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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捏着《河木集》的手指微微发颤,书页上的墨迹在尸茧的绿光中泛出诡异的青色。王老板——不,现在该叫他老痒了——手里的血瓶“哐当”掉在地上,暗红色的液体溅在尸茧上,竟像活物般顺着纹路往里渗。他脸上的“邪恶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恐与茫然的神情,仿佛被人猛地扯掉了面具。

“你……你怎么知道?”老痒的声音劈了个叉,喉结滚动得像吞了颗石头,“我明明……明明模仿得很像……”

吴邪合上竹简,指尖划过封面上“王”字的刻痕——这道痕迹太新了,显然是刚刻上去的,边缘还沾着未干的朱砂,和老痒耳后那点没擦干净的颜料一模一样。“从你抢水瓶开始就不对劲。”吴邪的目光扫过地上的血瓶碎片,“王老板的曾祖父是大朝奉,这种人最讲究体面,绝不会在别人面前抢水喝。还有你说‘河木集出口成章’时,左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耳后——那是你紧张时的习惯,在秦岭神树时就有。”

尸茧突然剧烈震动,绿光中浮现出无数张人脸,都是被封在里面的牺牲品,其中一张女孩的脸格外清晰,眉眼竟和老痒母亲有七分相似。老痒猛地后退,撞在岩壁上,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不是我……我没杀王老板……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掉下去?”吴邪捡起地上的青铜匕首,刀刃上还沾着新鲜的皮肉,“这匕首是王老板的,你用它划破了他的喉咙,再把血装进瓶子——别告诉我这也是‘掉下去’造成的。”他突然提高声音,“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王老板活着!你想借他的身份接近尸茧,完成老马没做完的事!”

老痒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指甲缝里的血混着泥垢蹭得满脸都是:“我娘快不行了……老马说尸茧里的‘长生药’能救她……我没办法……”他指着尸茧里的女孩,“那是厍王的女儿,他们说用她的血当药引,就能提炼出解药……”

话音未落,尸茧突然裂开道缝,女孩的手从缝里伸出来,指甲泛着青黑色,直抓老痒的脸。吴邪一把将他拽开,匕首反手刺入尸茧的裂缝,绿光瞬间黯淡,女孩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这不是长生药,是催命符!”吴邪盯着裂缝里渗出的黏液,“里面的怨气太重,谁碰谁死!”

老痒突然疯了似的扑向尸茧,用手去抠裂缝:“我不管!我只要我娘活着!”他的手指被黏液腐蚀得冒烟,却像感觉不到疼,“你不懂……她咳得直不起腰时,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吴邪拽不动他,突然想起王老板(真正的王老板)说过的话:“你曾祖父烧尸茧时,说里面的女孩在哭。你以为那是冤魂?其实是尸茧在模仿活人情绪,诱你献祭!”他掏出青铜哨子猛地吹响,哨音刺破绿光,尸茧的震动竟真的减弱了几分。

老痒的动作顿住了,他回头看向吴邪,眼里的疯狂渐渐被清明取代:“献祭……老马的日记里提过……要献祭至亲的血……”他突然捂住胸口,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布包,里面是张老照片——年轻的老马抱着个婴儿,旁边站着的女人眉眼温柔,正是老痒的母亲。

“老马不是你爹,是你舅舅。”吴邪的声音放轻了些,“王老板才是你亲爹,他当年怕你被厍国余孽报复,才让老马带你躲在秦岭。刚才那个‘王老板’,是你用幻觉造出来的替身,就像你在神树旁造出来的‘复制人’一样。”

老痒的脸瞬间血色尽失,照片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尸茧的绿光突然暴涨,将两人包裹其中,吴邪的眼前闪过无数碎片——老痒在医院看着母亲咳血的绝望,在秦岭被复制人追杀的恐惧,在墓里发现父亲尸体时的崩溃……这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竟都是老痒最痛的记忆。

“这东西能读心!”吴邪咬破舌尖,剧痛让他清醒了几分,“别被它迷惑!”他拽着老痒往洞口冲,尸茧里的女孩发出刺耳的尖啸,无数根血丝从裂缝里钻出,像毒蛇般缠向他们的脚踝。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张起灵的声音,清冷如冰:“吴邪,低头!”

黑金古刀的寒光破空而来,斩断血丝的瞬间,张起灵已经落在两人身边,左手按在吴邪肩上,右手的刀身泛着麒麟竭的红光。王胖子紧随其后,举着火焰喷射器对准尸茧:“他娘的什么鬼东西!胖爷我烧了它!”

尸茧被火光一逼,绿光骤然收缩,竟缓缓裂开个口子,露出里面蜷缩的身影——不是女孩,而是个穿不言骑盔甲的男人,胸口插着半截青铜剑,正是张起灵说的“录像里的人”。男人的脖颈上挂着块玉佩,和吴邪的那半“吴”字佩刚好能拼上。

“是不言骑的令者。”张起灵拾起玉佩,“他把自己封在尸茧里,是为了镇压厍王的残魂。”

老痒突然瘫坐在地,看着尸茧里的男人泪流满面:“是……是我爹……他胸口的疤痕……小时候我见过……”他转向吴邪,声音哽咽,“你说得对……我造了个假爹骗自己,就像骗自己能救回娘一样……”

尸茧里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嘴唇动了动,竟发出微弱的声音:“解……解毒剂……在……青铜树顶……”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迅速化为飞灰,只留下那块拼合的玉佩,在绿光中闪了闪,彻底失去了光泽。

吴邪握紧玉佩,突然明白过来:老痒的幻觉、王老板的替身、尸茧的读心术,都是厍王残魂在作祟,它想利用人的执念打开尸茧,重现当年的血祭。而不言骑令者——也就是老痒的亲爹,守在这里千年,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切。

“解毒剂在树顶。”吴邪拉起老痒,“你娘还有救,我们现在就去拿。”

老痒抹了把脸,眼神重新燃起光:“真的?”

“真的。”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我们一起去。”

张起灵已经走向洞口,王胖子勾住吴邪的脖子:“小天真,你再晚点醒,胖爷我就要把这破茧子炸了。”他指了指地上的《河木集》,“这上面写的‘长生药’,其实是厍王用活人炼的蛊,尸茧就是蛊巢,刚才那令者,是用自己的命当了‘镇蛊符’。”

四人刚走出洞口,就撞见阿宁拖着凉师爷跑来,阿宁的胳膊上缠着渗血的绷带,凉师爷的脸还肿着,显然刚打过架。“老痒这孙子给我们下的迷药里掺了致幻剂!”阿宁踢了凉师爷一脚,“这老东西帮着他骗我们,说你被王老板推下悬崖了!”

凉师爷哭丧着脸:“我也是被逼的……他拿我孙子威胁我……”

老痒的脸涨得通红,从包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阿宁:“这是解药……对不住了。”他又转向凉师爷,“你的孙子在霍家医疗队,我没动他,只是想让你配合演场戏。”

吴邪突然注意到阿宁的绷带下露出块青黑色的印记,形状和老痒手腕上的很像:“你也碰过青铜树?”

阿宁点头:“刚才被幻觉里的‘爹’掐伤的,那东西根本不是人,是厍王残魂变的,指甲缝里有青铜屑。”她看向尸茧的方向,“那东西解决了?”

“暂时是。”张起灵指着头顶的青铜树,“但树顶的‘母蛊’还在,不除干净,残魂会不断重生。”

五人顺着铁链往树顶爬,老痒的动作明显快了许多,偶尔还会提醒大家避开隐蔽的螭虫巢穴。吴邪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在秦岭时,老痒也是这样,嘴上说着“各顾各”,却总在关键时刻拉人一把。

爬到一半,老痒突然停住,指着树身的一道裂缝:“里面有东西。”

裂缝里藏着个青铜盒,里面是不言骑令者的日记,字迹潦草却字字泣血:“厍王以亲子炼蛊,吾不忍,窃走蛊卵封于尸茧。今残魂不散,需吴家血与张家血共镇之。吾儿若见此信,勿念复仇,守好青铜门即可……”

“亲子炼蛊?”王胖子咋舌,“这厍王也太不是人了。”

吴邪突然想起尸茧里的“女孩”身影:“刚才那不是令者,是厍王的儿子,被他爹炼成了‘人蛊’。令者把他封起来,是想赎罪。”

树顶的平台终于出现在眼前,平台中央的石台上,果然放着个黑色的陶罐,罐口飘着层绿雾,正是母蛊的气息。张起灵刚要动手,老痒突然拦住他:“等等,日记里说要‘以情破蛊’,直接杀了它会反噬。”

“以情破蛊?”王胖子懵了,“胖爷我只会以拳头破敌啊。”

吴邪突然明白了:“是执念。母蛊靠人的执念活着,老痒的救母之心,阿宁对‘爹’的怀疑,甚至我的寻亲之念,都是它的养料。”他看向老痒,“你娘的病,其实有解,对不对?”

老痒点头,从怀里掏出张药方:“这是老马留下的,说是当年从个游方郎中那求来的,能治肺痨。我一直不信,总觉得要长生药才能救她……其实是我太怕失去她了。”

母蛊似乎听懂了,陶罐里的绿雾开始翻腾,隐约现出老痒母亲咳血的模样。老痒突然对着陶罐跪下,声音哽咽却坚定:“娘,对不起,儿子不孝,总想着走捷径。您放心,我会好好陪您治病,就算只有十年、二十年,我也知足了。”

绿雾猛地收缩,陶罐“啪”地裂开,里面的母蛊化为一缕青烟,被风吹散在空气中。青铜树的震动渐渐平息,树身的青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底下的木质纹路,竟透出淡淡的清香。

“成了?”王胖子戳了戳树身,“这就完了?”

“完了。”张起灵收起黑金古刀,“执念散了,蛊就活不成了。”

吴邪看着远处的雪山,太阳正从云层里钻出来,金色的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老痒正对着药方傻笑,阿宁在给凉师爷处理伤口,王胖子在数从尸茧里捡来的碎玉,张起灵靠在树干上,眼神比往常柔和了些。

他突然明白,所谓的“长生”,从来不是活多久,而是有没有值得守护的人、值得坚持的事。不言骑令者守了千年,老马护了外甥半生,老痒为了母亲铤而走险,甚至张起灵守青铜门,守的都不是“终极”,是心里的那份念想。

“走吧,下山。”吴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霍秀秀说在山脚下备了火锅,再不去,胖爷该掀桌子了。”

老痒第一个响应,阿宁笑着跟上,王胖子勾住吴邪的脖子,嘴里嚷嚷着“要吃两斤肥牛”。张起灵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渐渐恢复生机的青铜树,黑金古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不再带着杀伐之气。

下山的路比上来时好走得多,偶尔能看到被母蛊控制的动物恢复神智,笨拙地钻进树林。凉师爷边走边给大家讲《河木集》里的趣闻,说厍王其实是个痴人,炼长生药是为了复活早逝的王妃,结果走火入魔害了无数人。

吴邪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两半“吴”字佩拼在一起,温润得像块暖玉。他知道,青铜门的秘密还在等着他们,汪藏海的后人或许还在暗处,但此刻,他只想快点吃到那顿火锅,听王胖子吹吹牛,看老痒对着药方傻笑,听张起灵偶尔蹦出的几个字。

有些路,急不得。

有些故事,需要慢慢讲。

就像这棵褪去青铜色的古树,经历过血祭与诅咒,终会在阳光下抽出新芽。

吴邪笑了,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人。阳光穿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个跳动的希望。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朝着山脚下的烟火气走去,身后的青铜树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说: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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