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杨真真对着手机屏幕冷笑。
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真真姐，你干嘛呢？看得我瘆得慌。”
杨真真把手机扔到一边，往沙发上一瘫。
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看看凯皇的手段呗，真不愧是老牌娱乐公司，营销一套一套的。”
“盛霖点赞姜宇凡那事？”
林晓晓也凑过来，拿起自己手机翻了翻，
“这波操作够骚的啊，表面上是前辈提携后辈。
实际上内涵节目组黑幕，把脏水都泼到宿涵衍身上了。”
“可不就是，”杨真真翻了个白眼，“我们小门小户的，没那么多资源和手段去操控舆论。
宿涵衍现在刚刚起步，粉丝数量少战斗力也弱。
有心无力，想控评都控不住。
现在网上全是骂他抢c位的。”
林晓晓也跟着叹了口气：“唉，姜宇凡背后有凯皇撑腰，资源肯定比宿涵衍好太多了。
我关注了他的围脖超话，又是路透照又是花絮视频，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宿涵衍除了舞台和之前的训练视频，物料太少了。
粉丝想吹都没素材。”
正说着，《破晓101》主题曲mV发布了。
宿涵衍作为c位，镜头自然是最多的。
他干净利落的舞蹈动作，配上极具感染力的笑容，瞬间点燃了网友。
【卧槽！宿涵衍跳得也太好了吧！】
【这力度，这表情，简直绝了！】
宿涵衍的舞台表现力确实很强。
这小子在舞台上真的会发光。
微博上，关于#宿涵衍主题曲c位#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
“这c位实至名归啊！宿涵衍的舞蹈太抓人了！”
“啊啊啊啊！宿涵衍鲨疯了！妈妈爱你！”
“之前说宿涵衍抢c位的出来挨打！凭这表现，实至名归好嘛！”
……
主题曲mV播放完后，节目组再次提高了观众的期待度。
放出了所有选手的实时投票排名。
第一名姜宇凡。
鉴于他本身自带的热度还有凯皇娱乐在背后发力。
票数达到了票。
差一点就突破到千万。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节目的火爆和出圈程度。
还好新计划四个人都在前五十位。
不用担心一轮游。
第二名宿涵衍：票
第十二名丁明哲：票
第二十五名宋曲：票
第三十七名周回：票
前五十名票数都在百万票以上，五十名之后就开始只有几十万票了。
弹幕瞬间炸锅了。
“我就说有黑幕吧！宿涵衍凭什么c位？姜宇凡才是第一名！”
“新计划这几个是什么鬼？皇族吧？排名上升这么快？”
“节目组控票实锤了！这排名太假了！”
……
节目还在继续，宣布了新增加的投票规则。
今天凌晨以后，官网将不再公布实时票数。
等到第一轮公演完，再公布投票排名名单。
同时，作为节目的冠名商萌牛。
将推出破晓101联名款真果粒乳饮，观众购买联名款。
可以扫描瓶盖内部二维码，获得一个投票数。
这波操作，更是火上浇油，让网友们更加确信节目组有猫腻。
“心虚了吧？知道自己做假了，所以赶紧撤榜？”
“这节目组太恶心了！玩不起就别玩！”
“抵制《破晓101》！还选秀一个公平！”
……
看到这些评论，杨真真却笑了。“撤榜？这才是高明之处啊。”
林晓晓一脸疑惑：“真真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观众好多都在质疑宿涵衍他们皇族，你还笑得出来？”
杨真真解释道：“你想啊，现在网友们都怀疑节目组控票，都在骂节目组。
但是。
他们越骂，就越担心自己支持的练习生票数落后，就越会去投票。
还有最后说买联名款饮品获得额外票数，这不明摆着刺激观众氪金吗？”
“至于控票......”杨真真顿了顿，“节目组还不至于这么着急。
最后的出道位肯定是要和各大公司进行利益交换的。
现在只是淘汰实力不行的练习生。
还不值得节目组下场浪费精力。”
林晓晓以前一直喜欢吃瓜，头一次听到从公司上层决策者角度的想法。
崇拜道：“真真姐，你分析得也太透彻了吧。”
杨真真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表情严肃对林晓晓说道：“晓晓，你在他们四个人的官方粉丝群里通知一下。
让他们氪金投票一定要量力而行。
最重要的是，不要为了扫瓶盖里的二维码，随便浪费食品。”
“好的，真真姐。
那些都是乳饮，打开不就喝掉了，怎么会浪费...”
说到一半，林晓晓反应过来了。
二维码是在瓶盖里的，一个人一天顶多喝个四五瓶。
就算送给身边朋友、同事喝。
那些氪金投票的粉丝，可不会只买一两箱就罢手。
更何况还有些脂粉，会集资打投。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林晓晓立刻拿出手机编辑起通知。
还好真真姐，一开始就建立起官方粉丝群。
群里的管理员都是她，让那些脂粉没有操作的空间。
“我去打个电话，韩秘书你帮晓晓一起处理。”
杨真真起身朝门外走去。
此时的腾旭娱乐，节目总导演拿着刚刚统计好的数据来和马修为报喜。
“总经理，涨了又涨了！哈哈”
“今晚的第二期节目，开播仅一小时播放量突破一亿。
节目播出期间，围脖主话题阅读量7.8亿，有18个相关词登上热搜榜。
截止到节目播完后，围脖话题阅读量突破33亿。
节目的热度指数达到了99.5！”
总导演王涛越说越激动。
这都是他以后可以吹嘘的履历呀。
可以说，光凭借破晓101的成绩，他后半生就不怕在这个圈子里没肉吃。
马修为也被惊喜砸到了。
王涛只看到节目热度，他看到的是背后的商机。
看来，不仅可以很快完成老爸给他定的一个小目标任务。
还能趁机增加自己在集团里的话语权。
自己的好大哥刚进集团的那两年，可做不出自己这个成绩吧。
还没好好想想怎么把热度最大化转换成收益。
手机振动打断他的思路。
杨真真？
这时候打给他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