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但一般人来说都是选择了生存。
虽然那些江湖人有些哭唧唧的，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活着。
毕竟代价只是失去了他们留了这么多年的辫子。
他们混江湖的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这个？
但他们想的太轻松了不知道，后果更严重。
“恭喜你们，加入了造反大业！”
天命邪魅一笑，宣布了这个让他们晴天霹雳的“好消息”。
这些还瘫软在地的江湖人一直都有些楞住了。
“你们又不是出家人，如果没有头上那根辫子，满清的那些当官的会怎么对待你们呢？”
“跟他们说是个误会，他们会相信吗？”
“要是能平乱反贼，那功劳是不是更大一些？”
“你们觉得那些狗官会怎么想呢？”
天命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而那些江湖人则是像死了爹一样。
他们跑江湖的，可是知道那些朝廷的狗官是什么德行，本来就有官逼民反的事情，他们没了辫子，那些狗官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就连红花会那些反清分子都不敢剪掉辫子，他们这样子光明正大的，简直就是找死！
他们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等过几年长出长头发，再编成辫子才能出来活动。
但要他们躲在深山老林里好几年，他们会被憋疯的。
“阁下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是从房顶上传来的，随后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人就从上面飞下来，随后更多的人影也从后面跟着下来。
这个人用这个时代的审美来说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但他脑袋上那条丑陋的猪尾巴却让天命觉得太他马违和了。
最主要是他的脸跟福康安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稍显沧桑了一点。
福康安看到了，眼神不断的闪烁。
“你是陈家洛？！”
“在下正是陈家洛，见过天命少侠。”
陈家洛当即拱手打起招呼。
这是第一次有人知道天命叫做天命，但他看到陈家洛身后的赵半山，就知道应该是赵半山跟陈家洛说的。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总舵主啊，我还以为你第一时间会选择救你的侄子呢。”
“少侠此话何解？”
“呐。”
天命朝着福康安努了努嘴。
“天命少侠说笑了，他是鞑子的人，我们怎么可能会救鞑子，而且他也不是我的侄子。”
“少装了，爱新觉罗·弘洛。”
陈家洛脸色微变，“还请少侠不要乱说，今天来找少侠就是为了澄清谣言的。”
天命嘴角微挑，眼神扫过他身后的男男女女。
这想必就是红花会的其他当家吧。
他除了认识那个胖胖的赵半山，其他的一个都不认识。
毕竟当初他对那部剧了解不多，毕竟主角的三观他不是很苟同，也就没有多去了解，只知道有几个挺漂亮的女人，什么霍青铜啊，洛冰啊，李什么婷之类的。
现在确实他看到了几个挺漂亮的女人。
可惜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他不感兴趣！
有一个长得有些异域风情的女子，应该就是霍青桐吧，蛮可惜的，本来这种女人可以成为花木兰，也可以成为秦良玉，但偏偏成了霍青桐。
她这一生看似自由，其实一点选择都没有。
曾经爆发过绚烂的火花，但很快要熄灭了。
谁叫她倒霉碰到陈家洛。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绝对不会选择跟陈家洛相识吧，毕竟认识陈陈家洛后，她失去了很多很多。
“谣言什么的，后面再说能够见到陈总舵主，真是让我感到三生有幸啊，红花会可是一个老牌的反清组织，家大业大的，当初在江南那可是连军队都能够安插人手的，可把乾隆老儿吓得够呛，不知道那些红花会的兄弟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控制了满清在江南的所有军队？”
天命这个问题一出，陈家洛以及天红花会的其他当家脸色当即变了。
因为那些安插在军队的人手事后都被满清政府给挖出来了，不仅他们被杀，就连他们的家人也被连累了。
真应了那句话，装*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我听到谣言说那些人都被杀了，我觉得这绝对是谣言，毕竟红花会花费那么大的功夫，安插这么多义士进去，绝对有考虑到后路的是不是？”
天命的追问要红花会上下脸色更差了。
当初为了给陈家洛这个新总舵主造势，红花会那可是花了大血本的，不惜暴露出了在江南的一些布置。
当时是开心了，但是事后却被满清给清算了，损失惨重，搞得他们在江南的势力基本上都没了，逼得他们不得不躲到回疆。
本来这些年他们都刻意忽略了，但现在被人家直接把伤口揭开，如何能让他们不心塞？
“咦，你们怎么都不笑啊，是不是不喜欢笑啊？”
陈家这么多年也算是有城府了，他强颜欢笑，“这是我们红花会的事情，这位少侠不用管。”
“我只是好奇问问，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我很好奇，这么多年了，陈总舵主，你当了这么多年总舵主啦，对于反清有什么贡献呢？”
天命的这个问题很尖锐。
因为细数下来，红花会这么多年不说进步了反而退步了很多。
他们在全国各地原本还是有些布置的，但现在基本上十之八九都被破坏了，只有一些比较隐秘的才保存下来。
上一辈的安排还是有一些进进展的，但陈家洛当总舵主之后，他们的实力退步了好多。
“我们下了不少的贪官，把他们的钱财都拿来救助穷苦百姓了。”
“最主要的是我们在回疆拖住了兆惠。”
赵半山看到陈家洛的窘境，忙帮忙开口回答。
但天明并没有放过他们，“杀贪官，这是江湖侠客都能干的事。”
“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满清才不会在乎一个官员的死活，他们只在乎自己。”
“后面那点更不用说了，没有你们霍青铜也可以做到。”
“所以你们反清到底反了个啥？”
天命到最后直接质问了，他不在乎江湖的人情世故，他现在就要用最直接的方法揭露陈家洛这个伪君子。
“我们在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陈家洛想用这个模糊的答案糊弄过去。
但天命并没有给他面子，“所以你们这些年什么事都没干成？那你们扛着反清的旗号有什么用？你们到底是反清的，还是打着反清的名号为满清清除异己？”
“我们那边有位老人家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们到底反清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