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人总是在惦记,已经失去的,却忘记,活着的人,才是更应该珍惜的存在。
良月,云城,黎县,初好镇,云家嘴,白雪家
这是一张大合照,她穿着红色流苏旗袍,与大家一起合照。
她女儿有些可爱,还把其他人都p掉,连她身旁的明轻也被p掉。
王师傅又找出来好几张,都是把别人p掉,尤其是明轻,离得她太近,还会搂她,应该有点难p。
这么大一个帅哥,就这样被忽视。
“你说我女儿,”王师傅自嘲道:“她一天吐槽,她老板的老公,说每次他都要跟着,导致,每次都要把他消除掉。”
明轻心里一万个不悦,我是她老公,我还不跟着她,难道让你跟着。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的阿因,也是这样认为。
她既要他陪着,又觉得他的世界都是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但她就是他的全世界,守着她,他就足够,别的,他也不需要。
南烟微微轻笑,没有说话,点头表示认同。
王师傅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拿着手机,在南烟脸旁边对比一下,才发现,两个人一模一样。
她吓到魂飞魄散,手机“啪”得一下,掉落在石桌上。
明轻脸黑得跟锅底,从王师傅对南烟越看越近,他就脸色变得难看。
她这手机一掉,吓得明轻心惊肉跳,急忙公主抱起南烟,往后退。
“明太太,”王师傅站在一旁,脸色煞白,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一旁的李师傅,不再神游,也连忙抱着老婆道歉。
南烟推开,明轻的怀抱,重新坐回座位。
“没关系,”南烟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过来坐,你们不用紧张,我就是你女儿的老板。”
王师傅面带尴尬、与惧怕的笑容,蹑手蹑脚地坐回来。
李师傅同样也局促不安,却还在安慰王师傅。
“真是缘分,”王师傅手足无措地笑着:“您长得真好看,和照片上一个模子刻出来,像仙女下凡。”
风轻轻吹过,两夫妻感觉凉意更深。
王师傅偷偷瞟了一眼明轻,他若无其事地给南烟捏肩。
“谢谢,”南烟轻轻一笑:“王师傅,你女儿做得很好,”
李师傅和王师傅两人面面相觑,身体发抖,不敢看南烟。
“虽然,”南烟嫣然一笑:“我们平时不怎么见到,却也经常听到,她的师傅对她的夸赞。”
“谢谢您,”王师傅尴尬一笑:“她还需要努力,向您学习。”
南烟就知道,一旦他们知道,她的身份,就会立马变脸,变得不自在。
“王师傅,”南烟柔和地笑着:“真的不用紧张,我是公事公办的人,”
话是如此,他们见过太多人,领导也不是普通人,刚才她还说了不对头的话,怕是会惹南烟不悦。
“只要,”南烟温和地笑着,淡淡地说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没什么区别。”
听着这话,王师傅更加紧张,生怕自己说错话。
南烟在他们脸上看到,一对关心孩子的父母,是她想要的父母。
可是,她得不到。
她心里苦涩,交叠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紧。
明轻察觉到,她的不适,伸手握住她的手。
“明太太,”王师傅干脆直接点明,哭着求她:“我求您,我女儿真的很努力,她会做好。”
南烟见她下跪,急忙想要扶她,她却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模样。
她最讨厌,这种胁迫她的人,扶王师傅的手松开,坐回位置。
她理解王师傅,怕她迁怒她的女儿,但她不能接受,这种要挟。
她眼神骤变,温柔端庄的脸上,透着一股寒气,明显得不悦。
她要是生气,连明轻都要抖三抖,更不用说别人。
“王师傅,”南烟脸上的笑意未退,却不寒而栗:“你是在威胁我?”
听到这话,李师傅吓得胆战心惊,立马将王师傅扶起来。
“明太太,”李师傅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爱女心切,您这么聪明漂亮,是最公正的人。”
南烟抬了抬手,明轻便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镜子,递给她。
镜子亮闪闪,镜子上镶嵌了螺钿,上面的珠光质感,浑身都发着,迷人的光泽。
不怒自威,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王师傅心想,她一定是大家小姐,浑身都透着,清新脱俗的气质,温柔有力。
从刚才过来开始,就一直端庄地坐着,放松又惬意,却大气得体。
连生气,也没有一丝怒气,只是眼神变了变。
她的笑容太过于亲切,却让人忘记,她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表面上的好拿捏。
“你们不用紧张,”南烟的不悦消失,语气柔和:“我只是讨厌人威胁我,你们做的很好,也不用担心,我不记仇。”
“明太太,明先生,”李师傅连忙道歉:“抱歉,刚才是我们过分,我们下去看一下路况。”
南烟轻轻点头。
李师傅扶着王师傅,脚步匆匆地离开。
他们刚离开,明轻就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阿因,”明轻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屁股有没有不舒服?”
南烟踮起屁股,摸了摸,有一点酸痛。
真是娇气,坐一会,就受不住。
看来,只有他的怀里,才是她屁股的归宿,才不会过敏。
“没事,”南烟将镜子揣进他兜里,软软地问道:“我是不是很凶?”
“阿因,”明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一笑:“很凶,我都吓到。”
看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她都很久没有见到。
还被吓到,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他有什么害怕,只怕她生气和掉眼泪。
她又没有对他发脾气,他有什么可害怕。
明轻感觉到,南烟时不时地蹭一下屁股,知道她肯定又过敏。
将她抱起来,起身把东西收起来,抱着她快速下楼。
不该,让她坐在石凳上那么久,不说凳子硬,还湿气很重,伤她的身体。
明轻火急火燎地来到房车旁,旁边就是司机夫妇两人,李师傅看到,明轻抱着南烟,行色匆匆。
“明先生,”李师傅关心地问道:“太太是哪里不舒服吗?”
明轻头也没回,完全没有理会,只有南烟回了一句:“没事,”
回到卧室,明轻将灯打开,所有门窗都关上,窗帘拉上。
褪去衣物,映入眼帘的是,泛红的肌肤,她果然过敏。
明轻心疼不已,一只手给她翻面,让她趴着,一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
双腿跪在她身旁,打开药盒,轻柔地为她上药。
南烟感觉很痒,想要伸手抓,他一手握住她的双手,一手给她上药,轻轻朝她的红疹吹气。
“阿因,”上完药,他洗了手,回到她身旁躺着,搂着她:“你怎么这么娇弱,总是受伤生病。”
南烟慢慢缩下去,轻轻找到想要的地方,一点点加重力道。
明轻不能让她坐着,只能让她这样趴着。
他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趴着,让她不用跪着。
看着她泛红的肌肤,他心里难受得紧,每一个红疹,都仿佛生在他的心上。
他轻轻贴近,她泛红的地方,给她吹气,让她感受一些。
“明轻,”他喘息着“嗯”一声,南烟的声音含糊不清:“我没事,亲亲你,我就好起来。”
明轻无奈一笑,轻轻一“嗯”。
要是亲他那么有用,他就不怕她会生病,但他又不是药,不能治愈,她的伤口。
只有一点心理作用。
“阿因,”明轻见她,没有再亲他,粗重地呼吸:“还要亲吗?要不要休息,我让他们开车走。”
南烟轻轻“嗯”一声。
明轻将她的移到一边,伸手将她整个人捞起来,将她转了一头,让她面向他。
“阿因,”明轻让她侧躺着,吻上她的唇瓣:“我爱你。”
他好喜欢她,食髓知味的深吻,吻得她轻哼不停。
尤其是,他还一边亲,一边揉,让她的心尖都在颤栗。
车辆开始行驶,明轻也没有停下,他好喜欢,她现在的模样,好看得不像话。
她太漂亮,浑身白得发光,被他亲过的地方,都会微微透粉,带着水润的光泽。
他停不下来,也不想要停下来,只想和她这样亲密下去,直到生命终点。
下一秒,临门一脚,他戛然而止,这样下去,还可能到生命终点。
他怎么可以,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做这件事。
明轻抱起南烟,来到厕所。
一手抱着南烟,一手让司机找个地方停会车。
待上完厕所,洗好澡,才继续前进。
两人回到床上躺着。
南烟打电话,询问风茉莉的情况。
视频里的风茉莉,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十鸢把她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笑得特别开心。
想来,在学校的生活,也适应下来。
风茉莉倒是厉害,这么快,就已经习惯南城的节奏。
南烟今天折腾一天,已经筋疲力尽,此刻的她,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经过几天的房车路程,他们来到云城,明轻便让司机夫妇离开。
剩下的路程,由他来开。
南烟则坐在副驾驶,给他看路,陪他聊天解闷。
其实,都是她单方面说话,他就是一直听她讲话。
他的心思,都在开车上面,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
但又喜欢听她说话,也怕她一个人会无聊。
南烟和明轻不一样,她是一个需要,足够的回应和热闹的人。
不像明轻,一个人待着也可以,不是那么怕无聊。
但他怕孤独,怕没有南烟,只要南烟,他就不会觉得孤独。
她在时,想她就没有那么孤寂,只有幸福。
她不在,就会觉得,相思难捱,生命漫长,没有一点意思。
到达白雪家时,已经是晚上,南烟也在副驾驶上睡着。
南烟实在是太困,被明轻抱回房车卧室睡觉,也没有什么察觉。
她是知道,是他在抱她,她就觉得安心,便能够踏实地睡觉。
次日醒来时,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明轻没有关外窗,雨声清晰可见,连鸡叫声、虫鸣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南烟陡然意识到,这是外婆家。
她兴奋不已,正准备起床,却被明轻抱回怀里。
“阿因,”明轻声音倦懒:“再陪我睡会。”
南烟知道,他一直开车,已经累得很,缩进他怀里,闭上眼睛,想要再次入睡,却没有一点睡眠。
明轻感受到,她的动静,伸手拿起遥控器,将窗帘和窗户打开。
倏忽之间,窗外的水墨山水画,映入眼帘。
明轻将车横着,停在坝子里,正对着,对面如画廊般的悬崖峭壁。
雨水飞舞着,打湿整个天空,洗刷着整个大地。
南烟趴在明轻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目光落在,绮丽的自然风光上。
她看了一会,又觉得无聊,便缩下去,开始探索,她的男人。
“啊………”
明轻睁开眼,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正在研究他。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不已,喘得厉害,伸手轻抚她的发丝。
“你醒了,”南烟抬眸看他,莞尔一笑:“那你要和我一起,探究一下吗?”
她的话,带着诱人的钩子,他怎么可能拒绝。
伸手将她抱上来,惊喜地说道“要”,吻随话语压下来。
他一边吻她,一边将窗户关上,隔绝外界的声音,主要是怕外面的人,能够听到。
时间悄然过去一个小时,明轻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七点,可以吃早饭。
估计,白雪也做好饭,要是一会儿,来叫他们吃饭,还不好弄。
明轻抱起,软绵绵的南烟,进客厅收拾。
将一切准备就绪,待南烟恢复如常,才给她梳妆打扮,带着她来到小屋。
屋内的白雪和云河,坐在木桌前,桌上是盖着盖子的饭菜。
显然,他们在等他们吃饭,却没有去叫他们。
昨晚,明轻提醒过,直接喊他们,会听不见,但可以按门铃,里面就能听到。
“外婆,舅舅,”南烟拉着明轻,来到他们面前坐下:“我好想你们。”
“阿烟,明轻,”云河笑着招呼:“快吃饭,就等你们。”
一旁的白雪,愣愣地看着南烟,眼里满是思念与惊喜。
“妈,”云集出言提醒:“快吃饭,他们坐了那么久的车,都累坏,要好好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