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东西效果不错。温璟予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沈珒也很享受。后半程，他甚至来了兴致主动服务她。
她说她腰疼，撑不住了。沈珒在她身下垫了一只枕头。
上位者低头，带给她另一种心理满足。再次回到他身边的这几个月里，这是她最投入也最畅快的一次。
身体里的欲望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温璟予看着沈珒伏在自己胸口的脸，低低说了一句：“我爱你呀。”
沈珒听到了，抬起头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迷离之色。
沈珒不确定她这句话的真假，他姑且信她一次。沈珒张口含住她锁骨下方的一块肌肤，齿尖用力。温璟予感受到一股刺痛，眸色清明了不少。
她听见他说：“我也爱你。”
温璟予确认她没听错。喜悦与酸涩填满她整个胸腔。他那句“我也爱你”在她脑内循环播放。
折腾到半夜，温璟予才腾出手回复黎书禾的消息。
温璟予看了一眼，黎书禾上一条消息的发送时间在三个小时前。
黎书禾问她：“效果怎么样？”
温璟予看了眼覆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回复：“很好。”
黎书禾又问她：“男人怎么样？”
温璟予犹豫了很久，回复：“是沈珒。”
与其被撞破，不如主动告诉她。今晚沈珒的那句：“我也爱你。”给了她坦白的勇气。
温璟予看着手机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中”想象屏幕那端黎书禾的反应。
黎书禾：谢邀，内心有一万匹羊驼路过。
“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很久，最终只发来两个字：“你呀！”
温璟予在这两个字里，看到了黎书禾对自己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后半夜，她们两个聊了很多。而沈珒就在一旁熟睡。
温璟予其实非常疲惫，但她的大脑处于高度兴奋。
沈珒的情话对她来说，是一种肾上腺素。大脑皮层之下，下丘脑高度活跃。
温璟予放下手机，又去挑逗沈珒。
沈珒半夜醒来，黑暗中气息渐渐不稳，“还要？”
温璟予：“要。给我。”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脑子却告诉她不够。
“还有力气吗？”沈珒问，
温璟予摇头。
沈珒皱眉，“这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温璟予默认。她没有说，是他的情话带来了副作用。她是因爱而性的典型。
沈珒在黑暗中看到她渴望的眼睛。翻了个身，从背后拥着她。“这样行吗？”
“嗯。”她的声音很轻，其实她有点疼。“轻一点。”
“嗤！”沈珒笑她：“别逞强。”
温璟予回头看他，勾着他索吻，“没逞强，就是想要。想要你爱我，哪怕是疼痛也好。”
沈珒的心沉了又沉，他对她上瘾了。
直到第二日中午，温璟予才醒。身边人早已不见踪影，床畔也没了温度。想来，沈珒已经走了好久。
他去工作了，温璟予知道这点，但依然有一丝失落。
打开手机，好多条未读消息。大部分都是黎书禾发过来的。置顶聊天里，沈珒的头像上有一个红点。
温璟予点进去，只有一条消息：“醒了回电。”
温璟予的嘴角漾起笑意。
火速发起语音通话。
响铃十几秒，电话接通。
“喂？”清冽甘醇的男声。
“喂？”温璟予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怎么变公鸭嗓了。
“呵呵！”电话那端的沈珒莫名笑了。
温璟予清清嗓子，试图发音。
沈珒提醒她：“要不打字吧。”
温璟予哑着嗓子，“凑合听吧。”
沈珒没反驳，只是问：“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温璟予试着感受自己，“疼。”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重组了一遍。相当于拍了三遍坠马的戏还被马蹄子踩了一脚。
“嗯。”沈珒的语气依然淡漠，“回去给你涂药。”
温璟予感觉自己的脸蛋在发烧。
电话陷入一段诡异的沉默，沈珒倏地说了一句：“那东西，以后少用吧。”
“嗯？”温璟予不解，“你不喜欢？”不应该啊，他昨天明明那么享受。
“喜欢，但副作用太大。”沈珒解释：“对你的副作用大。”
温璟予小声嘀咕：“我喜欢。”
沈珒问她：“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低头……喜欢你说爱我。”后半句吞回嗓子里。她想，她不能得寸进尺。希望太大，容易落空。
沈珒笑她，“还挺贪心。”
温璟予：“……”这就算贪心了吗？
沈珒又说：“等着，今天还有顶级服务。”
温璟予脸蛋如火烧，“嗯，我等你。”
挂断电话，温璟予点开黎书禾头像上的99条消息。
温璟予耐心地从上看到下，中间好多条60s的语音也都耐心听完了，全程下来用了半个小时。
温璟予回复：“我刚醒，过去找你？”
黎书禾几乎是秒回：“速来。”
温璟予试图下床，脚掌刚一触地，涩痛感让她放弃出门的想法。
温璟予又发：“那个……要不你来找我？”
黎书禾发过来一个“人心黄黄”的表情包。
温璟予直接把房间号发给黎书禾。
黎书禾回复：“马上到。”
收到消息后，温璟予缓慢而艰难地向门口移动。
不出五分钟，敲门声响起。
温璟予给黎书禾开了门，黎叔禾进去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我去，总统套房啊。这得打个卡，发几张照片到我的账号上。假装我也住了。没准能涨粉儿。”
温璟予站在一旁，无奈苦笑。
“阿黎，你扶我一下。”
梨书禾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自己的闺蜜。
黎书禾神情复杂：“你这是，太激烈了？还是他有变态的嗜好？”
温璟予摇头，“他很正常，没那种癖好。”
“哦。”黎书禾松了一口气，旋即咂咂嘴道：“没想到他人模狗样的，活儿还这么好。老天真不公平，给一个渣男这么好的配置。”
温璟予摇头，“他不渣的。”
“呵呵——”黎书禾皮笑肉不笑，“你真是天下第一恋爱脑。”
温璟予笑而不语。
黎书禾眯着眼睛看她，半晌，问：“他就那么好？”
温璟予摇头，“也许他并没有很好，但我爱他，包括他的不好。”
黎书禾叹气，“你就是被他的色相迷惑了。”
温璟予的脑子蹦出那张脸，那张她迷恋了8年的脸。
温璟予从没对人说过，当年在车展上，她对沈珒是一见钟情。
冠玉般的面庞，薄薄的笑意。周身弥漫着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像一张充满诱惑的网，吸引她扑上去。
他那样冷，而她当时热的发疯。
她想，或许靠近他会很舒服。
她对他一见钟情。
她诱惑他。
他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