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器灵”二字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鹿晓。鹿晓也不瞒着大家,把老槐树树心的小槐树的事和小槐树苗的决定都告诉了大家,让其他人连羡慕的心都没了。
为什么凡是灵树灵植类的植物都那么喜欢萧灏舟呢?明明他已经强得灭绝人性了,如今这一个两个的都往他身上扑,还让别人怎么活。
这时大家又转头看向雷大叔,雷大叔本来还以为得了棍子,有和萧灏舟一战之力了。谁知萧灏舟竟然得了如此变态的武器,雷大叔赶紧摆手:“萧队长,我们还是改天切磋,改天!”
众人都笑了。而萧灏舟手上的千机伞也有灵性的自己收了起来,和孩子一样和萧灏舟贴贴后,一个翻身贴到了萧灏舟后背,然后从伞柄处伸出两条枝条,形成一个背带,看上去就像萧灏舟背着一把伞。
如今黄娅、苗大叔、萧灏舟都有了自己的武器,其他人不眼热是不可能的,但他们也都知道这些武器的炼制肯定不容易,所以都没好意思和鹿晓开口。
倒是鹿晓看出大家的期待,主动开口道:“作为修士,武器是必须品,你们大家把自己期待的武器样式写下来,或者画出来,我凑凑材料,尽快帮大家炼制出来。”
其他人听了,尤其是男士们,谁小时候没有一个武侠梦,有一把拉风的武器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于是其他众人也纷纷,去找纸笔去研究自己的武器了。
而刚得武器三人,也去适应自己的武器去了。鹿晓则又进入洞府,清点下洞府里能够炼制武器的材料。
夜晚,一队高铁队伍在铁轨上缓慢的行进。车厢里的人,或抱着暖水袋,或裹着羽绒被,静静的沉睡着。
“啊!”忽然一道尖叫声响彻车厢。车厢的人纷纷醒来,就听到有人在喊:“车……车窗外,有……有人脸……”
众人一惊,忙看向车窗,这一看不要紧,果然一张张死气沉沉的人脸贴在车窗上,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车厢里的众人,让人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大家发现车窗外的脸似乎如纸片一般会扇动,胆子大的靠近窗户,仔细朝着窗外漆黑的时间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原来车厢外不知何时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像风筝一般大的飞蛾。
那半透明的青灰色翅膀用力的扑闪着,翅膀上浮现出多张人脸,那些瞳孔直勾勾看着车厢内,翅膀、附肢布满了鳞片,扇动翅膀时,还是不是有鳞粉掉落,腐蚀着高铁车身。
身体各节的刚毛如钢针一般,虹吸式口器卷曲的唇须猩红可怖,五对腹足,如吸盘一般牢牢吸在窗户上。铺天盖地的变异飞蛾振翅时,发出的嗡鸣,仿佛有无数根生锈的针在刮擦着人们的耳膜。
鹿晓和萧灏舟得知情况,往窗外一看,暗道不好。末世的晚上一旦碰到变异飞蛾,必然会被它们紧紧跟随,不死不休。
一旦被它们缠上,它们身上的鳞粉会腐蚀人皮肤,而口器会如吸盘吸住人的大脑,唇须插入大脑顶部,吸干人脑。而被吸干后的人脸,就会出现在飞蛾的翅膀上。
看这些飞蛾的翅膀,怕是已经有不少人命丧其口了。
鹿晓此时也听到萧灏舟在电台里下令,所有高铁关闭所有光亮处,车厢里的幸存者也不能发出一点光亮。因为这些飞蛾唯一的目标就是光亮。
飞蛾扑火,在这些变异飞蛾身上同样适用,唯一能引开它们的方式就是用更亮的火光把它们引走,烧死。
转眼间,变异飞蛾包围了所有的高铁,而高铁前进的挡风玻璃也密密麻麻的飞蛾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前路。高铁不得不停了下来。
而这些飞蛾扇动翅膀,扑撞高铁的力度越来越大,随着翅膀扇动,越来越多的鳞粉腐蚀着高铁车厢,如此下去,高铁坚持不了多久。漆黑的车厢里,人们听着外面的声响,恐惧让人绝望。
鹿晓忙从洞府里掏出一根火炬点燃,打算出车厢把飞蛾引走。她穿着护甲,带着祛毒口罩,只要不让鳞粉落在露出的皮肤上,是没有问题的。
她运起灵力驱动五行剑,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道九转烈焰诀打出,把本想趁机涌入车厢的飞蛾们都焚烧殆尽。
接着她驱使着五行剑飞向天空,黑暗的夜空中,她手中的火把显得格外耀眼。而本来在一片漆黑中惶恐不安的众人,也似乎从那一抹的火光中看到了生的希望。
只见一个少女身穿一身皮衣皮裤,脚下是一把漆黑如墨的飞剑,众人揉了揉眼睛,没错,真是飞剑!真的有人能御剑飞行。要不是外面带着人脸的翅膀在不断扑闪,许多人都要追出车厢外看个究竟了。
那少女带着一个烈焰红唇的口罩,高举这熊熊燃烧的火把,在高铁队伍上方绕着S行的轨迹,把原本紧紧贴在高铁上的变异飞蛾,都吸引走。
那黑压压的变异飞蛾聚成一团,狠命扑向少女,但见少女一个手诀,一道赤红的火墙瞬息而成,将那群飞扑而来的变异飞蛾焚烧成灰烬。接着少女继续S行御剑飞行,扑向她的飞蛾成百上千的增加。渐渐的在少女身后形成了一条巨蛇一般的变异飞蛾群,似张开大口要把前面的少女给吞噬。
黄娅等人见状,先是震惊于鹿晓的飞剑,但见她身后的飞蛾越来越多,如乌云一般都要吞噬了鹿晓时。黄娅忍不住了,带上口罩,从储物袋里拿出一节木棍,然后用医药面布使劲缠绕数圈,然后再倒上酒精,一个简易火把就做成了。
其他人见黄娅的做法,立刻明白了过来,也依样画葫芦的做好火把。
夏盼把大家的火把都点燃,然后打开车门。鹿晓的异能小队,全员支援!
鹿晓在空中,一边挥舞着火把吸引飞蛾,一边释放九转烈焰诀焚烧这些变异飞蛾,随着飞蛾越来越多,压力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