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一伸手，雷神之锤出现，猛的砸向了水晶柱。
伴随着滚滚雷霆。
水晶柱直接被砸毁，狂暴的魔法能量瞬间从水晶柱内席卷而出。
与此同时，布鲁斯猛的张开一道结界。
“轰！”
猛烈的爆炸在结界内炸响，恐怖的能量不断在其中回荡。
布鲁斯的战甲上闪烁起魔法的辉光，这些能量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林顷就更不用说了，他甚至还伸出手指刮了一下这魔法屏障的外壁。
结界的外壁不断将这些狂暴的能量吸收。
几秒钟过后，布鲁斯撤掉结界。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这种程度的爆炸，似乎太弱了，难道是连锁爆炸才会有摧毁城市的规模？”
布鲁斯陷入了思考之中。
几秒钟过后，他猛的抬头。
“不对！爆炸只是幌子，小丑的目的是拖延时间，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说着，布鲁斯背后蝠翼张开，猛的冲上天空，直奔那幢高楼飞去。
林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一副看戏的表情。
自从小丑刚一现身说出他的游戏，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有问题。
在天空的时候，林顷已经用感知检索了整个哥谭。
他发现现在的哥谭已经被那些水晶柱给布置成了一个超大的魔法阵。
而那些水晶柱就是节点。
只不过这个魔法阵只需要十个节点就能够启动。
而小丑布置了足足二十个。
似乎那十个节点就是专门用来给布鲁斯摧毁的。
再次升上天空。
林顷感受着这法阵的指向，顿时心中一动。
似乎不只是那些水晶柱，哥谭的地下还埋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而那些东西，对普通人来说，似乎十分危险。
布鲁斯很快就赶到了那幢大厦的顶楼。
小丑悬浮在塔吊边上，正拿着纸牌不断切着，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
风吹过他的紫色西服发出咧咧声响。
见到从远处飞来的布鲁斯，小丑的脸上重新浮现出夸张的笑容。
“哦！我亲爱的蝙蝠，你终于来了！”
他张开双臂，用夸张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比划着。
“看呐！多么美妙的夜晚！这座城市的夜景总是让我如此着迷。”
说着，他扯动了一下卡拉身上的绳子，氪石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卡拉发出一声闷哼。
被胶带粘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目光凶狠的斜视着小丑。
“小丑，你到底要做什么？”
布鲁斯悬停在小丑面前，厉声质问。
“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想要什么。”
小丑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
“小蝙蝠的愿望，是想让整个哥谭的人全部成为善良的好人，让这里没有罪犯，没有那些肮脏的角落。”
说到这里小丑伸出手擦着他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偷偷观察布鲁斯的表情，一边口中发出泣音。
“呜呜呜！我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控制欲，竟然还要被你如此严厉的质问，好委屈啊呜呜呜呜！”
布鲁斯面色越来越冷。
小丑的表现让他感觉十分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巨大蝙蝠猛的前冲，那庞大的翅膀笼罩住了小丑的身形。
小丑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他猛的撕开衣服，露出了胸膛上的引线。
“你确定吗？蝙蝠侠！？”
布鲁斯瞬间停止身形，蝠翼收拢到身后，凝重的看着小丑。
“哈哈哈！和你开个玩笑。”
小丑抚摸着从心脏延伸出来的引线，就像是抚摸最爱的宝贝一样。
“我说过，我会让整个哥谭的人都变得温顺的如同羔羊。”
他猛的抬头，目光与布鲁斯对视。
“我说到做到！”
下一刻，哥谭的巨大法阵终于充能完毕。
小丑猛的按住手中的按钮。
魔法阵缓缓启动，无数墨绿色的能量从哥谭地下升起，缓缓在半空中勾勒出魔法符文。
小丑身上的魔力疯狂向按钮中不断涌动，用来激活那巨大的魔法阵。
与此同时，卡拉身上的绳索也瞬间断裂。
“去吧。”
林顷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
他则冲向卡拉下方，直接接住了她。
布鲁斯深吸口气，瞬间冲到了小丑身前，猛的一拳挥出。
砸了个空。
小丑的身形化作淡淡流光消失不见。
在哥谭的地下，小丑放肆的笑着，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魔力源源不绝的涌入按钮。
在哥谭上方，法阵逐渐成型，无数墨绿色的类似石头碎屑的粉末不断飘落，落在哥谭的大街小巷每一处。
但凡是接触到这粉末的人，表情立刻变得呆滞木讷，行动迟缓的坐在地上。
“哈哈哈！看吧！蝙蝠侠，这就是你所期望的世界，每个人都不会反抗，老老实实听你的话！感谢我吧！蝙蝠侠！我帮助你完成了愿望！”
“所以！笑吧！”
“笑吧蝙蝠侠！”
小丑的q版魔法投影出现在哥谭上空，他癫狂的对着布鲁斯嘶吼着。
布鲁斯冷冷的看着那巨大的投影。
“不，这不是我期待的哥谭。”
小丑那三头身的大脑袋凑到布鲁斯身前，如同漫画中的角色一样，一只眼睛睁的老大，他声嘶力竭的喊着。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笑？我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布鲁斯将嘴角狠狠向下撇，目光冰冷的与那只大眼对视。
“你做的还不够。”
话音落下，哥谭各处再次闪烁起魔法的光辉。
只不过这次的光辉并不是墨绿色，而是纯粹的黑暗。
黑色光芒飞上半空，开始不断蚕食着小丑的墨绿色法阵。
小丑见状顿时瞪大眼睛。
“不！这不可能，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魔法阵？”
布鲁斯猛的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蝙蝠，这蝙蝠扶摇直上，羽翼展开，暗淡的月光消失无踪。
他将整个哥谭全部笼罩在他的荫蔽之下。
警局的蝙蝠探照灯照射在巨大蝙蝠的胸口。
小丑如同多动症一样，不断在空中扭来扭去，脸色狰狞可怖。
“不！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我的计划？我计算了一切！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布置好反制的魔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