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算是什么东西!?”
天剑宗主闻言顿时勃然大怒。
他可是上三宗之主,战力在七宗之内足以位列前三,就算是华阳道宗之主和那大长老,都不敢如此和他说话。
眼前这个陌生修士看修为不过是金丹之境,也敢这般语气!?
“聒噪!”
可还不等天剑宗主出手,沈浪却是在厉喝声中,大手倏然抬起!
顷刻间,无边火焰宛若焚天之势,瞬间从沈浪体内疯狂迸发!
旋即,无尽烈焰汇聚在其手指之上,骤然朝着那入口之前的天剑宗主点下!
寂灭指!
这是沈浪从林红拂的攻略奖励所得,随着和林红拂暗中偷偷按摩,这神通也早已晋升到了第二重境界。
如今加持着沈浪浩瀚霸道的焚天之焰,让这寂灭指出现的刹那,便暴涨到了百丈之巨,从天而降宛若火神之指!
“什么!?”
而沈浪突然的爆起出手,也让那天剑宗主顿时大惊失色。
此刻眼前的修为宛若一座喷涌的火山,而那火焰手指更是震荡虚空,在一层层涟漪之下,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到了他的头顶之上!
天剑宗主只能下意识的提剑拦斩!
轰!
可沈浪的寂灭指何等恐怖!?
几乎是在点落的瞬间,那天剑宗主的剑气便在爆响声中,被震满了裂纹。
炽热的火焰之力更是沿着其剑气裂纹蔓延,仅仅是呼吸之间,天剑宗主的剑气便点爆,火焰肆虐,更是将其身躯吞没!
噗嗤!
那天剑宗主从火焰浪潮之中被震飞而出,还未落地,便直接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出!
而在寂灭指的余波之下,方圆千丈之内的所有尸傀和天剑宗修士更是在瞬间化成了齑粉!
“宗主!”
此时,远处的一众天剑宗修士这才缓过神来,顿时大惊失色。
他们的宗主,元婴境剑修士,竟不敌此人一指!?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那落地的天剑宗主更是神色惊骇,旋即大手挥舞,一尊铜炉法宝便瞬间祭出。
铜炉迎风暴涨,悬浮在其头顶之上。
此刻的天剑宗浑身是血,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
他知道刚刚那一指绝对不是对方的最强战力,若是其全力出手,他怕是没有半点胜算!
所以,他只能催动天剑宗的镇宗至宝。
“哼,废物!”
可沈浪却只是一声嗤笑,不再浪费时间,于火焰余烬之中冲入大墓地宫入口。
虽然不曾瞬间灭杀天剑宗主,但寂灭指的威力,也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
这天剑宗主身上有法宝护身,短时间内无法诛杀,所以沈浪也并不想继续浪费时间。
“宗主!?”
“现在怎么办?”
直到此时,那一众天剑宗的修士这才围拢过来。
他们本是和华阳道宗达成了协议,为其在地宫入口抵挡尸傀,而作为回报,这盆地中的原石可以任由天剑宗开采。
可如今,竟有神秘强者冲进地宫!?
“哼,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丘老怪只是让我天剑宗抵挡尸傀,可不包括修士!”
“速速解决掉剩下的尸傀,而后抓紧时间开采原石!”
“至于那家伙,就让华阳道宫去处理吧!”
天剑宗主怒骂一声,只是合作,他可不想把自己和天剑宗修士的性命都搭上!
而此时,沈浪带着长孙无垢已经深入大墓地宫。
只是,此时地宫甬道之内,到处都是尸体,不仅仅是尸傀还有很多不知什么时候死去的人族修士。
“都是华阳道宫的修士!”
“他们在里面!”
“沈大哥,这里看着好阴森啊,究竟是什么地方?”
长孙无垢一眼便认出了地上的华阳道宗修士。
“死人墓。”
沈浪双眸绽放破妄灵光,一边寻找着那天蚕的气,一边沉声道。
“啊!?”
可死人墓三个字却顿时吓的长孙无垢一声尖叫,下意识的便从身后抱住了沈浪的腰肢,双腿更是直接盘上,顷刻间整个人就好似挂在了沈浪身上一般。
随着百美图的提示音响起,沈浪这才忍俊不禁。
好家伙,这都不用自己攻略,长孙无垢就自己主动抱上来了。
“死人墓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好可怕,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进来了!”可此时长孙无垢却将脸埋在沈浪的颈后,眼睛都不敢抬起。
“好好好,那你就趴在我身上!”
沈浪伸手拍了下长孙无垢的小翘臀,而后身法速度催动到了极致,化成一道流光,直冲甬道深处而去。
他本就有着古墓地图,方才更是用破妄灵眸寻找到了那雪天蚕所在的位置。
路上的尸傀都已经被解决一空,这次华阳道宗显然是有备而来。
直到沈浪来到宛若迷宫一般的甬道尽头,这才发现一座广阔的地下洞窟。
洞窟冰寒,周围的岩壁宛若万年玄冰,充斥着此刻的寒冥之力!
而就在洞窟的中央,一尊冰棺之上,悬浮着一只大茧。
其中寒光涌动,宛若心跳。
沈浪在看到那蚕茧的瞬间,心中便是狂笑。
雪天蚕,就在其中!
只是,此时那下方的冰棺已经开启,有一尊尸体从其中盘坐,浑身上下透着冰冷邪气。
而就在其身前,一位白发老者浑身染血,头顶之上更是悬浮着一尊漆黑石碑。
石碑之上,有暗红色的火焰图腾绽放着诡异凶光。
在其周围,则是密密麻麻的修士尸体。
这些修士都是来自华阳道宫,只是此时他们已经化成了干尸,浑身血气悬浮,朝着那漆黑石碑之中涌去!
沈浪见状瞳孔猛然一缩!
他似乎把事情想简单了,这白发老者竟然在施展某种邪恶的祭祀仪式!
虽然不知其究竟有什么目的,但需要如此多的修士鲜血献祭,必非同小可!
“呵呵,有点意思!”
“看来,本座出现的正是时候啊!”
可很快,沈浪便缓过神来,他直接迈入冰冷的洞窟。
他不管这白发老者想要干什么,但他想要的东西,谁都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