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清军为了收拾赖裕新,可真是下了血本!骆秉章直接上演“川西召唤术”。
把能喊来的部队全喊来了——湘军、川兵、湖兵、贵兵、绿营兵……简直像开了个“清朝军事超市”,杂牌队伍一锅炖,总共凑了四万多人,浩浩荡荡杀过来。
但您猜怎么着?
这堆“拼夕夕联军”的派系比火锅底料还复杂!
湘军觉得自己是VIp,川兵当本土霸王,贵兵自带“山大王”气质,绿营兵还抱着祖传的摸鱼划水技能……各位统帅大人各自为政,互相看不对眼。
简直像参加年会抽奖却抽到“团队协作”任务的塑料同事们!
最惨的是骆秉章,作为总指挥却远在成都“远程操控”。
估计每天对着沙盘喊:“你们倒是打啊!别搁那互相扔瓜子啊!”
结果真出事了——绿营兵和贵兵一言不合就上演全武行,从互怼到互锤,直接让联军变成“吃瓜群众”现场,战斗力直线掉成负数!
反观赖裕新,这位石达开的头号猛男,面对四万人的包围圈,淡定得像在菜市场买菜。
只见他大手一挥:“兄弟们,分兵两路,咱们玩个‘突围大闯关’!”
两万太平军瞬间化身“峡谷先锋”,左冲右突,把清军阵型搅和成麻花。
那清军?
呵,就像被遛弯的大爷大妈,看着人跑了还互相抱怨:“你咋不拦着点?”
“你脚底下抹油跑得比我还快呢!”
最终,赖裕新带着队伍成功“跳出了包围圈”。
估计临走前还朝清军喊了句:“你们这包围圈漏风啊,下次记得扎紧点!”
而清军各派系还在那掰扯:“这锅我不背!”
“明明是你们绿营兵先动手的!”
留下一地混乱,堪称川西版“大型人类迷惑行为现场”。
冲出清军包围圈后,赖裕新大手一挥:“兄弟们,分头行动!咱们玩个‘成都包围圈消消乐’。
——西面一队负责绕到城西,北面一队负责绕到城北,给成都来个‘左右夹馍’!”
特别是西面那支太平军队伍,一路猛冲,愣是把成都吓得“瑟瑟发抖”。
距离只剩下一百里路!
这操作直接把成都城内的骆炳章整破防了。
他一脸懵逼:“啥情况?太平军要搞‘突袭快递’?直接送货上门攻打成都?!”
成都百姓一听“太平军要攻城”,当场上演“逃命大联欢”。
——富商们扛着金银细软,跑得比双十一抢购还快。
老百姓拎着锅碗瓢盆,仿佛参加“百米冲刺赛”。
连城里的鸡鸭鹅都被吓得扑棱翅膀,加入“逃城动物联盟”。
整个成都城内瞬间变成“混乱大派对”。
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比过年还热闹!
骆炳章急得跳脚,大喊:“那十几路清军快回来!成都要‘被攻’啦!”
殊不知,赖裕新手里那不足2万兵马,连个攻城云梯都凑不齐,堪称“史上最寒酸攻城天团”。想攻城?
简直比“外卖小哥送餐到月球”还难!
人家赖裕新根本就没打算真攻城,纯粹是来给石达开当“气氛组”
——把西面和北面的清军全“粘”在自己身上,让石达开安心去搞“攻城正片”。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军事版声东击西”:赖裕新在外围蹦迪,石达开在幕后憋大招!
要说这石达开老哥真是选对了剧本啊!
1862年年底。
多隆阿入陕先后进行韩村战役,同州战役,远在天京的李秀成进行北进南攻的计划。
傅昊围攻围攻凤翔,陈得才在河南飙车,赖文光在山区打游击之际。
他带着四万兄弟就像开了挂一样,一路玩起了“入川大冒险”副本。
第一步计划执行得那叫一个丝滑——川东的清军被李福猷老哥死死按住。
川西川北的清兵则被赖裕新玩了一出“你追我赶”的真人版贪吃蛇游戏。
成都南边的清军防线?
基本空得能跑马了,就跟双十一后的购物车——啥都没剩!
这老天爷简直在给石达开当Npc发任务奖励啊!
四万太平军雄赳赳气昂昂渡过金沙江,当地团练的兄弟们估计是收到风声提前下班了,就派了百来号人拿着弓箭意思了一下,仿佛在喊:“江水太冷,你们赶紧过去吧!”
三天时间,四万人马就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过了江,沿着小路直奔大渡河,顺利得堪比游戏里开了自动导航!
现在这局面,拿下成都简直比吃火锅还容易——油碟都调好了,就等肉下锅了!
石达开要是接下来不手滑打翻香油罐子(发生重大失误),那成都城头的旗子分分钟就要被换成太平军的“限量版潮牌logo”啦!
正值石达开踌躇满志之际,帐外忽有士卒来报:“启禀翼王,有人求见!”
他剑眉微挑,声如金石:“何人?”
士卒躬身答道:“只见一老农打扮者,精神矍铄,自称是‘幼扶王殿下的人’。”
石达开初时只当是地方乡绅或投效的百姓,漫不经心道:“请他进来。”
帘帐掀动,一人踏入。
那人看似年逾五旬,布衣简朴,双目却如鹰隼般锐利。
未等石达开开口,他便拱手朗声道:“翼王殿下,在下禹德兴,乃扶王陈得才之子陈扶昊特使!”
“陈扶昊?”
石达开倏然变色,掌心下意识按向腰间佩剑,剑穗颤动如蛇信,“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稚子,也敢妄称‘幼扶王’?”
禹德兴不卑不亢,声若沉钟:“幼扶王虽年少,却有大谋,誓要重整乾坤!今日特命在下前来,邀翼王共襄义举——加入我革命军,共伐腐朽清廷!”
此言如石击水,帐内气氛骤凝。
石达开忽而仰天大笑,笑声震得梁尘簌簌:“好个‘共伐清廷’!本王当年离京远征,何等壮烈?如今倒要听一个黄口小儿的调遣?”
他目光如刃,直刺禹德兴,“你可知,本王的‘翼’字旗,曾在天京城墙下染过多少清妖的血?”
禹德兴面色不改,一字一顿道:“翼王昔年离朝,不正是因不甘屈从天朝旧制?如今幼扶王高举革新之旗,欲破旧立新——这‘革命军’三字,不正是翼王当年未竟之志?”
石达开瞳孔骤缩,笑声戛然而止。
他霍然起身,案几上的茶盏被震得倾翻,茶水在舆图上洇出蜿蜒的痕迹:“本王的志向,岂是你们这些竖子能揣测?陈得才之子……呵,怕是连他爹的半分魄力都没有!”
禹德兴却不退半步,袖中暗攥密信,声线冷如刀锋:“翼王既自诩豪杰,何惧与幼扶王比肩?若真无志,又何必在此困守一隅,空叹‘天朝腐朽’?再说了幼扶王殿下在关中大闹乾坤,聚军百万,先后斩杀提督成明,八旗大将苏伦堡,托明阿,总兵阎丕敏,更是策反胜保,不比您在这偏安一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