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手痒,就学着你们‘人族’一样,找几个水灵的小姑娘,玩一玩,乐一乐!
至于,砍下她们的头,我只是带回去,留个纪念!”
公堂外,听审的百姓们,一片哗然。
人群中,一声慷慨激昂的高呼,道:“
杀了他,这个‘妖怪’,我们‘人族’,也不是好欺负的!”
若雪和泽兰,站在公堂的角落里,往前相隔一尺有余的位置上,是阿方、梅染。
若雪,心内琢磨,道:“
妖与人不同,想杀他,得掏他的‘妖丹’!
这里,我邱广道,灵力低微,干不了这样的事儿!
南风巡,他伤得太重,他现在,根本爬不起来!
只能——”
若雪先是瞧着,公堂之上,那个躺在,门板上的南风巡。
而后,若雪又看着梅染的背影,点了一下头。
泽兰往前,看着邱广道,低声询问道:“
怎么了,邱仵作,您在担心什么?”
公堂中,“黑牛妖”态度嚣张,气焰跋扈。
公堂外,群情激愤,五个死者的家属,一个劲儿的,喊打喊杀。
若非有衙役,用廷杖的棍子阻拦,他们便要冲进来,群殴“黑牛妖”。
邱广道扭头,轻声对泽兰回复,道:“
这‘牛妖’,口出狂言,如今,证据确凿,他还是这般,信口雌黄!
现在,他被绑在这公堂之上,万一,绑他的‘灵索’失效,或是被他挣脱开了,恐会伤人!”
泽兰,扫看公堂上的几十个人,惟有那个“傀儡南风巡”,不像是有力逃跑的。
门板上的南风巡,他身着囚服,气息微弱,囚衣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邱广道上前半步,对阿方,以灵力传音,说道:“
阿方,你找尹县令,徇个情儿,把‘假少主’,抬到后面私室去!
万一,堂上要是乱起来,‘傀儡’的事情,也不会穿帮!”
阿方立即应下,半盅茶的工夫后,果然,有两个衙役,将南风巡抬走。
邱广道冲泽兰,使了个眼色。
泽兰,连忙跟着退下。
公堂上,尹大人竖起眉毛,诘问“黑牛妖”,道:“
那你为何,将徐家小姐,做为你行凶的,第一个死者呢?”
这“黑牛妖”,竟说出一个惊天秘密来,他啐道:“
你们知道,徐有财,他是怎么发达的吗?
他在二十多年前,给仲云王府当差!
后来,仲云王府银钱不支,账面难看!
徐有财这小子,鬼头得很,他向仲云王进言,劫官银,充入私库,为王府花销!
仲云王便暗调了过百兵士,扮做土匪,抢——”
尹县令坐在上头,听着“黑牛妖”的话,脸都吓白了。
堂外的老百姓,交耳接耳的议论,道:“
仲云王劫官银,这事儿,怕是不止一遭吧?”
邱广道看着情形不妙,忙走上前去,对“黑牛妖”,厉声制止,道:“
你满口胡言,死到临头,还敢攀咬仲云王!”
邱广道扭头,对尹县令,一使眼色,他会意,立即掷下令符,道:“
拖下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