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官军大营的灯火早已熄灭,连日的行军让人疲惫不堪,此时将梁山贼寇团团围困在梁山上面,想来对方也不敢下山偷袭,帐中士兵终于睡了个好觉。
翻江蛟彭飞生性谨慎,他麾下三万水军更是身经百战,此刻到了梁山,即使兵力占优,他也是巡视完兵营,船只后,才回帐中休息,明日开战,水军必然是先锋,所以彭飞也是比平日早休息了一刻。
就在彭飞休息时,梁山脚下,林冲,鲁智深,武松,公孙胜正给阮氏兄弟童威童猛及梁山五千水军壮行。
林冲目光炯炯地看着眼前的阮氏兄弟、童威童猛及五千水军将士,神色凝重且充满期许地说道:“兄弟们,今夜就靠你们了!官军自恃人多势众,又以为咱们不敢主动出击,必定防备松懈。你们此去,便是要出其不意,给他们个迎头痛击!”
鲁智深挥舞着手中的禅杖,大声吼道:“他娘的,兄弟们放开手脚干!把官军那些龟孙子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咱们梁山好汉不是好惹的!”
武松也握紧双戒刀,眼神坚毅地说道:“各位兄弟,咱们在这水泊梁山,水就是咱们的主场。明日官军水军定是先锋,今晚咱们先去搅他个天翻地覆,挫挫他们的锐气!”
公孙胜手捻胡须,神情沉稳地说道:“诸位兄弟,贫道已观星象,今夜月黑风高,正是行动的好时机。但行动之时,还需谨慎小心,不可恋战。待引得官军大乱,便是你们功成之时。”
阮小二上前一步,抱拳说道:“林教头、各位哥哥放心!俺们兄弟在这水上讨生活多年,对水战再熟悉不过。今晚定让官军尝尝咱们的厉害!”阮小五、阮小七及童威童猛也纷纷应和,士气高涨。
“众兄弟放心,待大火起,我同师兄,武二哥便领兵杀出,接应众兄弟,决不让兄弟们孤军奋战!”
随后,林冲一挥手,五千水军将士悄无声息地朝着官军水军营地进发。他们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的掩护下迅速前行。月光偶尔从云层缝隙中透出,洒在水面上,映照着将士们坚定的脸庞。
不多时,梁山水军便悄然接近了官军水军营地。只见营中一片寂静,官军士兵们大多沉浸在梦乡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阮小二轻声下令,将士们纷纷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挠钩、火把等物,小心翼翼地靠近官军战船。
突然,阮小二大喝一声:“动手!”一时间,喊杀声四起。梁山水军将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官军战船,用挠钩钩住船舷,迅速攀爬而上。守船的官军士兵从睡梦中惊醒,顿时惊慌失措,仓促应战。
彭飞在营帐中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心中暗叫不好,急忙披挂上马,提了分水钢鞭冲出营帐。他定睛一看,只见梁山水军如同潮水般涌来,官军战船已陷入一片混乱。彭玘心中大怒,挥舞着钢鞭,朝着梁山水军杀去,大声喊道:“贼寇休得猖狂!我彭玘在此!” 一场激烈的水战,在这寂静的寅时,骤然爆发。
彭飞刚入睡,不想就听到了喊杀声,他连忙起床,披挂整齐,拿着兵器出了营帐,只见水面上,自己的战船已有多艘起火了,火光中可以看见,不断有人从水底浮出水面,攀登上船,而己方士兵却是节节败退。
彭飞见麾下士兵慌乱,他召集亲兵“给本将军喊,本将军在此,不要乱,结阵迎敌!大声喊!”
亲兵们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彭将军在此,不要乱,结阵迎敌!彭将军在此,不要乱,结阵迎敌!”这喊声在夜色中格外响亮,如同洪钟一般,试图压过战场上的喊杀声,稳住官军慌乱的阵脚。
彭飞跨上战马,驱使着坐骑沿着岸边疾奔,手中分水钢鞭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梁山水军纷纷避让。他看准一艘起火战船,船上的梁山水军正与官军厮杀得难解难分。彭飞大喝一声,纵马跃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他凭借着精湛的水性,如蛟龙般迅速游向战船,几个起落便攀爬上船。
一上船,彭飞便挥舞着钢鞭,朝着梁山水军砸去。钢鞭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几个梁山喽啰躲避不及,被当场砸倒。梁山水军见此人如此勇猛,一时之间竟有些畏缩。阮小七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怒,手持钢叉,大踏步朝着彭玘冲去,口中骂道:“你这鸟人,敢如此张狂,看爷爷的钢叉!”
彭飞见有人来战,定睛一看,见阮小七来势汹汹,却也丝毫不惧。他将钢鞭一横,挡住阮小七刺来的钢叉,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彭飞力大势沉,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阮小七则身形灵活,钢叉使得变幻莫测,专找彭玘的破绽。两人在火光映照的战船上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而在其他战船上,梁山水军与官军的战斗也愈发激烈。童威、童猛兄弟带领着一部分水军,手持长刀,在官军战船之间穿梭自如,专砍敌船的绳索、船桨,使得不少官军战船失去行动能力,在水面上打转。阮小二、阮小五则带领着另一队水军,与官军展开近身肉搏,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水寨上空。
在水军遇袭时,韩存宝便收到禀报,他披挂整齐,召集部将“来人,速派兵增援水军!”
韩付彭纪听后,二人站了出来,领命而去,不久二人便率麾下一万兵马,向水军大营杀去。
只是二人刚出营寨不远,迎面便遇到了林冲,鲁智深,武松所率兵马。
林冲手持丈八蛇矛“来将何人,梁山林冲在此,还不下马受降!”
“梁山贼子,也敢在爷爷面前叫嚣,今夜取你狗头!杀!”韩付大叫着杀向林冲。
林冲不再废话,挺枪杀了上去,鲁智深武松二人紧随而上,彭纪拔剑冲了上去,二人麾下部将同样打马而上。
韩付一马当先,手中枣木槊如蛟龙出海,直刺林冲咽喉。林冲面色冷峻,不慌不忙,待枣木槊堪堪刺到,侧身一闪,犹如鬼魅般灵动。与此同时,手中丈八蛇矛如雷霆般反击,枪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逼韩付咽喉要害。韩付面色骤变,连忙后仰躲避,只觉一股凌厉的劲风擦着咽喉划过,惊出一身冷汗。
林冲得势不饶人,手中长矛连连进击,招式如狂风骤雨般密集。韩付虽全力抵挡,但林冲的枪法实在太过精妙,每一招都刁钻狠辣,招招直逼要害。不过十回合,林冲瞅准韩滔防守的一丝破绽,大喝一声,丈八蛇矛如闪电般刺出,瞬间穿透韩滔的咽喉。韩付双眼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一头栽落马下,当场毙命。
鲁智深见林冲如此神勇,大吼一声:“洒家也不能落后!”舞动禅杖,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彭纪冲去。彭纪眼神一凛,手中长剑挽出几个剑花,试图先发制人。然而,鲁智深力大势沉,禅杖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犹如排山倒海般压向彭纪。彭纪虽剑法精妙,但在鲁智深这等猛力攻击下,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十五回合过后,彭纪已气喘吁吁,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鲁智深瞅准机会,大喝一声,高高举起禅杖,然后猛地砸下。彭纪连忙举剑抵挡,只听“咔嚓”一声,长剑竟被禅杖硬生生砸断。紧接着,禅杖余势未减,重重地砸在彭纪身上,彭纪连人带马被砸翻在地,当场气绝身亡。
武松这边更是大发神威,双戒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瞅准一名韩滔麾下的偏将,如鬼魅般飞身而上。那偏将手持长刀,刚要抵挡,武松的双戒刀已如闪电般劈下,只一回合,便将那偏将的手臂齐肩砍断。偏将惨叫一声,长刀落地。武松毫不停歇,又是一刀,结果了那偏将的性命。
随后,武松如入无人之境,双戒刀左右开弓,在敌群中纵横驰骋。官军士兵们见武松如此勇猛,纷纷胆寒,无人敢上前阻拦。武松一口气连杀数人,所过之处,血花飞溅,惨叫连连。
在梁山众将的勇猛攻击下,官军顿时阵脚大乱。士兵们见两位将领被杀,武松又如此凶悍,心中恐惧大增,开始节节败退。而林冲、鲁智深、武松等人则率领梁山军乘胜追击,喊杀声震天,整个战场陷入一片混乱。官军死伤惨重,尸横遍野,血水在月光下流淌,仿佛一条蜿蜒的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