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驭手等人全力阻止高级信徒和血兽回撤的时候。
羽衣已经来到祭坛的下方处,只见整个祭坛都开始抖动起来。
呲——
整个祭坛地下的硫磺气体突然间,加剧喷涌而出。
随之而来的便是祭坛开始缓缓上升。
“什么情况?”
泉有点不明所以的问道。
“看来,那位高濑发现我们了。”羽衣卷了下袖口,膝盖略微弯曲。
嗖——
随即羽衣整个人的身影便朝着已经升上去的祭坛而去,给了原地的泉留下一句话。
“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接下来没时间保护你。”
啪嗒——
羽衣一个干脆利落的落地,地面的触感让他眉头一皱。
这个祭坛,貌似用的材料不一般。
“喵,羽衣,中心的位置那里存在着令我觉得作呕的气息。”
猫咪三三跳下羽衣的肩膀说道。
“嗯?”正面对着血池的高濑听到话音,转头一看。
“这群废物,居然还是让人进来了。”高濑对于这些信徒很不满意。
转而看向了羽衣,见到羽衣胳膊处佩戴的木叶护额。咧开嘴道:
“我本来以为会是泉那个靠着关系上位的人过来,没想到居然是木叶的人。”
“正好,又多了一个不错的祭品。”
“邪神大人,一定会很喜欢的!”
羽衣蹙眉,眼前这个人的面板很怪异,明明只是最基本的中忍实力。
却是浮现着那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或许,是他那位所谓邪神给予他的?
“不过,在此之前,主祭品还是先献给邪神大人比较好,所以你先做为旁观者,好好欣赏着吧。”
高濑自顾自的说完,便直接抬手朝着羽衣一握。
嗖——
血池中窜出数条血鞭朝着羽衣袭来,羽衣突然全身紧绷,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三三!避开这些血鞭!”
话音未落,羽衣便直接一个瞬身离开原地。
血鞭重重的砸在了羽衣刚刚所站的地面。
滋——
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刚刚羽衣觉得坚硬无比的祭坛表面,居然被血鞭直接腐蚀出一个个坑洞。
坑洞中因为被腐蚀后飘起气体,和血兽身上的血液落在地面时如出一辙。
“好好的待在原地不行嘛!”
羽衣的躲避,直接让高濑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
整个人疯癫的朝着再次出现的羽衣怒吼道。
羽衣:....
这家伙,脑子有病?
刚刚想开口的羽衣,下一瞬便表情古怪的看着高濑。
准确来说,应该是看着高濑的后方血池中。
一个身影正缓步走了出来,拔出了高濑竖立在凹洞处的血腥三月镰。
“吵死了!”
“本来我都快要见到邪神大人了!”
飞段手持血腥三月镰高高举起,朝着背对自己的高濑疯狂说道。
呲——
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的高濑,便被飞段手中的血腥三月镰的镰刃透体而入。
高濑脸上满是不敢相信低头看了眼腹部处的镰刃,随即侧头看着飞段嘴巴微张想要说着什么。
“诶!没把握好力度!”
飞段一脸错愕的表情,好似真的在惋惜一般。
结果,下一秒便直接露出癫狂,戏谑的神色,满是喜悦的语气说道:
“疼吧?这就对了!好好感受痛苦吧!”
“邪神大人会喜欢你的!”
说罢,飞段提起手中的血腥三月镰直接抡满。
镰刃上的高濑好似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被高速带动着。
“没错!就是这样!”
“死吧!死吧!死吧!在至高无上的痛苦中升华,和我一起....赞美邪神!”
一个急停,本来在镰刃上的高濑,直接掉落进血池内。
随着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响起,飞段沉醉的闭上双眸,双手敞开像是拥抱着什么。
“呼——,真的是太棒了~”
猫咪三三很是无语的来到羽衣身旁,开口道:“怎么感觉,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点神经质?”
羽衣则是双手抬起,无奈地说道:“啊,所以还是尽快解决吧。”
“在听多一点,我估计会被这些家伙传染的。”
“喂!那边那个...”
飞段则是伸手指着羽衣,充满亢奋和戏谑的语气道:
“刚刚的不算,需要再来一场痛快的献祭仪式!你说对吧?”
“...不,我拒绝。”
羽衣瞪着死鱼眼,满是嫌弃的拒绝,随即右手拍向地面,喝道。
“土遁.黄泉沼!”
飞段听到羽衣的拒绝,脸上浮现不满的神色,伸手指着羽衣。
下一瞬,巨大沼泽自他脚下浮现,飞段一个踉跄脚踝便直接被吞没。
羽衣见术式能够在祭坛上施展,松了口气。
对于飞段,其实只要把握好不被他近身或者镰刀割到,让他不能使出死司凭血。
便已经拥有了最大的赢面。
最不济,便是利用原着中鹿丸的战术,重现一次即可。
这便是情报的力量,一个忍者如果被人知道了能力,也就离死不远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实力差距不那么大的基础上。
“喂喂!那边那个,你竟然敢玷污到邪神大人的祭坛!”
飞段手持的血腥三月镰,直指着羽衣不满的喊道。
“能闭嘴吗?我对你口中所谓邪神不感兴趣。”羽衣垂眸,淡漠的说道。
截止目前为止,他都是干脆利落的解决敌人。
从来没有碰过飞段这种嘴巴一刻不停的忍者。
被羽衣这么一说的飞段直接愣住,随即歪着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决定了,要让你感受到邪神大人的爱。”
轰——
随着飞段的话音落下,整个祭坛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飞段身后的血池直接爆开。
从中冲出几条血链,直接扎进飞段的背后。
“啊——!”
飞段好似特别满足一般,微微抬头。
随即,那紫红色的双眸看着羽衣,狞笑道:
“准备好了吗?”
嗖——
飞段整个人被血链抬起,朝着羽衣快速袭来。
手中的血腥三月镰高高抬起,朝着羽衣猛地挥下。
羽衣则是一个侧身回旋,猛地踢在血腥三月镰的镰刀柄上,弯曲的镰刃在他瞳孔处不到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咯吱——
一阵发酸的声音传出。
手持血腥三月镰的飞段牙关紧咬着,手上的青筋直冒。
居然...再也动不了分毫!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