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一在心里祈祷着不要被发现,她不想拖营救人员的后腿。
“啊”
一声低呼传来,远去的脚步声停住。
谷一一猛一转头,眼神锐利的刺向发出声音的人---吴领娣。秀兰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脚步声又重新往这边来,她知道再不想办法,这里就暴露了。那她们这些人就危险了。
左右观察了一下,一把抓起吴领娣往另一个方向冲了出去。
秀兰看着谷一一的动作,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模糊了视线。这一出去,生死难料,可是她毫不犹豫。
她扯着吴领娣在前面跑,后面追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谷一一准备放手一搏。
她停下来,从空间拿出一个球棒。掂了掂,不错,很顺手。
谷一一手里拿着球棒,看向吴领娣,“你是故意发出声音的吧。”
“不是,不是,我不小心的。”吴领娣疯狂的摇着头。
“你猜我信不信?”
谷一一举起球棒,砸在吴领娣的腿上。
“啊……”
吴领娣发出惨叫,
谷一一抬头看向跟过来的男人,黑洞洞的木仓口,麻了。
哪天一定要搞个木仓放在空间里。
“扔掉你手里的东西。”查理命令道。
没办法,这是热武器,她打不过呀。听话的扔掉球棒。
查理慢慢靠近,用木仓指着她的头。
太被动了。谷一一极速思考,冲查理身后喊了声:“小心!”
查理扭头往后看,她瞧准机会,紧紧握住查理的手腕,使劲抬高,同时木仓响了。谷一一脚步一错,抬脚一个侧踢,狠狠踢在当胸,查理被踢翻在地。木仓也掉了。她快速捡起木仓,一脚踩在查理的脸上,木仓口对准他的心脏。
“女士是不玩木仓的,快给我,小心伤到你。”查理试图靠近。
“站住。我们华国的好姑娘,是不爱红装爱武装。”
谷一一对着查理的腿就是一木仓。
打到腿膝盖了。打偏了。准头不行。回去还得练练。
“啊!shit!”查理抱着腿哀嚎。
太遗憾了,她的强力迷药都没派上用场。
段云坤带着人赶了过来。看到现在的场面,他没有马上上前。
“谷同志,别紧张。现在没事了,你慢慢把木仓给我。”段云坤小心翼翼的安抚道。
谷一一把木仓调了个,递给了段云坤。
其他人从查理身上搜出了那份部署图。交给了段云坤。
“怎么样,你没事吧。”段云坤神情紧张,上下检查着谷一一。
和段云坤一起来的战友看看谷一一,又看看段云坤,互相挤眉弄眼的。
“我没事,没受伤。”她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咳咳……”段云坤以拳抵唇咳嗽了声。
谷一一看着吴领娣说:“这个吴领娣有问题,我怀疑她是人贩子派到受害者中间的卧底。你们好好查一下。”
“同志,她冤枉我,我也是被拐来的,我不是人贩子。”吴领娣咆哮着。
“好,我知道了。孩子们在哪?” 段云坤没有分给吴领娣一丝注意力。让人把吴领娣和查理押了下去。
谷一一他们来到了孩子们的藏身地。他们很听话,都安静的趴着,没有乱跑。
看见谷一一带着人来了,孩子们才走了出来。
段云坤叫他战友把孩子们抱着,和找到的其他受害者,一起下山返回了她们住过的那个村子。
到达时,天已经大亮。
这一夜过的胆战心惊,大家都又困又饿,随便吃点东西就休息了。
段云坤把谷一一送到房间门口,为了避嫌所以没有进来。
她终于可以独处了。她进到空间,先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吃着螺蛳粉,喝着快乐肥宅水,享受着紧张后的悠闲时光。
吃饱喝足,谷一一找周公下棋去了。
等她再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屋顶,呆了半天才想起她们安全的回
来了。
推门出去,看着漫天的晚霞,她这是睡了一整天。
见她出来了,段云坤走到她的面前。
谷一一端详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穿着整齐的绿军装,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眼神锐利而又坚定,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身姿挺拔,浑身透出一种只有经历过枪林弹雨才能拥有的慑人气魄。
真帅呀!
她打量着段云坤。段云坤也在看谷一一。
谷一一眼睛明亮又澄澈,犹如藏着漫天繁星,让人沉溺,红唇微翘,甜意直抵人心底,白皙如玉的肌肤,柳枝般婀娜的身姿,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
心境不同,同一个人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谷一一同志,我有事想和你说。”段云坤柔声道。
“很抱歉,段云坤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司景年。”
“没关系。我能理解。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称呼你,司景年同志?”
司景年笑着说:“当然可以。”
“谷一一同志,我们马上就要先出发了。等你回去,我能给你写信吗?”司景年急忙解释“这是一个跨国大案,这段时间我们要从上到下排查,我不能送你回去了。”
谷一一心里有点失望,她很快调整好心态。把地址留给了司景年,约好互相通信。
“我已经给你们县公安局打好招呼,就说你是协助我们查案。这样对你也好。”司景年体贴的安排好了一切。
司景年又给谷一一递了一个包袱“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衣服,你需要的时候可以换上。”
“谢谢你。等我回去再给你钱。”谷一一接过包袱,“司同志,一路顺风,保重。”
司景年给谷一一庄重的敬了个军礼,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谷一一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红格子上衣和一条黑色裤子。
部队又安排了一名军医给她们检查身体,谷一一也没有事做,就帮忙一起检查。好在大家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其他大问题。她们第二天就可以离开。
谷一一也是现在才知道那个公安局长的儿子叫高青松,他家在黑省珠河县公安局家属院。
他那天是趁奶奶不注意,跑出家属院被人贩子抱走了。
齐绍安是沪市人,和她妈妈来珠河县看舅舅,在火车站被拐走的。
她们三个因为在一个地方,所以就被一起送回了珠河县。一路上齐绍安和高青松紧紧跟着谷一一。
谷一一她们直接到县公安局,两个孩子的家人还等着他们。她们还要再做一下笔录。
齐绍安和高青松的妈妈见到他们下车,哭着扑上前。
“松松,我的松松,你吓死妈妈了。如果你找不回来,妈妈怎么活呀!”高青松妈妈死死抱着他。
高青松奶奶也站在旁边痛哭。
“安安,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打你?”齐绍安的妈妈也是哭成一团。
齐绍安舅舅眼眶泛红,安抚着姐姐。
高局长擦擦眼角的泪,说道:“好了,孩子们找回来就好。大家先冷静一下。”
又转头对谷一一道:“谷一一同志,我们都听部队的同志说了情况,感谢你这几天对孩子们的照顾。大恩不言谢。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