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又咋了?”
祁宁刚回到院子,就看到阎埠贵正坐在门口唉声叹气,祁宁那么闷了,怎么一天一个情绪啊。
“唉,小祁啊……下班啦?”
祁宁能感受到阎埠贵的生命力正在缓慢的流失,人都老了不少。
“三大爷,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花被偷了?你去找过棒梗没有?”
祁宁问道。
“没被偷啊,我去找棒梗干嘛?”
“没啥,那你这是咋了?跟丢了钱一样。”
“可不就是丢了钱嘛,贾张氏昨晚通知你参加酒席了吧?”
“通知了。”
祁宁点点头,昨天贾张氏来的时候,正好在和秦淮茹吃晚饭,看着桌上的那些油水十足的菜还有白米饭,贾张氏的眼睛都红了。
还是那句话,秦淮茹过得好比杀了她都难受。
“这一家就出一个人,随礼至少要一块钱,我们三个大爷还得多五毛,而且听说贾张氏一桌酒席才五块钱预算,这不是亏死了嘛。”
在阎埠贵眼里这可不就是丢了钱嘛,钱就是他的命,难怪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阿这……”
祁宁压根没打算去,礼拜天带着秦姐她们去吃点好的不香吗?所以也没关注酒席的事情,没想到贾张氏能抠到这种程度。
“三大爷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回去想想,晚点来找你。”
祁宁丢下一句话,就回家了。
“秦姐……”
祁宁照例从身后抱住了秦淮茹。
“饿了吗?今天蒸的馒头,你先拿个垫吧一下。”
“还行,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介绍信我拿过来了,仓库管理员,平常也就是收一收货,有人开单子过来取东西你拿给他们,顺便做一下出入库的登记,算是一个比较轻松的活儿,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是初中学历,做做登记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祁宁今天下午专门跑了一趟新工厂那边,给秦淮茹挑了一个不那么起眼,也不那么累的活儿。
“虽然我是初中毕业没错,但那会儿乱的很,哪有条件好好学习啊,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秦淮茹有点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初中文凭是初中文凭,但里面的水分有多少也就她自己清楚了。
“没事,有点基础就行,我教一下你就会了,写不了多少字的。”
祁宁倒是没有在意,只是做个简单的登记而已,能有多难,又不是像现在,一个ERp都能搞死你。
“小祁,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秦淮茹感激的说道。
“不,你知道的。”
“那个姐年纪大了……你和晓娥玩的那些,我真玩不了……最多……最多就一次啊。”
秦淮茹羞红着脸,弱弱的说道。
“嘿嘿,秦姐为了庆祝你有工作了,我打算摆上几桌开心一下。”
祁宁笑着说道。
“啊?你疯了吧,浪费这钱,我明天买点好菜,我们自己吃一顿好的就行。”
“放心,就两块钱……主要还是为了气气贾张氏。”
祁宁把自己的刚才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说了一下。
“你啊……这是把贾张氏往死了得罪啊,她心眼可小,小心她跑我们家门口赖着不走转着圈骂你。”
“嘿嘿,所以我打算让三大爷出去顶雷。”
祁宁嘿嘿一笑,他已经能想象贾张氏赖阎埠贵家门口的样子了,老登……该!!!
祁宁吃完饭之后,端了杯茶便溜溜达达的到了阎埠贵家。
“三大爷,跟你商量点事儿。”
“啥事?”
阎埠贵依旧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有办法不去贾张氏那边吃席。”
“什么办法?”
阎埠贵眼睛一亮,都是一个院的,他还是院里的三大爷,抹不开面,也找不到理由不去。
“咱自己办一个酒席,就不用去贾张氏那边吃席了啊,哎……你别着急,先听我说完。”
“就贾张氏这种玩法,我敢说咱们院没有一家是心甘情愿去吃席的,所以咱们把他们召集起来,找个由头也办一场酒席,每家出两块钱,那就有四十块钱了,傻柱做菜不要钱,其他的婆婆妈妈们帮忙,餐具桌椅板凳全是自己的,这四十块纯纯拿来买菜,你说能买多少菜?”
祁宁吸溜了一口茶水,舒坦。
“嘶……”
阎埠贵下意识的觉得祁宁说的有问题,但是一下子又找不到问题在哪。
“可是,去贾张氏的酒席我才出一块钱,你这我要出两块钱哎。”
差一块钱呢,阎埠贵心疼。
“贾张氏那五块钱不到一桌的标准你能吃到几口肉?你出两块钱一家六口都能吃好,哪边划算?”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阎埠贵一盘算,是这么个理,而且吃不完还能往家带,贾张氏那边剩菜肯定是要被她收起来的。
“是吧是吧,所以三大爷你现在去找一下一大爷和二大爷,跟他说一下你的计划,再找其他住户,他们要是没意见顺便就把钱给收了,傻柱那边就我去说好了。”
“为什么是我的计划?”
阎埠贵不解,莫名感觉有坑。
“你是三大爷啊,这件事情要是办成了,绝对能增加你在群众中的影响力,而且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们完全可以经常性的举办类似的活动,比如中秋啊之类的大节日,增加咱们院的凝聚力,还能打打牙祭吃顿好的,那你可是大功劳说不定你这三大爷也能往上抬抬,做个一大爷也不是不可能。”
“嘶……小祁,要不说你是大学生呢,想的就是周到。”
阎埠贵已经完全陷入到了成为一大爷的美好幻想中了。
“那咱们找个什么由头呢?”
“最近咱们院好像也没特别的事,不过我听秦姐说她已经拿到介绍信了,要不就庆祝她找到工作吧,反正就是个由头而已。”
“行!”
阎埠贵点点头,正如祁宁说的反正是个由头,而且用秦淮茹的名义,贾张氏要是找麻烦的话也是找秦淮茹的,而不会找他阎埠贵。
两个又聊了一些细节,阎埠贵就匆匆的去找易中海了,祁宁则是端着茶杯去了傻柱家。
要说傻柱家不愧是正房,比他的东厢房要宽敞不少。
说实话,祁宁有点看上这房子了。
“祁宁?你怎么来找我了?”
“你这房子卖不?”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