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拍打着落地窗,江墨将手机狠狠砸在真皮沙发上,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愤怒与狠厉。
“苏杭九要怎么收拾,虽然是她指使的,但凭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策划这一场车祸,这个七爷不能留!”
顾逸轩靠在沙发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听说严厉靳也在查车祸的事,那就好办了。苏杭九我们折磨得不成人样之后送她去沈家吧,沈家一定会好好招待她的,至于那个七爷,严厉靳会出手的”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江墨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顾逸轩一番:“顾逸轩,我怎么没发现你心肠那么黑呢?”
顾逸轩嗤笑出声:“这就黑了,我还有更黑的时候。”
江墨听后,不禁大笑起来,他点头:“哈哈,我们是同一类人。”
苏杭九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脑袋昏沉,周身疼痛难忍。待意识逐渐清晰,她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昏暗之中,隐约间,还能听到老鼠悉悉索索的跑动声,以及蛇虫爬行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让人心底发毛。
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才惊觉自己被紧紧地绑着,丝毫动弹不得。脸上和身上的伤口由于长时间未上药,已然化脓,散发出阵阵恶臭,每一处伤口都像是在燃烧,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呼喊:“有人吗?救命啊!”
声音在这阴森的地牢里回荡,显得格外无助。
“啪!”陡然间,灯光大亮,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之后,她看清了面前的场景。
江墨正坐在离她不远处的椅子上,双腿交叠,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打量着她。
“江墨,你想干什么?”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墨慢悠悠地站起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她面前。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扯过她的头发,用力之大,让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江墨凑近她,恶狠狠地开口:“你说我要干什么,你猜猜这里是哪里?你的那个金主不要你了,直接把你打包送回国内了。本来就一个女人而已,我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可谁让你偏偏要招惹洛依妍,她也是你配算计的吗?”
说罢,“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落在她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苏杭九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江墨用力逼她抬头:“你居然敢让她毁容!”话音未落,“啪”的又是一巴掌。
成年男人的全力施为,直接打得苏杭九眼冒金星。
就在这时,顾逸轩也走了进来。
苏杭九看到顾逸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激动地喊着:“顾逸轩,你救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严厉靳的女朋友,他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声音里满是哀求与威胁。
顾逸轩听到这话,不禁直接笑了出来:“你觉得他会来救你?”
她疯狂地点头,声嘶力竭地喊着:“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是他的初恋,他爱我!他很爱我!”眼神中透着一种病态的执着。
顾逸轩冷笑一声:“放心,到时候你就会见到他了。你知道吗?你策划的车祸让他的未婚妻沈妤瑶瘫痪了,哈哈,到时候把你送去沈家,沈家和严厉靳会好好招待你的。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严厉靳要和沈妤瑶订婚了。”
苏杭九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你骗我,你骗我!不可能!”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己重新回到那个恶魔身边,被抽打,被虐待,就是为了除掉洛依妍,永远和严厉靳在一起,可现在却被告知他要订婚了?
苏杭九瞬间崩溃,疯了一样大喊:“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声音尖锐刺耳,在地牢里回荡。
江墨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喊道:“来人,把她的嘴给我缝起来,太吵了!”
不一会儿,几个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苏杭九见状,吓得浑身直发抖,拼命挣扎着,声泪俱下地哀求:“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然而,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很快,几个人便一拥而上,死死地制止住了她。一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拿着针的人毫不犹豫地朝着她的嘴唇缝去。
银针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持针人骨节粗大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脸颊,溃烂的皮肉在指缝间溢出黄水。
“不要——唔!”银针直直刺入她的下唇,冰冷金属瞬间穿透黏膜,在齿缝间带出串串血珠。苏杭九剧烈挣扎,后脑重重磕在石壁上,却换来按住她肩膀的男人更凶狠的力道。
银针在皮肉间来回穿梭,第二针从嘴角斜斜扎入,温热的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衣服上,持针人动作粗暴,银针几次擦过牙齿,在牙龈上划开狰狞裂口。
“还敢叫?”江墨踹开脚边挣扎的老鼠,皮鞋碾过她颤抖的膝盖,“缝密些,让她连求饶都发不出声。”随着银针最后一次穿透上唇,她的嘴被歪歪扭扭缝成可怖的十字,血水混着黏液不断渗出。
缝完之后,她再也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含糊而痛苦的呜咽。一双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疼痛充血通红,像是两颗要爆裂的血球,死死地瞪着面前的江墨和顾逸轩。
江墨弯腰,与她对视:“疼吗?依妍的脸被挡风玻璃划穿的时候比你痛十倍!”
语气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愤怒与指责。
苏杭九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涌出,混着血水,将她的脸庞弄得一片狼藉。
江墨直起身,转头对顾逸轩说道:“好了,顾逸轩,你来吧。”
顾逸轩神色冰冷,缓缓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杭九脸上化脓的伤口,皮笑肉不笑:“来盆辣椒水吧,辣椒腌肉一定很美味。”
很快,便有人端着一大盆辣椒水匆匆走进地牢。刺鼻的辣椒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流泪。
顾逸轩没有丝毫犹豫:“泼!”
滚烫的辣椒水兜头浇下,苏杭九瞬间弓成虾米。辣椒籽嵌进溃烂的皮肉,如同千万根钢针扎进神经末梢。
她在地上疯狂翻滚,锁链哗啦作响,却挣脱不开禁锢。被缝住的嘴唇不断涌出混着血水的白沫,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化作绝望的嘶吼。
“够了。”顾逸轩用皮鞋踩住她抽搐的手腕,“弄死了就没意思了。”他扯过一旁的铁链,将失去意识的女人像拖死狗般拽起,“送去沈家吧,沈家的手段可比我们狠多了,到时候保证让她求着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