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嬴政走后,荆轲和郑玉平就从里面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一出来荆轲就脸色不好的看着丽姬,丽姬也是知道荆轲因为什么在生气,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荆郎,你生气了?”
荆轲一脸不悦的说道:“你过得挺好的啊,孩子都两岁了,还管嬴政叫义父,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丽姬刚想开口,荆轲就摆手道:“算了,我不想知道,就当是我这两年的担心喂了狗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而郑玉平刚想要走,就被丽姬拉住了,她小声道:“郑兄,我拜托你一件事。”
郑玉平疑惑道:“什么事要我帮忙?”
丽姬解释道:“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郑玉平愣住了,这里面还有故事?
丽姬也像是看出了郑玉平的用户解释道:“是这样的,两年前我被嬴政掳走时就以怀了他的骨肉。”
郑玉平被这惊天大瓜惊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刚刚谈论的那个叫天明的孩子是荆兄的?!”
丽姬点了点头。
郑玉平惊到了,怎么这逆天大瓜就被自己知道了,随后就问道:“所以你要拜托的事情和天明有关?”
丽姬点了点头,“是的,实际上我想让你帮我照顾天明,不需要明面上,只需要在他陷入危险的时候帮忙就行了。”
顿了顿,丽姬接着说道:“是的,我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了刺杀嬴政,也知道这次任务的困难程度,要是他因此身亡了,我会向嬴政透露出天明的身份,而后,我也不会独活,在我们死后,天明就交给你了。”
郑玉平点头,“行,我知道了。”
在离开了丽姬的房间后,荆轲一把拽住郑玉平的胳膊,眼神凶狠的看着郑玉平,问道:“她在里面都和你说说什么了?”
郑玉平问道:“你真想听?”
荆轲点头,“当然。”
郑玉平说道:“你先放我下来。”荆轲闻言松开了拽着郑玉平的手,淡淡道:“要是你说的有一句不属实,我直接和你同归于尽。”
听荆轲这么说,郑玉平问道:“荆兄既然已经听到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荆轲解释道:“我想听你说。”
郑玉平无奈,只好将丽姬和他讲的再对着荆轲讲了一遍。
在得知天明真是自己的孩子后,荆轲别提有多高兴了,得亏郑玉平拉住了他,不然他可能今天就要去找嬴政拼命。
郑玉平开口道:“等一下,荆兄,嫂子的意思是要是你死了她也会随你而去。”
荆轲摆手道:“那又如何,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后代,而且在我死后还有那么懂事的娘子陪我,我此生无憾了。”
见状郑玉平就拉着他回到了自己他们租住的客栈内。
而到了晚上,正在睡觉的郑玉平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缓缓靠近,在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将门关好后,一把剑就架在了郑玉平的脖子上。
郑玉平笑道:“来就来吗,怎么还把渊虹架我脖子上了?”说完就看着盖聂。
盖聂笑着解释道:“怕你到时候跑了。”
郑玉平摊手,“误会啊,我来这里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盖聂开口道:“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能放你离开。”
郑玉平看出来了,盖聂是有求于他,于是郑玉平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盖聂见状,收起了渊虹,将郑玉平带到了一张桌子前,坐下,喝了一口酒后淡淡道:“我来是希望你帮我调查一件事,因为这件事凭借我的力量还没法查到全部的真相。”
郑玉平闻言,反问道:“你是要我查苍龙七宿的事情?”
毕竟郑玉平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是盖聂查不到的,因为纵横可以说是江湖中的百晓堂,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郑玉平才会这么问。
谁知盖聂竟然摇了摇头,“是也不全是。”
郑玉平惊到了,“是也不全是,什么意思?”
但盖聂接下来说的那件事直接让郑玉平破防了。
“我来找你,不单单是为了苍龙七宿,更是为了一个人。”盖聂淡淡道,在又喝了一口酒后,盖聂接着说道:“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韩非。”
郑玉平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盖聂要在今晚找他谈韩非的事情。
见郑玉平疑惑,盖聂解释道:“是这样的,韩非在来到秦国之后嬴政就将韩非定为大官,试图让韩非进入朝堂之上,但韩非拒绝了,嬴政也没有恼怒,只是对着韩非说道‘你要干什么我都不会管你。’就这样过了一年,一年之后,突然从韩非住的房间内传来韩非死亡的消息。”
说到这里,盖聂面露怀念之色,正在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盖聂接着说道:“嬴政派人封锁了韩非所在的屋子,但在一番搜索后,我们并没有找到韩非死亡的真正原因,无奈之下,嬴政只好让人封锁现场,之后每天派人来这里打扫。”
郑玉平疑惑道:“就算没有查到什么,那韩非的东西总该有查过吧。”
盖聂点头,“我们是查到些什么,但这个东西和苍龙七宿有点关系。”
郑玉平懂了,“也就是说韩非在死前还在研究苍龙七宿。”
“是的。”盖聂肯定道。
郑玉平问道:“那这和你来找我有什联系吗?”
盖聂解释道:“实际上是我想要你调查一下苍龙七宿的真正秘密以及韩非死亡的真相。”
郑玉平说道:“这样啊,我答应了。”
实际上,郑玉平也想要知道苍龙七宿的秘密,而且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郑玉平接着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不是现在。”
盖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所以开口道:“没事,只要你选择调查就行。”
在说完后,盖聂就离开了这个客栈,而郑玉平则是还在喃喃:“苍龙七宿,你为了招人耳目还真是什么方法都用的出来啊。”
说完就叹了口气,随即进入了房间继续睡觉了,因为明天那场戏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