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呼吸猛的一滞,他不敢相信,她真的敢这么对待他。
他双目赤红,怒瞪着她:“放开朕!”
刘萱笑了笑,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撸动了两下。
李瀛瞬间整张脸都涨的通红,怒声道:“你!放开!”
“好,臣妾放开。”
刘萱乖巧的松了手,却移到了腰带上,咔哒一声解开抽出,丢到了一旁。
李瀛气疯了,可他却半点也动弹不得,就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敞开他的衣衫,脱去他的鞋袜,最终放在了他仅剩的亵裤上。
羞恼和愤怒,充斥了他的心,甚至这其中带着几分绝望。
李瀛看着她一点点退下自己的亵裤,放出早已挺立的灼热,闭了闭眼,哑声道:“别碰朕,算朕求你。”
听得这话,刘萱心头微微一颤,但她并没有因着这话,迟疑了许久,而是伸手轻轻弹了弹他的昂首。
好久不见了呀,小李瀛。
因着她的轻弹,李瀛身子猛然绷紧,转眸朝她怒视了过去:“你到底想要如何?”
刘萱朝他笑了笑:“臣妾想如何,陛下到现在都看不出来么?”
李瀛红着双眼冷声道:“即便被你得逞,你想过将来会如何么?”
刘萱笑了笑,朝他抛了个媚眼:“陛下还想与臣妾有将来,臣妾真的好感动!”
李瀛:……
刘萱起身下了榻,来到水盆旁净了帕子,又回到了床边。
李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他身不能动,只能看着却毫无办法。
刘萱握住他的昂首的滚烫,用帕子轻轻擦洗。
那处本就敏感至极,李瀛又服了药,即便她的动作很轻柔,可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灼热的硬挺,在她手中轻颤,抖动,甚至还有一滴润液沁出。
李瀛羞耻至极的移开了目光,强迫自己去忽略体内的燥热和冲动,哑声开口道:“你之前问朕,是不是不行,朕告诉过,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在朕心里有一个人,她才是朕的妻子。”
“所以,算朕求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这件事不行。”
刘萱微微垂了垂眼眸,松开手将帕子放回水盆中,脱了鞋袜上了榻,握住他的滚烫,俯了身:“为何不行呢?陛下总该向前看,你是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子守身如玉,像什么话?”
李瀛不是与她来讨论这个的,他正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见她忽然低头张口,含住了他的硬挺。
李瀛身子猛然一僵,已经许久未曾体会过的温软与快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身子猛然绷紧,骨节分明的双手,将床单抓紧,身体与灵魂分裂,灵魂在厌弃在无助,可身体却渴望的更多。
李瀛闭了眼,甚至是有些绝望。
他……
回不去了。
即便萱儿回来,也不会要他了。
他终究是违背了诺言,辜负了她……
刘萱看着他侧着脸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模样,在心头轻轻叹了口气。
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的。
她起身脱下自己衣衫与亵裤,开口问道:“陛下心中的那个女子,是消失的那位盲女是么?”
李瀛没有睁开眼,他不愿去看旁的女子的酮体,更不愿意,亲眼看到接下来的景象。
“陛下不说话,臣妾就当是猜对了。”
刘萱将肚兜和亵裤扔到一旁,跨坐在他腰间,俯身低头,亲吻着他的身子:“已经这么多年过去,她若想要回来,早就回来了。她不回来,陛下又何必一直为她守身如玉?”
“陛下有自己的责任,不过是过不去心里的那关罢了。”
她一手揉捏着他的小茱萸,一边欣赏着他的身子因为她而轻轻颤栗,淡淡道:“就让臣妾当这个坏人好了,过了今晚,陛下就算彻底破功了,往后便可宠幸旁的嫔妃,平衡朝堂,当一个合格的皇帝。”
说完这话,伸出小舌,逗弄着茱萸,而后直起腰身,握住他的滚烫,一点点坐了下去。
许久未曾有过,进入自然是艰难的,疼痛让她顿时皱了眉。
李瀛自然也痛,他死死咬住了牙关,想要将所有感受都抛之在外。
可这又如何抛的掉?
等到完全容纳,刘萱顿时松了口气,而李瀛紧咬的牙关也渐渐松了下来。
刘萱尝试动了一下,顿时就听到了他的吸气声。
她轻笑了一声道:“陛下怎的不问我,为何不是完璧之身?”
李瀛仍旧紧闭着双眸,看都不看她一眼。
啧,无趣。
他摆明了不想理她,刘萱也不再多言,缓缓动了起来。
女上男下,这种刺激是致命的。
越是闭着眼看不见,感官却越是明显。李瀛越是想要忽略这种快感,可身体的感受却越是明显。
他根本无力抗拒。
快感从硬挺传入小腹,再由小腹趴在全身,爬上了脊椎,一点点的累积。
尽管已经刻意压制,尽管已经努力的不去想不去看,尽管已经努力憋着忍着,可到底还是因着多年不曾有过,而身体已经熟悉那种感觉,让他很快便到了临界处。
他不想,也不愿,可身子还是由不得他做主,闷哼一声,在她体内悉数绽放。
刘萱没有直接停下,而是配合着他的喷涌,又动了两下,这才深深坐好,任由他宣泄完全。
一切结束,她抬眸朝他看去,正要调侃几句,却见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清泪。
刘萱:……
好家伙!又草哭一个。
她拢共草过两个人,结果把两个都草哭了。
不知道是她厉害呢?还是她厉害呢?
知晓他现在不好受,甚至很绝望,很自我厌弃,但刘萱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起身下了榻,清理了下自己,而后又拿着帕子给他清洗。
而后又跨坐了上去,握着他虽然已经释放过,却依旧威风凛凛的滚烫,缓缓将它容纳。
李瀛不可思议的睁开眼,怒视着她:“你!……”
刘萱轻抚着自己的身子,看着他渐渐涨红的脸,笑着道:“陛下别急,这药名为三日三次欢,你得释放三次才能恢复如常,而每隔三日就要来上一次,直到三次之后,方能彻底解了药性。”
说完这话,她拽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身子,柔声道:“左右已经破戒,陛下不若善待下自己?虽然殿下很快,但臣妾在上面,确实很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