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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迹斑驳铁门深,幽光暗影探秘魂。

步步惊心循旧迹,未知险恶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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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泼满了雾港市的边缘地带。远离了市中心霓虹璀璨的虚假繁荣,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衰败与遗忘的气息。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一条荒废的工业区支路,最终停靠在距离一座巨大的废弃工厂约莫两百米远的阴影里。车灯熄灭,四周顿时陷入更深的黑暗,只有远处天际线透着城市不眠的光晕,如同垂死巨兽最后的喘息。

沈青临熄了火,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目光锐利如鹰隼,穿透挡风玻璃,仔细观察着前方那座匍匐在夜幕下的钢铁巨兽。这就是威廉日记中,与“雾港”、“新月”、“祭礼”等字眼关联的那个地点——一座早已停产多年的纺织厂。它像一头搁浅的巨鲸,沉默地卧在那里,巨大的烟囱直指阴沉的天空,破损的窗户如同空洞的眼窝,诉说着被时间遗弃的悲凉。

“就是这里了。”沈青临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阮白釉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说话。她同样凝视着那座工厂,白皙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唇线,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她能感觉到,从那片漆黑的建筑群中,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凉而黏腻,让她皮肤泛起细微的战栗。这不仅仅是废弃工厂固有的荒凉感,更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不安的悸动。

“根据日记里的地图和标记,他们的活动区域应该在工厂的东侧,靠近以前的染整车间。”沈青临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军用级望远镜,调整焦距,仔细扫视着工厂的轮廓,“外围有铁丝网,看起来有些地方新近加固过。正门……有灯光,似乎有人看守。”

透过望远镜的高倍镜头,工厂的细节被放大。生锈的铁门紧闭着,门房里透出昏黄的灯光,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里面。围墙高耸,顶部盘绕着带刺的铁丝网,有些地方的铁丝网崭新锃亮,与周围的锈迹格格不入,显然是近期维护或加装的。更远处,几个关键的路口和建筑拐角,似乎也设有隐蔽的监控探头,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弱的红点。

“戒备比想象中森严。”阮白釉轻声道,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冷静,仿佛越是危险,她反而越能沉淀下来,“一个废弃工厂,却有这样的守卫力量,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没错。”沈青临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眉心,“看来日记的线索没有错,这里的确是‘凤凰社’的一个重要据点,至少,是一个活跃的据点。”他转头看向阮白釉,眼神交汇,无需多言,彼此都明白此行的风险与意义。

“我们不能从正门进,监控太多,守卫也盯着。”沈青临指着望远镜视野中的一个方向,“西侧围墙有一段比较低矮,而且靠近一片废料堆,形成的阴影区域最大,监控探头的角度似乎也覆盖不到那里。我们可以从那边试试。”

“好。”阮白釉点头,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他们两人都穿着深色的紧身衣裤,便于行动,腰间挂着一些必要的工具——小型强光手电、多功能军刀、以及沈青临准备的一些法医勘察用的取证工具,以备不时之需。当然,还有那把始终贴身携带的凤凰钥匙,冰冷的触感透过衣物传来,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此行的目的。

两人下了车,动作轻捷地融入夜色。他们没有立刻靠近工厂,而是绕了一个弧线,利用残垣断壁和疯长的野草作为掩护,悄然接近工厂西侧。晚风吹过,带来铁锈、尘土和某种化学品残留的混合气味,并不好闻。脚下的碎石和杂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落脚都必须小心翼翼。

靠近西侧围墙,果然如沈青临所料,这里的围墙因为地基沉降略有倾斜,高度比其他地方矮了半米左右,旁边堆积着小山似的废弃布料、生锈的机器零件和建筑垃圾,形成了一大片浓密的阴影。围墙顶部的铁丝网在这里也显得有些稀疏,甚至有一处明显的破损,像是被人为剪开过,又草草地缠绕了几下。

“看来我们不是第一批想到从这里进来的人。”沈青临蹲下身,仔细检查着那处破损的铁丝网,低声说道。断口不算新鲜,但也不算太旧。

阮白釉的目光则落在地面上。借着远处城市微弱的反光,她隐约看到废料堆旁的泥地上,有一些不太清晰的脚印,深浅不一,似乎不止一个人留下过痕迹。她的心头掠过一丝警惕:“这里……似乎经常有人出入。”

沈青临也注意到了那些脚印,脸色更加凝重:“也许是他们内部人员的通道,也许……还有其他人也在调查这里。”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意味着潜在的风险。

他不再犹豫,对阮白釉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掩护。他身手敏捷地攀上废料堆,动作轻盈得像一只夜行的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到达围墙边,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那处破损的铁丝网,确认没有触发任何报警装置,然后向下的阮白釉发出了安全的信号。

阮白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也跟着攀爬上去。她的动作同样灵巧,常年与古董打交道培养出的稳定心性和细腻手感,在此时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翻越围墙的过程很顺利,两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工厂内部的地面上。

墙内是另一番景象。荒草长得更加茂盛,几乎及膝深。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重的机油和霉味。巨大的厂房黑黢黢地矗立在前方,像一只只沉默的怪兽。只有远处东侧染整车间方向,透出几缕微弱的、摇曳的灯光,如同鬼火般在黑暗中闪烁。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穿过破败厂房发出的呜咽声,以及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的跳动声。这种寂静,比喧嚣更令人感到不安。

就在这时,阮白釉猛地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她的感知比沈青临更加敏锐,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

“怎么了?”沈青临立刻警觉,压低声音问道。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阮白釉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

沈青临屏住呼吸,仔细聆听。除了风声和远处模糊的城市噪音,似乎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声音。“没有……你听到了什么?”

“说不上来,”阮白釉摇摇头,声音有些飘忽,“不是具体的响动,更像是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附近,在看着我们。”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黑暗的角落、深邃的厂房入口、以及影影绰绰的废弃机械轮廓。夜色浓重,视线所及之处,除了死物,空无一物。

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如同实质的芒刺,扎在她的背上,挥之不去。这感觉让她想起了在阮家老宅面对那套骨瓷茶具时的诡异感,想起了月圆之夜梦境中的压抑与惊悚。难道这里,也存在着某种超乎寻常的力量?或者,只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的错觉?

沈青临握紧了手中的军刀,将阮白釉护在身后半步的位置,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相信阮白釉的直觉。多年的法医工作让他明白,有时候,直觉往往能捕捉到逻辑分析忽略掉的危险信号。“别掉以轻心。也许是暗哨,或者……别的什么。”

他们不再停留,加快了脚步,沿着厂房之间的阴影地带,朝着东侧那片微弱的光源摸去。脚下的路坑洼不平,布满了碎砖和玻璃碴,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他们必须时刻注意脚下,避免发出声响,同时还要留意四周可能出现的任何异常。

越是靠近东侧车间,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就越发强烈。阮白釉甚至感觉那目光带着一种冰冷的恶意,仿佛来自某个非人的存在,正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们这两个闯入者,如同看待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胸前的凤凰钥匙,那冰凉的金属似乎能给她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慰藉和力量。

沈青临也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常压力。这不是简单的潜入带来的紧张,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于未知的恐惧。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厂房门口半开着,里面透出昏黄的光线,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旧染整车间。门口似乎没有人看守,但那洞开的黑暗入口,却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们在一堆废弃的棉纱卷筒后面停了下来,这里距离车间门口大约只有三十米。沈青临再次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门口和车间内部的动静。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到里面似乎堆放着一些巨大的机械设备,以及一些用帆布遮盖着的、不知名的物体。偶尔有人影晃动,但看不真切。

“里面有人活动,但人数不明。”沈青临放下望远镜,眉头紧锁,“门口没有明哨,但不能排除有陷阱或者隐藏的守卫。”

“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好像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阮白釉低声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感觉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沈青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决绝。“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不能退缩。必须进去看看,‘祭礼’到底是什么,他们在策划什么。”他检查了一下手枪的保险,虽然他不希望动用武力,但在这种地方,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指了指车间侧面一排破损的高窗:“我们不从正门进。从侧面找机会进去,尽量避免直接冲突。”

阮白釉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沈青临说得对,事关重大,他们没有退路。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都必须闯进去。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次行动起来。他们像两道幽灵,贴着冰冷的墙壁,绕过废弃的管道和机械残骸,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染整车间的侧面。这里的窗户大多破损不堪,有些用木板草草钉死,有些则完全敞开着,黑洞洞的,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

沈青临选择了一个位置相对较低、玻璃完全碎裂的窗口。他先是探头进去,快速扫视了一眼内部,确认没有离开的危险,然后对阮白釉点点头。

他先是敏捷地翻了进去,落地时发出的声音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接着,他伸出手,将阮白釉也拉了进去。

踏入车间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化学药剂、灰尘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车间内部空间巨大,高耸的穹顶消失在黑暗中,只有几盏功率极低的应急灯悬挂在不同的角落,散发着微弱而惨淡的光芒,将巨大的机械设备投射出扭曲而狰狞的影子,如同潜伏的怪兽。

地面上布满了油污和积水,反射着微弱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寂静,与外面不同,这里的寂静仿佛是活的,充满了压抑和不祥。

而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在进入车间的刹那,达到了顶峰!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眼睛,从黑暗的每一个角落,从高高的房梁上,从冰冷的机械缝隙中,聚焦在他们身上,冰冷、贪婪、充满了恶意。

阮白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四周,试图找出那视线的来源,但除了那些冰冷的钢铁和深不见底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沈青临也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恶意,他的手紧紧握着武器,肌肉紧绷,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他知道,他们已经踏入了真正的危险区域。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更是一个被邪恶力量笼罩的巢穴。

“小心。”他几乎是用唇语对阮白釉说道,眼神锐利如刀,扫视着前方的黑暗。

日记中的线索将他们引到了这里,但眼前的景象,却比日记中任何晦涩的文字都更加令人心惊。这庞大而空旷的车间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所谓的“祭礼”,又将以何种恐怖的方式呈现?

远处,似乎传来了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沈青临和阮白釉立刻隐蔽在一台巨大的、锈迹斑斑的机器后面,屏住了呼吸。

真正的较量,此刻才算真正拉开序幕。而他们,已经身处漩涡中心,无处可退。那潜藏在暗处的眼睛,仍在注视着他们,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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