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咧嘴:“不多,也就你今天一天的任务量。”
“村里老人可有说明天大概什么时候下雪?”易浅还是有点担心。
“不确定。”
于美华笑眯眯看着她。
“不用担心,早点回去睡吧,我们能搞定。”
“行!”
易浅也不想多管闲事。
回到家,没有司安心声闹腾,一觉睡到早上九点。
打开房门,没看地上有雪,松了口气。
进山多抓点野味,晚上让向南做完,明天去黑市卖吃食。
等她回来,背包格子中装着五十四只野鸡和二十只野兔,三百二十颗野鸡蛋。
鸡蛋都吃不完。
野兔去掉皮毛,大概还能有五到六斤。
野鸡去掉毛和内脏,净重在三斤到四斤。
略微思考决定把兔子都杀了,野鸡杀六只。
家里吃一只,野鸡野兔各拿五只去卖。
末世也没那么多衣服,打猎后,动物皮可以削制成御寒衣物。
天气马上转凉,必须尽早削制。
上次的两张野猪皮,也可以削制,只是工序更加复杂。
想到司安家的老头子老太太,易浅叹了口气,没买旧的,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杀完背包格子中所有兔子,获得六十四张兔子皮,一人一件衣服,这些兔子皮还不够。
司安三人回来时,闻到满院子的血腥味,立即往里冲。
见易浅正在利索地处理兔子,狠狠松口气。
“浅浅,你杀这么多兔子做什么?”
“要变天了,兔子皮做衣服保暖。”
易浅没明说,两人听明白了。
“浅浅,你真好!你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暖的人。”
齐云眼眶湿润,向南重重点头。
“与其在那东想西想,还不如来处理兔子,我负责杀和剥皮,你们负责处理。”
易浅头也没抬,给两人直接分配任务。
厨房里只有两把刀,易浅拿自己的匕首。
“司安,你给浅浅打毛线衣,我和向南来处理兔子。”
齐云拿起盆里的刀,站在一旁等向南处理兔子,她负责剥离内脏。
司安没强求,今晚应该能织完。
四人分工,各干各的活,谁也没说话。
中午吃完饭,继续干。
易浅剥完皮,动手削制。
刮除兔子皮上的皮下脂肪结缔组织,泡进硫酸溶液中。
硫酸溶液是今天抽奖抽到的,不然她想削制也没东西也不行。
“你们明天休息吗?”
“雪没停就休息。”
齐云甩了甩手,累死她了。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兔子肉。
“向南,今晚辛苦你,把这五只野鸡和五只野兔都做了,明天我去城里。”
“好!”
易浅弄完,除了吃晚饭,一直躺床上修炼。
第二天早上醒来,望着门外十厘米厚的雪,顿了片刻,进厨房将灶台旁的两桶肉收进背包格子,骑车出发,直奔黑市。
她的目的不是卖肉,而是寻找能源玉石。
提着东西,给一毛钱进入黑市,将肉摆出来拿出牌子。
“五毛一勺,自带餐具。”
“小姑娘!土豆炖兔肉和小鸡炖蘑菇白菜,真五毛一勺?”
“当然!”
“行,我原本还想去国营饭店买的,你这有现成的,我也不用等,给我来两勺!”
男人从网兜里拿出两个铝盒。
一个铝盒装一勺,有七分满,大部分是肉。
男人立刻对易浅竖起一个大拇指,从铝盒中捻出一坨鸡肉放嘴里。
“小姑娘大气!量够足,味道也不错,比国营饭店划算。”
看到铝盒中一盆肉,其他人立即掏钱,没碗的从旁边卖木碗的人现买现用。
不到一个小时,两桶菜便卖光。
没有能量玉石,她也不沮丧,哪怕是城里,这地方也够偏。
好东西大部分要么在经济发达的地方,要么在权力中心。
等过年时,想办法去找找,修炼速度还是太慢了。
五级在不动用火箭及以上的武器情况下,她能立于不败之地。
必须尽快修炼到五级,才能多点安全感。
提着两个桶,走出黑市,确认没人跟踪,才动身去供销社。
笔,墨水,本子,信纸还有剪刀,要买的东西多,买完回家正好赶上中午饭。
“浅浅回来了,快过来吃饭。”
易浅把自行车桶放进厨房,自行车推进房里,将今天赚的钱整理一下,才到餐桌旁坐下。
“吃完饭再说!”
埋头吃饭,桌上只有筷子是经意间碰到碗的声音。
易浅放下碗筷,掏出手帕擦了擦嘴。
“卖了六十二块,我六成,三十七块二毛,向南十二块四,齐云和司安一人六块二。”
给三人分好钱,易浅泡了四碗麦乳精。
“浅浅!我终于赚到钱了,这是我第一次赚到钱,啊!太爽了!”
齐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向南看到手中的十二块四,一个月去四次,他能赚将近五十块。
再也不用担心钱不够用。
“感谢易浅!”
“感谢早了,我明天再去一次城里,腊肉和信要寄吗?不会回来吃中饭。”
“要!可我没信纸、钢笔和墨水。”
“给你们都买好了,不借要钱。”
吃食上,易浅可以大方,反正白来的。
买来的东西,不能给只能转。
“行!”
易浅回房拿出三支钢笔,三瓶墨水,三本信纸。
“钢笔五块,信纸两毛,墨水五毛。”
齐云拿出刚得的钱,从中抽出五块七毛钱。
“刚到手就掏出一大半,钱真不经花。”
“你还可以投稿,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急。”
易浅收好一十七块一毛。
“我先去休息,司安,你再去买个浴桶。”
“好!”
司安没问,但凡易浅要求的,他都会去做。
午休醒来,出门从去山上待三个小时,提着六只鸡回家。
明天再去卖一次。
“你们处理。”
易浅刚踏入房内,司安敲了敲房门。
“有事?”
“你试试衣服合不合身?”
司安捧一件毛衣递给她。
“进来!把门带上。”
易浅坐床上脱衣服。
“浴桶买了?”
“在我房里。”
【小丫头果然早把我当对象,不然她怎么一点也不害羞,肯定是因为在自家男人面前才会这么大胆。】
易浅:听听你在说什么,又不是全脱了,还剩两件里衣,我为什么要害羞。
【哥最喜欢小丫头的大胆。】
【比如咳咳,放心大胆亲我,我一定乖乖躺好,绝不会反抗。】
易浅瞄到他早已红得滴血的耳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