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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四人跟着师徒三人一起来到了鸣神大社。
当他们一行人移步神社内时,看到的就是一位粉毛御姐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那位就是八重大人吗...和纯也说的一样,好强大的气场啊。”
派蒙看着御姐的身姿容颜,直呼这就是强者的气场吗?!
【芜湖,是八重神子诶。】
【呦西,故乡的百合花开了。】
【?够了,这百合它谢过吗?!】
【so,所以喜欢黎子的一夜之间就剩我了吗?那我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直接变心一巴掌,不爱黎子了两巴掌。而你,我的朋友,想要独吞黎子你更是降龙十八掌。】
“荧,是不是我昨天晚上没睡觉,我怎么感觉她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们和她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和派蒙的疑惑不同的是雾黎的生无可恋,他已经确定了这狐狸看出来了是自己。
他今天忽略屑狐狸来鸣神大社,全靠骗自己当时有系统的小道具,狐狸认不出自己。
但现在,八重神子那一眼让他深刻的意识到他已经暴露了...
“不要过来...不要再靠近我了...”
“我已经不练剑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土门捂着脑袋痛苦的蹲在神社的中央,嘴里一直在不断的求饶。
站在神子身边的巫女稻城萤美和神子禀告。
如她所见,土门先生一直都是这个状态,他似乎能看到曾经输给他的人,如今正围在他的身旁破口大骂,让他感到非常痛苦。
“八重大人,我师父他...是被邪祟附身了吧?”
“师父他以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师父他曾经,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笑着的。”
菜菜子还是坚持自己师父被邪祟附身了的想法,根本没打算往别的方面想。
“嗯...”
“很遗憾,你师父身上,并没有什么邪祟。”
八重神子说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雾黎,至于是什么神情,雾黎他看不懂是什么。
八重神子无奈了,他们璃月仙人不是对邪祟最为了解吗,怎么还放着她一个五百年阅历的狐妖来看啊!
“怎么会...那师父他...”
“没错,他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因为土门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内心出现了崩溃。心智受损,然后变得疯癫。
像落水的人一样,手忙脚乱的挣扎,还是坠入冰冷黑暗的深海。
“至于「诱因」,我想应该是失去神之眼吧。被夺走了神之眼,也就意味着被夺走了愿望。”
八重神子一番话下来,显然是让雾黎成功陷入了沉思,失去神之眼就等于失去愿望,那这神之眼后劲挺足啊。
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凝光的愿望是赚很多摩拉,所以获得了神之眼,如果凝光失去神之眼,是不是会失去赚摩拉这个愿望?
就这阿哈不来看他一眼都天理难容。
纯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愿望」...可是八重大人,如果只是被剥夺的愿望,师父不应该变成普通人吗?为什么会疯掉呢?”
八重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询问了他们的宗派是不是叫明镜止水流。
“名字是好名字,可是这世间啊,哪有真正的「明镜止水」呢?”
“自称淡泊名利的人,被师弟击败后会愤然离场,年迈的剑道家依旧心怀不平,想与自己教出来的弟子再比试一番。”
“那么看似心无杂念的人,在亲手击败自己的师父与师兄时,又是否真的毫无波澜呢?”
神子见他们听不懂,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换了个方式让他们更轻松的理解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
“八重大人的意思是...”
菜菜子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只能再厚着脸询问。
神子也没有生气,只是再耐着性子和他们讲,“剑之一道,千变万化,想要夺取剑道的天下第一对凡人来说谈何容易。”
需要双手持剑,不断的击碎他人的梦想。这其中,也包括与他至亲至近之人。
“所以,唯有对「成为天下第一」的愿望,心怀执着,他才能将痛苦暂时抛在脑后,继续向前。”
“当这个愿望消失的时候,他就会开始自我怀疑,在恐惧中挣扎,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呵呵,就好像我那位不成器的朋友一样。”
【内测党,弹幕不要再猜了,说的就是雷神。】
【雷神:你礼貌吗?】
【礼貌:你雷神吗?】
【礼貌:雷神你吗?】
【?我嘞个套娃啊,弹幕禁止套娃!】
神子干脆不打谜语了,直接说了出来,因为她发现在场的人都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受害者的两位徒弟却跟听不懂一样。
菜菜子心里一酸,“原来,师父一直在承受这样的痛苦...”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父亲、师父、师兄...”
【以后被污蔑了,我就这样。】
【好家伙,你直接蹲下来抱头痛哭是吧?】
【我直接跪下来抱住霸凌者的腿,大喊:我错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啦~】
【诶嘿,要打就去练舞室打。】
没等土门痛苦的忏悔完,荧妹他们上次见到的奇怪大叔,土门之师兄安西大喊一声“够了!”闪亮登场。
派蒙一脸费解的摊手看着安西与他们擦肩而过,“欸?这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土门先生的师兄吗?他怎么来了...”
是跟着他们,偷偷找到这里来的吗?
“安西...为什么会有两个安西...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来找我报仇的对吧...我知道...当初我不该...”
神社中央痛苦抱头的土门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一脸慌张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两个身影,语气颤抖。
安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场打断土门道歉的话,“我对你确实没什么好感。但,我也不想听你的道歉。”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想通了,当初土门没有做错什么,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抹不开面子逃出了师门。
他相信绝大部分被他击败的人都没有责怪过他。相反他们会将自己的愿望寄托给他,希望他可以走的更远。
“我知道,你的愿望已经被夺走了,所以你无法再回应我们的期待...”
“但你不应该夺走他们的愿望!「不断磨练剑道,成为天下第一」,这不是你教给他们的吗?”
安西愤然的指着土门身边站着的两位弟子,雾黎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土门疯了后不让他们练剑了来着。
土门在被安西吼了以后精神状态显而易见的好了许多,但还是不愿意不赞同安西的说法。
雾黎一行人和八重神子各站场地一方看着师兄弟的对峙,云源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了一把瓜子,分给三人吃,小日子别提多美妙了。
“...我明白了...”
“抱歉,作为明镜止水流的宗家,让你们担心了。”
土门在和安西的辩论中惨败,也知道了很多,至少没有一开始疯疯癫癫的样子了。
他转过身和身边的两位弟子道歉,并说现在的他对成为天下第一已无执着,内心的空虚与痛苦无法消散,很难再做到心无杂念。
但他作为他们的师父,仍然会把他毕生所学,尽数教给他们。
“这一点,请师兄监督。”
土门转过身看着一旁的安西,二人互换了眼神,安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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