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和顾星野在馆外等着，其余人去附近买水。阳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块，阿哲先碰了碰顾星野的胳膊，宝蓝色护腕晃了晃：“刚架小七的时候，你小子动作也太温柔了吧，生怕摔着她。”
顾星野耳尖微热，指尖蹭了蹭深空蓝护腕：“她小，当然得小心。”话落又补充一句，“你不也一样。”
阿哲笑出声，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丫头眼睛亮，难怪那么多哥哥疼。等照片洗出来，你记得多拿一张，以后想她了还能看看。”
顾星野没应声，只是往小店里望了眼——凌心蕊正趴在柜台上，手腕上的篮球小发圈晃来晃去，正跟老板说着什么，笑得眉眼弯弯。他嘴角悄悄勾起，轻轻“嗯”了一声，风里都带着点软下来的暖意。
路上，凌心蕊走在林恺乐身边，忍不住小声说：“乐乐哥哥，明天就要去兴城了，我有点想外婆，又有点舍不得哈尔滨。”林恺乐低头看她，酒红色护腕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别担心，外婆见到你肯定很开心，等下次有机会乐乐哥哥还陪我们凌小七来哈尔滨！
凌心蕊点点头，目光扫过身边的人——侯夏阳的亮橙色护腕还在晃着，陈俊宜的墨绿色护腕帮她拎着帆布包，陆明远的森林绿护腕递来一瓶水……她忽然觉得，就算要离开，有这些温暖的回忆陪着，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庆功宴我请客！”张大宝拍着胸脯喊，声音洪亮得盖过了场馆里的余音。他一手勾着凌云飞的肩膀，一手拍着篮球，亮黄色护腕在阳光下晃得耀眼：“就去街口那家‘老东北菜馆’，锅包肉、地三鲜管够，谁都别跟我抢单！”
众人纷纷应和，侯夏阳第一个举着胳膊叫好，正红色护腕在空中挥出一道弧线：“早听说那家锅包肉外酥里嫩，今天可得吃够本！”林恺乐跟在凌心蕊身边，酒红色护腕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低声问：“要不要先去旁边照相馆洗照片？”凌心蕊立刻点头：“好呀！正好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明天去兴城也能带着。”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场馆外走，阳光透过高窗洒在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影子——有勾肩搭背的、有说说笑笑的，还有凌心蕊蹦蹦跳跳的小身影，手腕上的篮球小发圈随着动作轻轻跳动，像把此刻的热闹，都悄悄刻进了冰城的冬日里。
“老东北菜馆”的玻璃门被推开时，带着一股暖融融的肉香。张大宝熟门熟路地找了个大圆桌，挥手让服务员加凳子：“先上三盘锅包肉，再来个杀猪菜、地三鲜，其他菜你们看着点！”
凌心蕊刚要坐下，就想起旁边的照相馆，拉了拉林恺乐的袖子：“乐乐哥哥，我们现在去洗照片吧，等回来菜正好也上了。”林恺乐放下菜单，酒红色护腕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走，我陪你去。”
两人刚起身，池俊潇就凑过来喊：“记得多洗几张！我要把架小七的照片贴床头！”贺星辰也抬了抬下巴，藏青色护腕指了指凌心蕊的相机：“我的速写本还等着照片补细节呢。”凌心蕊笑着应下，跟着林恺乐走出菜馆，拐进旁边的照相馆。
老板接过相机，听说是加急洗，每张洗三张，立刻点头：“二十分钟就能取，你们先坐着等会儿。”凌心蕊坐在长椅上，看着林恺乐帮自己整理相机背带，忽然笑了：“等洗出来，我要把第一张给乐乐哥哥，还有星野哥、阿哲哥他们。”林恺乐眼底漫开温柔，轻轻“嗯”了一声，酒红色护腕悄悄覆在她的手背上。
凌心蕊和林恺乐去洗照片时，阿哲正靠在菜馆门口的路灯下抽烟，顾星野站在他旁边，深空蓝护腕垂在身侧，指尖无意识地蹭着衣角。
“刚在球馆没跟你好好打一场，有点可惜。”阿哲先开口，把烟蒂摁灭在垃圾桶里，宝蓝色护腕晃了晃，“找个时间！我们兄弟俩单独约一场。”
顾星野抬眼，看了眼照相馆的方向——透过玻璃门，能看到凌心蕊正和林恺乐说着什么，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他收回目光，声音轻了些：“嗯，到时候让你输得口服心服。”话里带着点少年人的不服输，眼底却没了往日的慵懒。
阿哲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跟我嘴硬？小七那丫头洗照片，肯定没少洗咱们架她的那张，到时候你可得收好了，别让别人抢了去。”
顾星野耳尖微热，没应声，只是往照相馆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风里带着菜馆飘来的肉香，还有远处少年们的笑闹声，他忽然觉得，这个冰城的冬日，好像比往年更暖了些。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凌心蕊抱着刚洗好的照片从照相馆出来，指尖轻轻拂过画面上的笑脸，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林恺乐跟在她身边，酒红色护腕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问：“要不要先看看？”
凌心蕊立刻点头，俩人边走边看。最先看到的是篮球队七人的合照，侯夏阳的亮橙护腕举着“耶”，林恺乐的酒红护腕搭在旁边人的肩上，顾星野的深空蓝护腕悄悄收在身侧，少年们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鲜活。她又抽出三人架“轿子”的照片，自己笑得眼睛都眯了，阿哲的宝蓝色护腕和顾星野的深空蓝护腕稳稳托着她，暖得人心尖发颤。
“乐乐哥哥你看！洗得好清楚！”凌心蕊举着照片递给他，手腕上的篮球小发圈轻轻晃动。林恺乐接过，指尖落在照片里她的笑脸旁，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嗯，这下开心了！”“那当然呀！”
两人刚要往菜馆走，就见顾星野和阿哲从路口过来。凌心蕊立刻举起照片喊：“星野哥、阿哲哥！你们看！洗出来啦！”顾星野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张架“轿子”的照片上，耳尖微热；阿哲笑着接过，宝蓝色护腕轻轻点了点照片里的自己：“不错不错，拍得挺帅，你四哥技术不错。”
四人并肩往菜馆走，凌心蕊把照片按人分好，小心翼翼揣进兜里：“等会儿吃饭的时候给大家，这些我要全部带去新加坡，想你们了就拿出来看！”林恺乐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顾星野和阿哲对视一眼，都悄悄勾了勾嘴角——这个冬日的记忆，好像都被藏进了这些带着暖光的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