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九名上忍同样知晓汉身上的封印术式,在他们原先的计划中,此举就是为了引诱,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动手。
但两个月过去,所谓的九天组织没有任何行动,在他们心中,九天再次出现的概率变得极低。
这场戏码似乎已接近尾声,仅剩下最后一场戏码需要完成,只为向岩隐村大楼的那位有所交代。九名忍者望着汉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就这样,九名忍者看着汉远去的背影也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两者之间的距离,在数十分钟的静默中悄然拉开,直至数公里之遥。
随着黑暗空间逐渐收集的信息,炽双眸中浮现出一抹洞察一切的精光,他在心中轻笑一声。
全力施展浮游之术,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汉的脚下。
如果汉身上那套封印术施展完成,确实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毕竟即便是影级高手也依旧会被车轮战拖死,原时空中三代雷影是为了给部下殿后,才被岩隐村使用大规模忍者军团拖死。
所以他必须要在那之前,一击制敌,不能给汉任何反应的时间。
如此想着,他意念牵动黑暗空间遮蔽自身所有气息,即便是最微弱的能量波动都被掩盖。
炽双手开始缓慢结印,精神力大量涌入筋脉,查克拉以极其精细的状态的被调动。
随着手印不断结成,他体表发生异样的变化,细细密密的红光自他的体内映射而出,此刻的炽宛如破碎的人偶无法抑制体内开始的能量。
红光逐渐覆盖全身,他的面前凝聚出一颗一人高的巨型熔岩球体,若是这一幕被其他忍者发现必定会惊骇于那球体内部蕴含的恐怖的威力。
炽咬紧牙关,颚骨微微凸起,艰难调动熔岩球体改变方向,将它的目标对准正在疾驰汉,能量巨大球体被调动,质量庞大哪怕移动一丝一毫都变得十分困难。
上方
汉如往常那般的疾行,特制的忍具铠甲不时喷出长长的蒸汽发出嗡鸣声。
他的思绪驳杂,脑海空间被前线琐事占据丝毫没有注意危险的到来。
一道矮小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汉心中思索着
‘老紫也许是对的,这场战争简直毫无意义,根本不可能有赢家。’
回想起老友的主张,汉面罩下神色也变得复杂。
和三代土影不同,身为人柱力的老紫从开始便反对这场战争的开始是为数不多的止战派,但奈何土影终究是一村之长,老紫的意见也无法改变趋势。
为此老紫只能长期隐居在土之国以这种不作为的方式来表示抗议。
就在他沉入思绪中无法自拔,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心头萦绕。
“什么东西?!”
大脑还未来得及反应,久经沙场的身躯早已经开始闪避,汉那高大身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侧方躲闪,身上的铠甲更是如烧开的水壶一般发出尖锐的爆鸣。
水汽如同烟雾似的急速喷发,原地只留下一阵的残影,速度之快就连空气轰鸣作响。
但埋伏已久的炽那里能如他所愿,面前那颗巨大的熔岩火球在一瞬间喷发而出,宛若尾兽炮一般喷发,精准的预测道汉落脚的位置。
赤色红光宛若撕开天地的利刃直直向着汉劈斩而去,这一刻,汉那高大身躯也变得无比渺小,在巨大冲击波下犹如蝼蚁一般被轻易掀飞至数百米远。
“不好,出问题了!!!”
身后跟随的上忍望着那可怖的红光,脸上纷纷带上难言惊恐,即便相隔数公里也依旧能感知到那海量的查克拉波动。
这股冲天的能量即便是远在大和镇的忍者部队也能觉察到,暗部忍者面色难看望向远方天际线,红光化作彩霞斜挂在那里久久不能散去。
“这股查克拉好像属于那个被称为炽的忍者。”
一名忍者踌躇片刻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曾经在老紫所在山巅执行任务,‘有幸’目睹那场惊世之战。
暗部忍者目光深邃看了他一眼,旋即命令前进也管不得什么调令。
与此同时
汉正面承受那道恐怖冲击波,浑身上下宛若散架一般的,他虚弱斜靠在身后,近乎融化的岩石上。
他意念下沉,精神力随着经脉游走,继而扫视到全身上下。
越是继续下去,他的心绪就愈发沉重。
“该死的家伙!”
汉怒骂一声,剧烈的起伏牵扯到肺部的肌肉,一口污血咳出,疼痛使得他面容都变得扭曲。
不死心的他,调动查克拉灌入自身盔甲中,欲要展开结界的封印术式。
查克拉不断流逝,却全都宛若泥牛入海一般杳无音讯。
结界彻底被破坏!
‘踏踏!’
‘踏踏!’
脚步声打破四周的寂静,一道高大的黑影,缓慢的撕开烟雾行走在因高温扭曲的凹痕小道。
那脚步轻柔,却宛如死神的行刑前奏曲一般不断向着汉逼近。
“卑鄙啊!”汉嘶声怒吼道,脖颈上更是变得粗壮,上面青筋都好似蚯蚓般起伏。
这般死法太过憋屈,明明他拥有一身强绝的实力,甚至没有使用出来,就这般倒下了。
“呵呵!”炽淡笑一声,丝毫不在意汉的谩骂。
“如果这是卑鄙,你们岩隐村的那位又如何,他做的事情还少吗?”
“你!!!”汉怒目而视,却也无言以对,他们那位土影大人确实行事不择手段。
“行了,废话少说。你也不必祈求那些忍者能够帮助到你,我敢出手,那就说明我有绝对的信心!”
炽像是看穿了汉的计谋,将那希望的火苗掐灭在温床中。
炽也不再废话,汉嘴巴开合数次好似想吐露些什么,但随后眼眸变得暗淡终究还是沉默的闭上了嘴巴。
炽大步向前,来到汉面前,仅剩下两步之遥。他右手在虚空一按,一股奇特的查克拉骤然袭向汉的腹部。
汉闷哼一声,默默的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感官情报嗡鸣不断扰乱他的大脑,逼迫他奋起反击,但肉体上的伤痕脱坠着他疲惫的身躯,使得他没有一丝力量起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