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将视线看向在思索过会儿该吃什么的苏恩曦,在感觉周围的陷入诡异的沉默之后,迎接着两人质问的眼神。
苏恩曦一副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再说了开小差这种事情,这算是属于人之常情,不可抗力。
“蛇岐八家现在实际上的掌控者,橘政宗这个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投靠的源家家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算是他的孩子。”
苏恩曦说着脸上就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怎么样?突然低人一辈的感觉如何?”
酒德麻衣一个手刀挑在他想要继续开口在脑袋上,用着一副和善的表情笑着道,“说重点!”
“你这是暴力,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苏恩曦说着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无动于衷的楚子恩。
后者面带着笑意说出让她感觉冰冷的话,“一样的意思说重点!”
“橘政宗是他来到日本之后改的名字,原先是隶属于俄国秘密部队的研究人员,赫尔佐格,就是他先前的名字,只不过在二战爆发的时候,被秘密掉入了黑天鹅港这个实验机构。”
苏恩曦说到这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酒德麻衣,对于黑天鹅港他们可是清楚,这个地方究竟有怎样重大的含义。
无论是他们那位皇女殿下,还是老板在给他们的考验里面都有着其中的一环,这两个人是属于那里的亡魂。
无论他是否见过路鸣泽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那位任性的老板可是说过,路明非没有真正做好准备之前,他可是不会再踏足这里。
“黑天鹅港?那是什么地方?”
苏恩曦摆了摆手想要不动声色的扯开话题,“一个早就消失在地图上的图标,而且现在更加重要的不应该是蛇岐八家的事情吗?”
“是吗?”
楚子恩对此保留怀疑的态度,直播这个名词给了他一个新的选项,这里又会记载着一个怎样的历史?
“是啊,那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赫尔佐格这个人,他很不正常!”苏恩曦说到这刻意的停顿等待着两人提出疑问,只是让她惋惜的是两人都没有做捧哏的自觉。
“一个俄国人,竟然会为了蛇岐八家这样的尽心尽力,这件事你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都不正常吧?”
“二战的时候,日本在苏联所造成的罪行,赫尔佐格可是当时苏联的军官,这种无论从政治立场角度都在敌对关系的人。”
“那个时期的军国主义思想,可不是现在我们这些和平年代的人能够领略到的,那么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放弃这些曾经的坚持。”
楚子恩适当的接话道,“混血种,他们发现混血种的存在,苏联高层对于这一股力量自然是想要掌控,所以黑天鹅的研究所应运而生?”
“混血种至今有着明文的条例规定,不允许主动暴露在普通人的面前,”酒德麻衣说着语气冰冷,似乎是想到了当时那群人的做法。
“天赋异禀的孩子,被送到了研究混血种的地方,名义上作为超级战士培养,实际上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实验,这就是赫尔佐格这位军方研究人员会调离的重要原因?”
“现在跑到日本隐姓埋名,不选择回到原来的国家这一点可以理解,毕竟领导人的神奇操作竟然把那么一个大的联盟给搞解体了,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一个好的领导人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酒德麻衣咳嗽一声,“你扯远了,还是说说有关于赫尔佐格的消息。”
“赫尔佐格,毕竟是二战时期有关于他的信息基本上都已经被销毁了,又或者是直接变成了无用的信息,就比如他在苏联安静的那个家早就被拆了,原先的结发妻子早就跟别人跑了。”
“怎么说呢?是一个第一眼就会感觉到可悲的男人,只不过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东西那就没人知晓了,或许老板会知道,但是跟他进行交易往往你会付出的更多。”
对于拆自家老板的台,作为员工的苏恩曦丝毫没有为此而感到内疚,笑话!真正不顾一切的人,怎么还会关心牛恶魔给他开出的是怎样的黑奴合同?
苏恩曦说完她就将视线看向楚子恩,脑海一如既往的放空思想,反正他把自己知道的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判断就需要靠这个领导人了。
究竟是带领他们送死,还是就这样直接分行李跑路,她还是比较赞成后者。
再怎么说别人在这里面已经扎根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手上握有蛇岐八家巨量欠款的她,在一切条件都有利的情况下,就是怕这种疯子掀桌。
布局了这么久,这些年通过合法的方式吞并蛇岐八家的产业,引诱他们的报复性行为,从而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导致资金链断裂。
如果现在就掀桌,苏恩曦不确定在路明非来日本的时候,自己手上的牌是不是够用,无论是时间成本还是他们因为那一次简单挑衅而有了警惕心理。
这件难度系数极高的事情,苏恩曦有信心能够再次复刻,甚至是在经济方面直接压垮蛇岐八家,但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而他们现在最没有的就是时间。
“你们觉得他的目的会是白王吗?”楚子恩说完才发现自己貌似问了一个蠢问题,日本那些继承了皇血的疯子,赫尔佐格不是为了他们而来,又为了何人?
“不然呢?像他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能够在日本待个十几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位陷入长眠的白色皇帝注定要被再次唤醒。”
“就像是他们生来如此的命运一样,无论做出怎样的挣扎,到最后都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看着突然正经起来的苏恩曦俩人总感觉有些不现实,对于她将没心没肺作为伪装实际上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一清二楚。
“白王是未来计划中不可缺少的一环”,酒德麻衣说着就用警告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少年,警告他不要做出任何的轻举妄动。
“路鸣泽跟白王之间是一个怎样的关系?”
酒德麻衣跟苏恩曦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的摇着头,“不知道。”
“你自己去问,说不定老板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