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声明:本书所有离谱操作,迷惑展开,均与作者本人无关——毕竟脑子在第一章就被外星人顺走了,现在全靠一腔热血瞎编!
上本很多读者反映看不明白,叙事风格方面我现以做出全面升级,尽量白话,没有复杂词汇,文青毛病已经被作者丢到九霄云外。
另:前本书看的人也有,但是评论区连出分都遥遥无期,望各位读者大大看得高兴不吝啬你的好评打分。各位衣食父母,作者我先行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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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3月中旬,京城南锣鼓巷,暮色渐浓。
苏青瘫坐在粮店仓库的阴凉角落,手中紧攥着半块霉变的窝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已经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终于将周遭的状况摸了个大概。
原身十六岁那年,跟着母亲从陕北逃荒来到京城,幸运地得到政府照顾,分到了四合院前院的东厢房。没错,就是那个在网络上被各种演绎,充满故事的四合院,有着诸如傻柱与寡妇、寡妇与院里老头们等诸多版本的传奇之地。
原身的母亲三年前因肺痨离世,留下他靠扛大包苦力活谋生。这艰难的生活倒是将他的身子骨练得格外精壮,胳膊上青筋凸起,宛如盘着的老树根。
而苏青,上辈子可是个年过四十的话剧编剧,如今能借体再活一世,心中虽有感慨,但更多的是对这个年代的好奇与期待。
\"苏青!西直门粮库来货了!\"仓库老张头的大嗓门突然响起,苏青盯着手中的窝头,心念一动,那发霉的粮食瞬间消失,转而出现在脑海中那片灰蒙蒙的静止空间里,与昨天存放的两张布票悬在一起。这三立方大小的静止空间,可是他穿越后获得的特殊能力。
\"来嘞!\"苏青迅速把破草帽扣在头上,目光落在墙角的台秤上,心中暗自思量。
这年头,扛大包这活计虽说讲究手稳脚快,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不仅累人,也只能勉强糊口。他深知,得找个法子进大厂,大树底下好乘凉,他心中已有瞬间起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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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收工回大院,苏青并未回家,蹲在南锣鼓巷口的老槐树下等着,远远瞧见傻柱拎着两个铝饭盒晃晃悠悠地走来,裤腿上还沾着一片白菜叶子。
\"何大厨!又给街坊带剩菜呢?\"苏青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掏出半个凉透的贴饼子。
\"嘿!你小子属狗的啊?\"傻柱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掀开饭盒盖,\"炒肝换贴饼子,你可赚大了!\"
\"工人阶级讲的就是互帮互助。\"苏青利落地把饼子掰成两半,把一般递给傻柱:\"我听说轧钢厂要搞合营模范食堂?\"
傻柱瞬间警觉起来:\"你咋知道?嘿,我说你小子最近变化可不小啊,以前见面打招呼都没几句话,跟个闷葫芦似的。\"
\"人哪能一直不变呢,这不是重点。\"苏青浑不在意别人会不会发现他换了脑子,你敢说?建国后不准成精,打得就是四旧,封建迷信。
\"昨儿我瞧见轧钢厂门口贴告示了。\"他继续说着他的目的,他摸出一张卷烟纸,上面画着一个戴高帽的厨师,\"要是您那食堂后厨的墙上贴个\"灶台干净炒菜带劲\"的宣传画,您这班长脸上也有光不是?\"
\"画得倒像那么回事儿。\"傻柱歪着头仔细端详,\"你小子又这个手艺不去天桥摆摊可惜了。\"
\"要不您跟厂领导说说,让我给食堂画板报?管顿饭就行!\"
\"拉倒吧!\"傻柱猛地合上饭盒盖,\"当我不知道?你小子想让我带你混进厂当工人!\"
\"要不说是何大班长呢!\"苏青掏出《北京日报》,指着头版,\"你瞧杨厂长的讲话说要狠抓宣传,您说要是食堂宣传跟不上......\"
\"得得得!我帮你这回。我告诉你,我不是怕厂长说我什么,我是觉得咱们也算邻居,能帮就帮一把是一把。\"傻柱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明儿早七点,厂门口候着!成不成看你自己,我只负责带你进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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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雾还未散尽,苏青便蹲在轧钢厂铁门前啃着窝头。看着工人们举着铝饭盒陆续进厂,他故意把补丁摞补丁的裤腿卷到膝盖,这可是粮店临时工最明显的标志。
\"跟紧了!\"傻柱甩着钥匙串,带着他从侧门进入,\"一会见着杨厂长可别打哆嗦!\"
\"嘿,我说何大厨,您嘴能不能说点吉利话?\"苏青快步跟上。
穿过锻工车间时,苏青突然指着墙根的板报,皱着眉头说道:\"这画的啥?胖娃娃抱鲤鱼?不知道的还以为澡堂子开张呢!\"
\"少嘚瑟!\"傻柱一把拽住他,往办公楼跑去,\"宣传科马科长最烦别人说他板报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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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办公室里,传来激烈的拍桌子声:\"老杨!不是我不配合,你看看这标语——合营生产两手抓,保质保量为国家,放十年前还差不多!\"
苏青轻轻叩门,得到允许后进入办公室,立正敬礼,刻意露出肘部的补丁:\"报告厂长!粮店临时工苏青,读过六年私塾,能写美术字,也会画宣传画。\"
宣传科马科长闻言,冷笑一声:\"私塾先生还教画画?\"
\"是粮店工会王主席教的。\"苏青不慌不忙地展开一张旧报纸,上面是关于\"节约粮食\"的连环画,\"王主席说画老鼠偷米最能警醒人。\"
杨厂长饶有兴趣地俯身查看:\"老鼠尾巴为什么翘这么高呐?\"
\"偷粮的耗子心虚啊。\"苏青蘸了蘸唾沫,在报纸空白处快速勾勒几笔,一只扛着麻袋的老鼠跃然纸上,\"您看这贼眉鼠眼的模样,保管谁见了都想踹两脚。\"
马科长抓起报纸,目光落在上面的标语:\"这标语你写的?粒米虽小犹不易,莫把辛苦当儿戏?\"
\"是我们粮店张大爷编的顺口溜。\"苏青摸出粉笔,自信满满地说,\"领导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能把厂里的标语改出花样。\"
杨厂长将茶缸重重放在桌上:\"老马,带他去大门口黑板!咱们一起看看他的本事。\"
在大门口的板报前,很快围拢了工人们看热闹。只见原先呆板的\"安全生产\"四个字,被苏青改成了浮雕立体字,左边还添上了一个抡铁锤的工人剪影,铁板上火星四溅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三天后有合营动员会,你能画个带机器的宣传画吗?\"杨厂长的手指轻轻抹过未干的颜料。
\"现在就能出草稿。\"苏青随手捡起一块煤渣,在地上迅速画起来,\"这是咱厂的老轧钢机,旁边画上苏联专家指导安装的新机器,中间用齿轮连接,标题就叫:老大哥带咱搞合营。\"
马科长突然插话:\"为什么不画国产机器?\"苏青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上个月《人民日报》还刊登了:学习苏联先进经验的文章,咱得紧跟政策不是?\"
杨厂长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满意地点点头:\"小马,带他去后勤领两套劳动布。\"
\"厂长,这不合规矩......\"马科长面露难色。
\"特殊时期特殊办!\"杨厂长重重敲了敲板报,\"工业局要搞合营宣传评比,你是想让兄弟单位看咱厂黑板报画大公鸡?\"
苏青见状,适时补充道:\"我还能教工友画速写,把车间劳模的事迹配上图,肯定比干巴巴的奖状生动。\"
\"你小子准备得挺充分啊,是奔着咱厂工位来的吧?试用期三个月,月工资二十块,来不来?\"杨厂长说着,将公章重重按在介绍信上,\"下周一我要看到新板报!\"
\"肯定来!您等等,我还有事说!\"苏青突然立正,神情认真,\"我申请去锻工车间体验三天,不然画不出工人流汗的真实劲儿。\"
马科长嗤笑道:\"你这个画板报的还能抡得起铁锤?\"
\"嗨,您可别小瞧人,我在粮店能扛二百斤粮袋。\"苏青绷紧胳膊,补丁下的肌肉高高鼓起,还不忘指着一旁看热闹的傻柱,\"不信您问何雨柱同志,昨儿掰腕子他输我两回。\"
杨厂长听后,突然放声大笑,:\"何雨柱!你带他去领安全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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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工铃响起,苏青紧紧攥着临时工证,大步迈进四合院。
前院的阎埠贵正拿着水壶浇花,眼镜片在夕阳下反着光:\"小苏这是......\"
\"三大爷好啊,厂里劳保科有些茶叶补贴,明儿给您捎两包?\"苏青晃了晃手中的证件,跨过垂花门。
\"我说你小子行啊,这是进轧钢厂了?\"阎埠贵语气中满是惊讶。
作为住对门的老邻居,要说这院里谁最了解苏青,非他莫属。这短短三天,苏青不仅变得爱打招呼,还能从一个扛包的苦力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工人,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苏大宣传!\"许大茂啃着黄瓜,远远地起哄,\"听说你给傻柱画了灶王爷呐?\"
\"我还画了你爸放电影!\"苏青头也不回地怼道,\"赶明儿也给你画个\"京城第一放映员\"挂在咱们街道的茅房!\"全院响起一阵哄笑声,苏青走进屋子,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苏青帮作者说:看书不评论,等于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