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秦丰的话,我还以为自己没有睡醒,女儿国?这家伙刚才篝火会的时候喝醉了是不是?
我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他愣了一下,捂着脸问道:“你打我干什么?”
“疼吗?”
“废话!”
“没理由啊,怎么会疼呢,要是疼的话,怎么可能说胡话!”我挠了挠头说道,有些不解。
“草,李子夜你在耍我是不是?”
“是你特么先耍我的,这是苗疆,不是西游记,哪来的女儿国?”我没好气的呵斥道,让他赶紧滚,别打扰我睡觉,明天还有正事呢!
“我特么没耍你,你问导哥,我跟他一起去的!”
这时候张天真才从秦丰背后窜出来,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玩一起去了。
张天真点了点头道:“是真的,穿过对面的虫谷,可以到另外一个寨子,那个寨子里面全是女人,晚上还会挂白灯笼出来,只是我们没敢进去,可有些男人进去了,出来的时候爽的一批。”
我一听,这特么不是嫖娼吗?难道苗族还有专门的寨子,供男人享乐的?
“不是,嫖娼你俩找我干什么,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我埋汰了一句,连忙拒绝,刚才还跟白仙在梦中大战三百回合呢,就在我快要去的时候,被这两个家伙叫醒去嫖娼,你特么礼貌吗?
“嫖个屁啊,不收钱的,进去打个冷颤就出来,还不用负责任,我都已经打听过了。”
秦丰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有点惋惜今晚没有上,可明天晚上可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不用钱?那人家图什么?天下有这种好事?”
我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免费的往往最贵,初来苗疆,怎会相信这种事。
“那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缺男人吧,那个寨子全是女人,他不找男人怎么行?老李,我是看在咱们兄弟关系好才叫上你的,你可不要浪费老子的好意。你看我就没叫唐青那小子。”
秦丰一直缠着我,如果我不答应明天晚上陪他去,他就不让我睡觉,张天真也很有兴趣,在家导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一来苗疆就遇到了这种好事,跟着我们果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还以为他对徐雨沁一见钟情,会为她守身,没想到也是淫君子,被秦丰一带就变坏。
“行行行,明天晚上就陪你们去见识一下,让我开开眼,看是不是真有女儿国。”
我实在受不了秦丰的死缠烂打,只能点头答应,不然今晚就不用睡了。
不过我也是有点好奇,真的有那种全是女人的寨子吗?就跟西游记的女儿国一样。
可这种苗寨要怎么繁衍生息?没有男人,根本就没有后代,难道她们也喝子母河的圣水?
这种怪事还真是鲜人听闻!
见我答应,这两个家伙才各自回了房间,我也终于可以倒头就睡。
第二天还是没有关家的消息,这个苗疆蛊毒的世家仿佛很隐蔽,吴法动用了所有关系也没有找到他们一点消息。
难道说,这一家已经彻底覆灭了?
秦丰和张天真这一整天就都在养精蓄锐,仿佛在为今晚备战,有了着落,张天真连徐雨沁都不理了,果然狗男人就是这样,呵呵。
一到天黑,张天真和秦丰就一人架一边,将我整个人都架了出去,生拖硬拽都要拉上我一起。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找上我,他们两个人不是刚刚好有伴了吗?为何非得多上一人?
由于唐青脸臭,反而躲过一劫,这两个人可不敢去惹他。
离寨子大概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虫谷,那里不但有毒虫,还有毒雾,没有本地人带领,进去就出不来。
对于毒,我们这些身怀法术的人也无法反制,中了毒就遭。
到了虫谷的时候,我连忙挣脱他们的束缚,死活都不肯再进。
“大哥,你们不会为了睡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吧?白天来我都怕,你这大晚上的,本地人估计都不敢进!”
果然小头控制着大头的人极其可怕,为了打那个冷颤,什么事都敢做,连命都不要了,我很好奇他们昨晚怎么进去又安全回来的?
“嘿嘿,有你丰哥在,还怕这个?区区一个虫谷,难不倒我!”
秦丰说着,开始作法,以黄符为令,口念咒语,一道黄光速现后,周围开始冒黑烟,一道鬼影飘了出来。
那是只老鬼,身穿苗族服饰,看来是只本地鬼,而且这个年纪去世,对虫谷应该非常了解,经验老道。
怪不得秦丰和张天真能大晚上的在虫谷来去自如,原来这小子招鬼引路,万无一失!
人领路,始终会有意外,大晚上的就更危险了,可鬼不一样,在晚上反而通透,而且这里的毒虫和毒雾对他又无效,秦丰的这一招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真是奇了个怪,这淫君子在这种事情动脑筋的时候反而好得很。
老鬼开始引路,带我们走进了这危险的虫谷。
里面的瘴气很重,而且时不时能听到一些诡异的虫鸣,我们的手机光线打在周围花草附近,只能看到一些细小的影子,但可别小看它们,给你叮上一口,可能当场就得去世,苗疆虫谷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这个老鬼很厉害,居然带着我们巧妙的避开了很多毒虫和瘴气,就连毒雾也伤不到我们,怪不得秦丰和张天真一个来回都毫发无损。
大概三十分钟以后,我们终于穿过了虫谷,来到了另外一番天地,举眼望去,不远处仿佛有一个香艳的寨子在等着我们。
即使还没到,我都仿佛能闻到女人香,那个寨子并没有灯红酒绿,而是有一层白光笼罩着,因为秦丰说了,那个寨子一到晚上就不点灯,只挂白灯笼,屋子内是黑乎乎的。
秦丰和张天真极其兴奋,拉着我就狂奔,几分钟就来到了寨子门口。
寨子门口立着一尊女人雕像,有一副很高的木门,还有高高挂着的牌匾,黑漆漆的写着苗语,完全看不懂。
这里不止来了我们三个男人,还有其他的男人,都是一副淫虫的样子,来此寻欢作乐的,可我没有见到女人,家家户户都挂着白灯笼,没有一个人出来。
那些男人和我们心照不宣,只是一个照面便走了,他们随机走到一家吊脚楼门前,取下白灯笼,然后兴高采烈的进去了。
“老李,你挑一家,拿着灯笼进去就行,搞完就走,不用给钱,不用负责,就一个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