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是……变态……”傅斯年躲闪着眼神。
“不是?”江辞伸出脚踩了上去。
傅斯年呼吸急促,那是他亲自挑选的拖鞋,白皙的脚腕曾无数次被握在手里,浅色与深色的极致对比……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斯年自暴自弃地想,抬起双手环住江辞的腰,将脑袋靠在江辞的腹部,膝盖跪在地上,声音沙哑低沉,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宝宝”“宝宝”……
江辞瓷白的手轻轻抚摸着傅斯年浓密的黑发,他双腿夹得很紧。江辞也有些意动,脚稍微用力,男人发出性感的闷哼声。“什么时候?”
傅斯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江辞,“明天,我已经预约好了。”
试探着低头,江辞没有拒绝。
……
江辞微微往前挺腰,声音很是无情,“听说过隐婚吗?”
傅斯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没忍住咳了咳嗓子,喉咙还是有些不舒服,无奈道:“可以。”
江辞觉得傅斯年有点可怜,可想起以后他要和傅家绑定在一起又不开心了,“过几天吧,等你脸上的印子消了再说。”
傅斯年伸手摸了摸泛红的脸颊,江辞打的时候没收力,现在还在冒着热意。
“都可以。”
“我要睡了。”
“好。”
傅斯年坐在地上看着江辞又重新进了浴室,这一巴掌也是值了。
反正江辞也没有喜欢的人,和他在一起怎么了?
他干干净净的,外部条件也不差,不然当年江辞就不会选中他了。
傅斯年只觉得后悔,江辞二十一岁就跟了他,要是一开始他就同意结婚了,现在两人指不定在哪儿干那档子事儿呢。
民政局门口。
江辞看着手里的红本子没说话,他得过很多红色的证书,这小破本子加上离婚证竟然都有三本了。
傅斯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宝宝,我们回傅家吧?”
江辞一言不发地看着傅斯年,傅斯年收敛了些,可笑意还是透过眼睛流露出来,他拉着江辞上了车。
傅家老宅。
傅父傅母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外面的传闻两人也听说过一些,只是一直没当真。
虽然他们的儿子确实在国外待了挺久,公司的很多事儿也都是傅父和小儿子在处理。
清明的时候,斯年也是只待两天就走了,每天晚上都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而且,三楼重新装修过,斯年他……新买了很多东西。
前几天打电话过来,说是要带一个人回来,也没说什么身份,只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还说人害羞,不要多问。
傅母有些激动,她儿子这是……铁树开花了?
黑色轿车缓缓停下,傅斯年的手心出了很多汗渍,这是他第一次带江辞见他的父母,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了,这也是江辞第一次来他家。
傅斯年整个人身体都有些不易察觉地颤抖,傅父傅母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身后的管家接过司机提的礼品。
傅斯年深吸一口气,笑着说:“爸,妈,我回来了。这是阿辞,我跟你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