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看到这么多人突然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吓得一下松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踉跄着倒退了几步,险些撞到阎阜贵的怀里。
“没想到这两个人还能搞到一起?\"
“上一次阎阜贵不是还对易中海深情告白了吗?难不成这老东西男女通吃 ?”
“再说了!秦淮茹也不至于跟这么老的老家伙搞破鞋吧?什么眼光啊这是!”
街坊邻居们个个掐着腰抱着膀子,大声的指出手对着阎阜贵和秦淮茹身上指指点点。
江平安也参与了进来,走上前去拨开人群,看着脸像猴屁股一样的秦淮茹和阎阜贵,不禁心里暗爽了一波。
阎阜贵看着围起来的人群,心里恨透了刚刚那个叫喊的人。
那声音纤细无比,嗓子也尖,听起来倒是无比的陌生,应该不是他们四合院的人。
到底是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如若让他阎阜贵抓到,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大家都安静,听我解释!”
阎阜贵挥舞着双手向下压,想让大家安静下来,他好好的解释一番。
可这时,三大妈一个箭步从屋子里面出来,跑到了阎阜贵的面前,挥舞着手臂啪的一声脆响打到了阎阜贵的脸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老东西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我当成什么了,和大爷深情告白也就算了,如今还勾搭成寡妇了!”
三大妈气的浑身直颤抖,肥厚的脸颊也跟着抖了起来。
\"你倒是听我解释啊,你连解释都不听上来就打我,什么意思!”阎阜贵知道自己理亏,声音压低,语气很小声。
\"还用解释吗,人家全院的人都看到了,你还解释什么解释?”三大妈此刻肺都要气炸了,怒吼道。
“我就是看秦淮茹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又没有个男人,我就寻思着给她送点棒子面救济救济她,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阎阜贵极力的辩解,希望能获得大家和三大妈的信任。
“阎阜贵,你送东西送面的不会白天送吗,你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已经后半夜了,谁家后半夜接济人呢?\"
江平安站了出来,虽然不能说他刚刚看到的实情,不过他江平安依然能找到阎阜贵的弱点。
“我告诉你啊,你别在这给我危言耸听,转移话题!我做好事还做出孽来了?”阎阜贵极力辩解道。
“谁知道你说的做好事儿,是做什么好事儿?”江平安杨起头,一脸蔑视和鄙夷的盯着阎阜贵。
“我告诉你江平安,这事跟你没关系,去一边子去,多管闲事。”
阎阜贵被江平安怼的哑口无言,也不知道如何接下一句话,只能想着把江平安赶走再说。
怼完了江平安之后,阎阜贵对着街坊邻居们满脸的陪笑。
又一次的解释到:“我和秦寡妇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就是看她可怜,救济她而已。”
四合院里面的街坊邻居们都不这么想,院里有这么多需要接济的。
阎阜贵为何不接济别人,专门接济这没有丈夫的秦寡妇。
阎阜贵见他怎么也解释不清了,便推了推秦淮茹,想让秦淮茹也说两句。
而这时贾张氏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拿着鸡毛掸子气势汹汹的。
对着秦淮茹的头狠狠的砸了过去,大声的咆哮着:“你这个小浪蹄子,你对得起我儿子吗?人家寡妇都守身如玉,名节清白,你呢到处勾三搭四,真给我们老贾家丢脸!\"
贾张氏说罢,便拉住了秦淮茹的耳朵,直接将秦淮茹拉进了屋子。
加上贾张氏这么一掺和,大家更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阎阜贵和秦淮茹断然有一腿了。
阎阜贵此刻觉得自己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便大手一挥,随他去了,紧接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家打着瞌睡,觉得这事已经落实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也都纷纷回到了家。
江平安看着阎阜贵和秦淮茹一脸懵逼的样子,顿觉心中像百花齐放般开心。
美滋滋的回到了家里,抱着媳妇儿,进入了梦乡。
第2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江平安便趁着丁秋楠一个不注意溜进了厨房,准备签到。
“激活签到!”
“系统激活成功,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100元现金,10斤棒子面,10斤大米。恭喜宿主解锁特殊奖励,犬吠炸弹!\"
“犬吠炸弹,只要将这枚小小的炸弹扔到他人的脚下,炸弹轰炸过后,被轰炸的人一天之内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犬吠。”
江平安被系统逗的哭笑不得,犬吠炸弹,这玩意儿也太新奇了吧,他听都没有听过!
反正现在也用不上,江平安把这颗小炸弹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便匆匆忙忙的去上班了。
傻柱和陈生这几日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两个人走的很近。
如果说陈生是李副厂长的狗腿子,那么傻柱此刻的角色就是陈生的狗腿子。
不是给陈生沏茶倒水,就是给陈生揉肩捏腿,要不然就是把厨房里的好吃好喝全都给了陈生。
傻柱在和陈生的相处过程当中,得知陈生这个人极其的厌烦江平安,这一点和他傻柱极为相同。
既然是同一个敌人,那么就是他傻柱的好友,陈生以后一定会帮助自己把江平安消灭掉。
毕竟人家后台硬啊,人家的背景可是李副厂长,江平安技术再厉害,他也没权没势的,更不能跟人家李副厂长相提并论。
“去傻柱,给我接杯水去,别磨磨蹭蹭的。”陈生坐在后厨的太师椅上,对着傻柱指手画脚的颇有气势。
“好勒,你要喝花茶还是红茶?”
傻柱满脸堆笑,一脸的阿谀奉承,但心里却不这么想,想着总有那么一天翻身农奴把歌唱。
等到有那一天,第一个拿江平安开刀,第二个就是他陈生。
“随便吧!你自己看着弄,别弄太烫的啊,太烫我可喝不下去,吹凉了再给我。”陈生在椅子上摇摇晃晃,悠闲悠哉。
傻柱对着陈生的背影比了个国际手势,想着不过就是有一点背景,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