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酿酒?”二炮好奇地凑近了些,“杜康是谁?很有名吗?”
李双喜和许毅望向二炮,眼睛里面都带着几分睥睨。
“杜康是酿酒界的始祖之一,你连他都不知道?”
许毅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
李双喜接道:“对,还有一款酒的品牌,就叫杜康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嘛!”
这便触及到了二炮的知识盲区:“我接触酒水少,杜康酒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杜康酒肯定不是咱们这一带的酒水!”
“咱们这一带,有老村长、烧刀子、北大仓和圣元春等,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呵呵,杜康酒产自中原地区,的确不是咱们这边的酒水!”
二炮心里奇怪许毅怎么会知道杜康酒,正准备开口询问。
可许毅却开口道:“那你就快给我们讲讲杜康酿酒的故事呗。”
被许毅这么开口一问,二炮把自己心里的疑问给忘了,也认真地看向李双喜:“对,李大爷,快讲来听听,让我们知道知道,杜康酿酒到底是啥故事。”
李双喜在木架车上坐下来,灌了一口酒,吐着酒气,道:“说起这杜康,和传说中第一个酿酒人仪狄齐名,都被称作酿酒始祖。”
“相传杜康是大禹的七世孙,在黄帝建立了部落联盟之后,他负责管粮仓。”
“那时候的粮仓,是用好几合抱粗的大树挖空了做成的,中间挖空,树底部保留,将粮食倒进去,可以得到有效的保存。”
“忽然有段时间,阴雨连绵,大雨一直下了好几天,雨水倒灌,渗入了大树里面,把里面的粮食给泡了。”
“大雨过后,天气放晴,无比闷热,粮食就在树洞里面发了酵。”
“此时的杜康还不知道粮食被泡毁的事情,直到下属去禀报,他才慌忙查看。”
“结果,刚刚走到树洞前面,他就闻到了一股让人舒服的香味,仔细一看,那香味正是树洞里面泡了水的粮食传出来的。”
“啊?这就是杜康酿酒啊?”二炮咂咂嘴,“这么说来,酒也不算他酿的,只是下了雨,天然酿的罢了。”
许毅翻了个白眼:“二炮,你先别插话,我看大爷还没有把这故事讲完呢。”
李双喜也不急躁,呵呵一笑:“别慌啊,只是粮食发酵,哪里就直接是酒了?这酒还没成呢!”
“杜康闻着这香味,越发陶醉,就让人拿来陶罐,舀了半罐子,凑在嘴边喝了几口。”
“嗯,这味道,甘醇香甜,还有几分辣意!味道奇怪,但却让人觉得有点好喝。”
“嘴上说着好喝,可杜康却缓缓皱起了眉头。部落里的人,听杜康说这东西能喝,立马也凑过来喝了一遍。”
“味道的确奇异,有些爽口,可是,这里面的土腥味怎么这么重呢?”
“部落里面的人纷纷应和,对啊,好重的土腥味,说好喝吧,但因为这土腥味,倒也难喝了。”
“这时,杜康就在心里犯嘀咕,若是把这土腥味给去掉,那岂不是就好喝了?可是,该如何把土腥味去掉呢。”
“于是,杜康就命人将树洞里面发酵过的水,全都舀出来,存在一口大缸里面,然后开始慢慢研究如何去除这东西的土腥味。”
“思来想去,杜康也没有想到好办法。但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当天晚上,杜康熟睡了之后,就在梦里遇到了一个老神仙。老神仙告诉他,要想去掉水里面的土腥味,需要收集三个你喜欢的路人的三滴血,在酉时之前,将血滴入缸里,土腥味自然消除,那水也就好喝了!”
“杜康忽而醒来,感觉刚才老神仙跟他讲述的场景历历在目,不像是梦。于是就深信不疑,按照老神仙的说法,将水缸抬到路边,等着他喜欢的路人出现。”
“这一路上,走着的人,来来往往,都非常平庸,并不能让杜康喜欢。”
“约摸等了一个时辰,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嘴里吟着语句,温文尔雅地走过来。杜康一见这人,性情温和,富有气质,正是自己喜欢的,便让他咬破手指,在水缸里滴上一滴血。”
“这书生走后,杜康舀了缸里的水一喝,果然如老神仙所说,土腥味淡了一些。但土腥味还没有彻底消失,必须得继续等后面两个他喜欢的人出现。”
“就这样,又等了一个时辰,一个浑身穿铠甲的武将,膀大腰圆,兴致冲冲地朝着这边走来。”
“杜康一见这武将,呦呵,威武霸气,好生喜欢,就立马拉着他,咬破手指滴血。”
“见滴血之后,水的土腥味又淡了几分,杜康得意不已,便继续等最后一个人出现。”
“可左等右等,再也不见令他喜欢的人,杜康心里着急不已。眼看就快要到酉时了,如果凑不够三滴血,这水里的土腥味就除不掉,杜康四下张望,在这时看见了一个傻子。”
“这傻子嘻嘻哈哈,癫癫狂狂,一时间让杜康入了神,呵呵,这傻子倒是有趣。”
“杜康心里一想,酉时马上就到,天也快要黑了,路上再也没别的人,那第三滴血,便用这傻子的。”
“傻子滴了血,杜康舀水一喝,果然,甘冽爽口,再也没了之前的土腥味。”
“可杜康转念一想,这东西总不能叫水吧。心下一嘀咕,这是由水而成,加了三滴血,又在酉时酿成,便叫酒吧。”
说到这里,李双喜哈哈一笑:“这就是酒始祖杜康酿酒的故事了。”
“呵呵,这故事简单,倒也有些趣味!”二炮有点兴致缺缺,“不过,也并没有让人感觉有多可乐。”
“李大爷,您说这杜康酿酒有趣的很,倒是说的有点夸张了。”
“夸张吗?”李双喜嘴角微微一扬,“小子,你要是觉得夸张,那是因为没听出这故事的妙极之处。”
说完,李双喜又看向许毅:“小毅,你可听出这杜康酿酒妙在何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