妃张娘娘临终前的疯语,以及皇后心声中那句“你父亲的死,都是因为那件东西!”,都像一道道光,刺破了旧案的层层迷雾。

她首先将目光投向了当年参与审问父亲的官员。这些人大多在父亲案后或被贬、或外调、或称病隐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抹去了痕迹。她知道,那“更强大的力量”绝不会留下明显的马脚,能够全身而退的,必然是背景深厚、或有某种利用价值之人。而那些“隐居”的,很可能就是当年受尽煎熬,却又不敢言语的良心未泯者。

小允子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他按照沈清欢的指示,从户部旧档案中追查当年参与父亲案子的所有官员名单,再通过各方打探,筛选出那些突然从京城权力核心消失,却又未被彻底清算的官员。这个过程漫长而枯燥,却至关重要。

“主子,奴才查到一人。”小允子带着厚厚一沓泛黄的卷宗,眼下青黑,却掩不住眼中的兴奋,“此人名叫顾承业,当年是大理寺的刑部主事,按理说,他当年只是个小官,不该参与到沈国公这等大案中。可他的名字,却诡异地出现在几份关键卷宗上,而且他的笔迹还被刻意模仿过,试图掩盖。案子结束后,他便称病告老,隐居在京郊一个偏僻的院落中,过着清贫的日子。”

沈清欢接过卷宗,指尖轻抚过“顾承业”这个名字。玉镯传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热。

“顾承业……”她轻声念着,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此人,必定知道些什么。他隐居,不是为了避世,而是为了避祸。”

第二日,沈清欢便以出宫采买的名义,乘坐一辆低调的马车,在小允子和青黛的陪同下,来到了京郊。顾承业隐居的院落,果然如小允子所说,破败而安静,门前杂草丛生,若非刻意寻找,很难发现。

沈清欢让小允子在外等候,只带着青黛敲开了院门。开门的是一位佝偻的老仆,眼神浑浊,带着一丝警惕。

“老丈,我等乃是游方医者,途经此地,闻此地有一位顾老先生医术高明,特来求诊。”沈清欢刻意压低了嗓音,语气温和。

老仆摇头,声音沙哑:“我家老爷已多年不见外客,各位请回吧。”说罢便要关门。

沈清欢却不动声色地挡住门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塞到老仆手中,荷包里装着几粒银豆子。

“老丈莫急,我等也知顾老先生清高,只是我这友人身体抱恙多时,实属无奈。还请老丈通融一二,告知顾老先生一声,就说……‘故人之后’前来拜访。”

“故人之后”这四个字,显然是沈清欢的试探。玉镯在腕间微微发热,她能感觉到,老仆握住荷包的手,瞬间颤抖了一下。

老仆心声:‘故人之后’?沈国公?这丫头是谁?怎么会知道老爷的禁忌?老爷当年为此事病了一场,告老还乡后,再也不提此事,每夜都在噩梦中惊醒。她若真与沈国公有关,那必然是来问当年的事。老爷不会见的,他怕极了那群人……

老仆的反应证实了沈清欢的猜测。

“老丈,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求一个真相。”沈清欢直视老仆的眼睛,语气真诚而坚定,“沈国公的冤屈,天下皆知。难道顾老先生真能心安理得地看着沈国公含冤九泉?”

老仆被她的话震慑住,犹豫了片刻,才支吾道:“……我去通报一声,但老爷不见,老朽也无法。”

他转身走进院落,沈清欢则站在门外,静静等待。透过玉镯,她感知到院内一间屋子里的心跳,苍老而急促,充满了不安与挣扎。

片刻后,老仆回来了,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老爷说……他谁也不见。”

沈清欢心中了然。顾承业是害怕,而非真的不愿。

“老丈,我等会在此等候。若顾老先生想通了,我等随时都在。”沈清欢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那是她入宫前父亲留给她的,一面刻着沈家的族徽,一面刻着她的小名。她将玉佩放在门槛上,轻轻推出。

“此物,或许能勾起顾老先生的旧忆。”

老仆看着那枚玉佩,瞳孔猛地一缩。

老仆心声:这是……这是沈国公的玉佩!当年他被押入大理寺时,身上就没有这枚。老爷曾私下提过,这是沈国公最珍视之物,绝不离身。这丫头是如何得到的?难道……难道是沈国公遗孤?天呐,那群人还在,她这样找来,不是自投罗网吗!

老仆的恐惧再次加深,但他看向沈清欢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敬畏和……怜悯。

沈清欢没有再强求,带着青黛转身离去,在附近找了一处茶馆坐下,静静等待。她知道,这枚玉佩,足以让顾承业的心湖掀起滔天巨浪。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小允子便急匆匆地赶来:“主子,那老仆出来了,他去茶馆里打探,问我们是不是还在。”

沈清欢唇角微扬:“回去了。”

她再次来到顾承业的院落,这次,院门竟没有关严。

顾承业,这位曾经的大理寺主事,如今已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形容枯槁,坐在堂屋内,面前放着那枚玉佩,双手颤抖地抚摸着。他看到沈清欢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恐惧、愧疚、挣扎,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你……你究竟是何人?”顾承业沙哑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沈清欢没有隐瞒:“晚辈,沈清欢,是沈国公之女。”

顾承业猛地一震,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玉佩差点从手中滑落。

顾承业心声:她果然是沈国公的女儿!天呐,她还活着!那些人当年明明说……不,他们说沈家满门抄斩,绝无活口!她活下来了,带着沈国公的信物来找我,是报仇吗?是报仇!可我只是个小人物,当年也是身不由己啊!那股力量太可怕了,陛下都不得不屈从,我又算得了什么?我不能说,说了就是死!可若是不说,沈国公的冤屈,我一辈子都无法安宁……

沈清欢通过玉镯,清晰地捕捉到他内心激烈的矛盾。她知道,恐惧是他最大的阻碍,但良心未泯的痛苦,也同时在啃噬着他。

“顾老先生,晚辈前来,不是为了责怪您。”沈清欢语气坚定,目光直视着顾承业浑浊却充满挣扎的眼睛,“晚辈知道,当年您身不由己。我父亲的案子,陛下明察秋毫,却为何仍要做出那般裁决?这背后,定然有股更强大的力量在操控。”

顾承业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恐。

“你……你都知道什么?”他颤声问道,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

“晚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来向您求教。”沈清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步步紧逼,“我只知道,我父亲忠君爱国,绝无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而那些强加在他身上的罪名,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沉重:“顾老先生,您可知,自我父亲蒙冤后,我的母亲也抑郁而终,我的沈家,家破人亡。我今日侥幸苟活,得陛下恩典入宫,但心中却从未放下过为父洗冤的念头。您难道忍心看着沈国公,一位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的忠臣,永远背负着叛国的罪名?”

顾承业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猛烈地咳嗽着,老泪纵横。

顾承业心声:是啊,沈国公忠义无双,他怎么可能通敌叛国?那些证据,都是假的,都是强加的!当年……当年我亲眼看到那些“证人”被带进来,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说的都是被逼迫的谎言。陛下……陛下脸色铁青,他知道真相,却无能为力。有圣旨从宫中传出,要求刑部大理寺“速审速决”,并“务必结案”。那圣旨上的印章,并非寻常的御玺,而是……一枚古老的、只有皇家祭祀才使用的印章,代表着一种……一种禁忌的权力!而陛下身边,那日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灰衣人,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知道,沈国公案,是那灰衣人……是那股力量要清除异己!陛下是受了胁迫啊!他保不住沈国公,也保不住自己!

顾承业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他看到了沈清欢眼中那份刻骨的坚韧与复仇的火焰,那不是寻常女儿家能有的。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沈国公,在狱中依然挺拔不屈的背影。他知道,今日若不言,这份愧疚将伴随他入土,永世不得安宁。

“我说!我说!”顾承业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丝决绝,“沈国公他……他冤枉啊!他真的是冤枉的!”

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本磨损严重的账册,小心翼翼地递给沈清欢。

“这是老朽当年偷偷记录的,是当年案子中所有不合规矩、强行通过的证据细节!这些东西,都是假的!还有,当年审案时,陛下曾……曾派人秘密传话给大理寺,让他们‘尽快结案,不必深究’。而且,当时的圣旨,并非寻常御玺,而是盖着一枚……一枚只有皇家祭祀大典才会使用的古老印章!那代表着一种……一种凌驾于陛下之上的力量!”

顾承业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惊恐地看向四周,仿佛那股“力量”随时会降临。

“那股力量……那股力量是谁?它想做什么?”沈清欢握紧账册,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愤怒。

“我不知道!老朽真的不知道!”顾承业拼命摇头,涕泪横流,“只知道它极其隐秘,却又无孔不入。当年,沈国公似乎发现了什么,关于……关于京城地下的某种……某种东西,或者一个……一个古老的秘密。那些人,就是为了灭口!他们要的是沈国公的命,以及沈国公知道的一切!”

他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当年的情景:狱中沈国公的坚毅,那些被胁迫的“证人”的恐惧,以及案卷上处处可见的猫腻。最关键的是,他清晰地描绘了那枚“古老印章”的形状,以及那日出现在皇帝身边,眼神冰冷的“灰衣人”。

“灰衣人……”沈清欢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黑鸦组织的情报,以及那些提及“永生”、“强大力量”的心声。还有玉镯感应到的那股邪恶气息。

真相,一点点地被剥开。沈国清的父亲并非通敌叛国,而是因为触碰了某个“禁忌”,被一股凌驾于皇权之上的神秘力量所灭口!而皇帝,竟然也在这股力量面前,选择了妥协和牺牲!

这不仅是父亲的旧案,更是一场牵扯到整个大梁皇室和国家存亡的巨大阴谋。

沈清欢小心翼翼地收起账册,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父亲的冤屈,终于有洗刷的希望。而那枚古老印章,以及那位“灰衣人”,都指向了更深层次的敌人——一个比皇后和国舅爷强大无数倍的势力。

“顾老先生,多谢您告知真相。您今日所言,足以改变乾坤。请您放心,晚辈定会护您周全。”沈清欢郑重地承诺。

顾承业看着她,眼神从恐惧逐渐转变为一种解脱。他知道,自己终于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担。

从顾承业的院落出来,沈清欢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夕阳西下,将她的身影拉得格外长。她不仅获得了父亲旧案的关键证词,更意外地得知了皇帝在这桩案件中的无奈与妥协,以及那枚神秘的“古老印章”和“灰衣人”。

“陛下竟也是受害者……”沈清欢低声喃语,这让她对皇帝的看法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仅仅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是被一股更强大力量钳制的、身不由己的棋子。

而那股“更强大力量”,无疑指向了她一直追查的“黑鸦”组织,甚至是比黑鸦更为古老和隐秘的存在。父亲的死,玉镯的秘密,冷月殿下的禁地,山河玉魄的传说,以及那股邪恶的死气……所有的线索,此刻如同散落在棋盘上的棋子,正在一点点地连成一张巨大的网。

复仇的火焰,已不再局限于宫斗。她要面对的,是足以颠覆皇权、影响整个大梁社稷的庞大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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