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下车,何雨柱随后也下了车,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轻松提起自行车。
突然,前院里传来一声猫叫,何雨柱用手电筒照去,原来是警长,它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宛如宝石。
“警长,你又失踪这么多天了啊。”
何雨柱驻足,示意王茜稳住自行车,自己缓缓向前,将警长温柔地抱起。
“喵~”
警长亲热地用头顶摩挲他的胸膛,仿佛细语:“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盼了好久。”
一旁,王茜瞧着警长这般乖巧,忍俊不禁:“这小淘气,自过年那晚外出后,就没再回家,真是越来越爱探险了。”
言罢,警长似是对王茜的话语有所反应,又叫了一声,却更紧地依偎进何雨柱怀中,俨然一副撒娇孩童的模样。
“嘿,还害羞上了!”
何雨柱笑言,随后转身拎起自行车,步入中院。
进屋后,警长环视这略显陌生的环境,大眼睛紧盯着何雨柱,似乎在询问:这不是我们的家吗?
何雨柱见状,笑意盎然地解释:“那边正在翻新,过阵子就能搬回去了。”
王茜正欲说警长怎会理解,却见警长露出一副沉思状,不再理睬何雨柱,一跃跳上火炉旁的凳子,趴下休息。
王茜惊讶道:“老公,警长这家伙不会真有灵性了吧?”
“哈哈,老婆,你想得太远了,建国后哪有成精的事儿,它只是机灵罢了。”何雨柱笑答,略带调侃。
“我总觉得它能听懂咱们的话。”王茜仍半信半疑。
“哈哈,老婆,别管它了,咱们还是去烧点水,洗漱一番早点休息,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何雨柱再次一笑,拿起水壶走向院子取水。
归来时,王茜仍注视着警长,笑眯眯地问:“警长,你能懂我们的话吗?能懂就叫一声哦。”
警长趴在凳子上纹丝不动,连头也不抬。何雨柱大笑:“哈哈,老婆,别闹了,警长怎会懂咱们的话!”
“唉,我还以为它能懂呢,那样多有趣。”王茜一脸遗憾。
何雨柱被她这份纯真逗乐,上前一把抱起她,缓缓坐下,让她坐在腿上,深情一吻,笑道:“老婆,你怎么这么可爱,警长只是聪明点,哪成精了。”
被吻后,王茜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含情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哪能抵挡,当即起身,轻轻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整个人覆了上去。
霎时间,波浪起伏,伴随着悠扬悦耳之声。
约莫一小时之后,火炉上的水壶终于砰砰砰地奏响了乐章,何雨柱披上一件外衣,随即轻巧地将水壶提起。
“亲爱的,要起身了吗?”何雨柱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问道。
“不了,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听罢,何雨柱再次漾起笑意,随后麻利地穿好裤子,步入庭院打来清凉的水,他小心翼翼地替王茜擦拭身体,继而为她洁面洗脚,轻轻拉过被褥为王茜盖好,这才转而用温水为自己洗漱。
待他一切收拾停当,王茜已然疲惫至极,沉沉睡去。
见此情景,何雨柱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自语道:“看来得督促她加强锻炼了,这才不足一小时,便已疲惫不堪。”
褪去衣衫,他搂着王茜,一同陷入深邃的梦乡。
话说另一边,贾家之中。
秦淮茹起身欲往厕所,未及开门,便隐约听见何雨水房间传来的声响,作为过来人,她自然心知肚明其中的缘由。
“真是的,如此深夜还不安寝。”
秦淮茹心中泛起一丝羡慕,身体亦不由自主地温热起来,周身燥热难耐。
强忍不适解决内急,秦淮茹却再也无法入眠,她回想起往昔何雨柱对她们家的帮助与照顾,心中暗自思量:“倘若当初接纳了傻柱,或许今日便不会如此艰难吧?”
思绪纷飞,直至黎明将至,秦淮茹方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何雨柱再次于六点之前醒来,与昨日无异,他径直步入庭院,练习起八极拳来。刚练不到半小时,忽见秦京茹披着一件棉衣,从后院踱步而出。
何雨柱匆匆一瞥,并未理会,只顾继续自己的练习。
“柱……柱子哥,这么早便开始锻炼了?”
只见秦京茹言语间略显结巴,目光却紧紧锁定在何雨柱被汗水浸透的上半身,那若隐若现的腹肌,仿佛拥有无尽的魅力。
何雨柱被看得颇感不自在,不耐烦地言道:“你看什么呢,有事没事?”
闻此,秦京茹心头一颤,连忙言称无事,便匆匆逃向前院。
待她离去,何雨柱再次沉浸在八极拳的练习之中。
又过了约莫半小时,何雨柱心生疑惑,秦京茹那模样明显是欲往厕所,却迟迟未见归来。
“莫非真的掉进了粪坑?”
思及此处,他再度摇头,觉此事难成,遂长长吐出一口闷气,喃喃自语:“据宗师记忆所述,我眼下已臻八极拳小成之境,虽未能做到出手如挂画,却也相距不远矣。
接下来,需着手制作若干器具,尤以木人桩为最佳,看来今日须寻些木材以备制作。”
木人桩,乃诸多武术门派习用之物,八极、武当、咏春等拳法皆不例外,后世影视剧中,习咏春拳者,击打木人桩更是日常功课。
木人桩,以木制成,设桩手桩脚,练习时可略作活动,视为模拟敌手,以锤炼手部之刚韧、全身协调及步法之灵便。
将攻击手法、步法与腿法融于一体,模拟实战演练,尽显拳术之实战理念与搏击技巧。
而今何雨柱之拳法,正需此类器械辅助,当然,若有实战对手共练更佳,只可惜难求一敌。
他正思索何处觅得材料,一边又欲解衣洗涤。
刚欲宽衣,方露背脊,忽觉背后似有人窥视。
猛然回头,只见秦京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且不由自主地吞咽唾沫。
“你立于彼处何事?”何雨柱不悦地问。
“无,无事!”
秦京茹被发现后,慌忙朝后院逃去,瞬间没了踪影。
“真是古怪。”
何雨柱嘀咕一句,虽已脱下衣物在水池中搓洗,洗至半途,忽拍额自嘲:“我怎忘了,还有随身空间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