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小丽阴沉着脸走出屋子,跟着何来福一桌桌宾客敬酒。
最后敬到阮安宁那桌时,林小丽目光看向阮安宁。
只见阮安宁面色平静,眼底含着浅浅的笑意,提杯以茶代酒祝福。
“林小丽,祝福你们夫妻同心,百年合好。”
阮安宁的话落在林小丽耳朵里成了赤裸裸的嘲笑,嘲笑她嫁给一个乡下泥腿子。
林小丽微微垂眸,再抬眸时,藏起了所有情绪,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谢谢!”
林小丽忽然脚下一个踉跄,她手中的酒水直接洒在了阮安宁的衣服上。
同一瞬间阮安宁的手无意间擦过林小丽的手。
阮安宁胸前立即浮现一道水渍印子,林小丽赶紧道歉。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嘴上说着道歉,眼底却闪过一抹挑衅。
阮安宁轻抬眼眸淡淡扫了一眼林小丽,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从口袋掏出手帕轻轻擦在水渍的地方。
顾母见儿媳妇衣服弄湿了,示意她赶紧回去换衣服。
阮安宁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小丽得意的神色。
轻扯了一下唇角,正愁找不到机会呢!
送上门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岂不可惜?
阮安宁一起身,顾长卿也跟着起身。
他说了一句“先失陪了!”
脱下外套,第一时间披在了阮安宁的身上,挡住了她胸前的湿意。
阮安宁的衣服是春款,有些薄,被酒淋湿以后,有些微微透。
他给她披上外套的时候,隐隐看到一抹春光,幽深的眸子掠过一抹寒意。
顾长卿拉着阮安宁的手离开了宴席。
两人一到家,顾长卿脸上就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看向阮安宁的眼神染上情欲,周身充斥着浓浓的侵略气息。
阮安宁暗叫一声不好,正想从空间拿出解药,顾长卿却不给她机会。
大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去了房间。
阮安宁被顾长卿扔在房间的炕上,背后是柔软的被子。
“等等!”
阮安宁伸手想要阻止顾长卿。
“宁宁,我要你!”
话落男人低头直接欺身而上,狠狠吻住了那鲜红的樱唇。
疾风骤雨一般的吻,带着浓浓的掠夺意味。
将阮安宁所有的抵抗尽数吞入口中。
灼人的气息烫得她脑袋发晕,呼吸被夺,身体仿佛也失去了控制,骨头变得酥软。
他的大掌轻轻触碰,轻易弄出他想听到的声音。
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男人也渐渐失去理智,凭着原始本能索求着一切。
阮安宁晕过去之前,心里十分悲催地想。
这个男人的体力未免也太强了!
还有药效的配方得改!
阮安宁一觉睡到日落时分才醒。
她是被饿醒的,腰间传来一阵酸痛,她微微拧眉。
脑中浮现出闪过那些旖旎的画面,脸颊发烫。
她仔细听了听,发现外面没有人。
阮安宁这才去了空间,在灵泉底下泡了个澡。
灵泉一点点滋养着她的皮肤,驱走了她全身的酸痛疲劳。
泡完澡走出空间,阮安宁打算去厨房做晚饭。
中午吃酒席的时候,那些饭菜太难吃,她都没吃饱。
回来又被顾长卿拉着运动了一下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阮安宁刚走出房门,顾母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看到阮安宁出来,慈爱一笑。
“安宁,过来吃晚饭了。”
顾母假装没看到阮安宁眼底的尴尬。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年纪,没什么好害羞的。
顾母也是过来人,自然能够理解。
儿子和儿媳妇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她巴不得呢!
相信再过不久,她很快就能抱上小孙子啦!
顾父与顾长卿一同从外面走了进来。
顾长卿看到媳妇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肤色白皙,秋水盈盈的眸子含着一丝羞怯,不敢看他。
他唇角微勾,想起下午时,他孟浪的行为。
以及她破碎的求饶声,忽然感觉下腹一紧。
他清了清嗓子,借此掩饰自己又起了那些想欺负媳妇心思的尴尬。
顾家这边在安静的吃着饭,却听到了隔壁李大脚那边传来的咒骂声。
顾父和顾母两人夹了菜,走到了大门口去听听是什么情况。
乡下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谁家夫妻吵架,谁家打碎个碗,大家都要拿出来八卦一下。
顾父和顾母离开了饭桌后,桌上就只剩下顾长卿和阮安宁两个人。
阮安宁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她低着头吃饭。
忽然碗里多了一块肉,她抬头迎上男人温柔的目光。
“还疼吗?”
他轻声问道。
中午那会儿,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突然失了控,像脱了缰的野马,肆意驰骋。
事后他看着被他弄得昏迷过去的媳妇儿,心底一阵懊恼和心疼。
他向来冷静自持,但却在他媳妇儿面前,以往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却不堪一击。
阮安宁摇摇头,粉色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子。
刚睡醒那会的确是有些酸痛难忍,但泡了灵泉后,体力恢复,酸痛也消失了。
“你中午那会误中了春药。”
阮安宁说道。
顾长卿神色微惊,疑惑道。
“我未沾半滴酒水。”
除了家里,顾长卿在外面从不轻易饮酒,也不碰自己视线之外的酒水。
“不是酒水,是你不小心碰了我的手。”
阮安宁便把给林小丽下春药的事情告诉了顾长卿。
本来阮安宁也没打算下手,偏偏林小丽自己找上门,她就好心送林小丽一点春药了。
反正今天是她结婚嘛!就当是送给她一个难忘的结婚贺礼。
那可是她独家精心研制的合欢散,只要皮肤沾上一点,就能让人疯狂地求欢。
她自己事先服用了解药,刚给林小丽下完药,却没想到手上残留的那点药效被顾长卿给沾到了。
只一点点,顾长卿就缠着她一个下午。
她有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顾长卿爽朗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揶揄。
“所以,我是无辜的受害者了?”
阮安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我才是好吗?”
明明整个过程里,她最累!腰都快被他给做断了。
顾长卿笑而不语,抬手轻刮她鼻尖,嘴角勾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此时顾母和顾父听完八卦朝这边走来,边走边聊。
“闹出这种丑闻,这何家今天怕是摆酒没看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