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听闻,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猛地一拍桌案,“砰”的一声巨响在殿内回荡:“放肆!在我大明的土地上,就得遵守大明的法律!还敢言语威胁?孤不介意杀一儆百,更不介意直接踏平倭国!”
朱雄英站起身,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威压,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山本一郎被朱雄英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压了下去,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吭声。“你们两国纷争,本与我大明无关。但在我大明闹事,就得接受惩处。”
朱雄英扫视着两人,“来人,给我各打二十军棍,让你们知道在我大明闹事的下场!倭国使者山本一郎言语不当,多加十军棍。”
随着棍子一下下落下,两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打完后,两人已是皮开肉绽,瘫倒在地上。
“念你们初犯,孤暂且饶过你们。”朱雄英看着两人,“但你们需记住,此次来我大明,是为了参加册封大典,是为了表示对我大明的尊重。若再敢闹事,休怪孤不客气。”
两人连忙磕头谢恩:“殿下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下去吧,好好反思。”朱雄英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带下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朱雄英自言自语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翌日……
巳时……
暖煦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为紫禁城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
琉璃瓦在日光的轻抚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飞檐上的瑞兽雕塑仿佛也被这光芒赋予了生机,威风凛凛地俯瞰着四方。
奉天殿内,烛火依旧跳跃,但在明亮的天光映衬下,光芒显得柔和了许多。
宫廷侍卫们身着鲜亮的甲胄,手持长戟,整齐地排列在大殿两侧,神色冷峻,宛如雕像,身上的金属甲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朱元璋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冕旒,端坐在龙椅之上,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
朱雄英身着华丽的服饰,头戴象征太孙身份的冠冕,百无聊赖的坐在储君的位置上,神色沉稳,目光玩味。
“宣百官上朝!”太监那尖锐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随后,满朝文武鱼贯而入,整齐地排列在殿下,他们的脚步声和衣袍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韵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群臣跪地,高呼万岁千岁,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气势恢宏。
“众卿平身。”朱元璋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率先开口。
朱雄英待群臣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詹徽身上。“詹大人,你前日所提的尚书人选,孤已斟酌许久。”朱雄英开口说道,声音在大殿内清晰地传开。
詹徽心中猛地一紧,心跳陡然加快,双手下意识地在袖笼里微微颤抖。
这几日他满心期待又忐忑不安,此刻站在朝堂上,脑海里全是自己精心谋划的那张利益网。
他暗自想着:“焦宏可是我好不容易拉拢的人,只要他能坐上户部尚书的位子,往后在钱粮调配、赋税征收这些关键事务上,我便能暗中操控,扩大自己的势力,积攒更多的财富和人脉。太孙殿下,您可一定要遂了我的愿啊。”
詹徽连忙出列,恭敬地拱手道:“臣惶恐,不知太孙殿下意下如何?”
朱雄英微微点头,目光扫视着群臣,朗声道:“孤决定任命夏元吉为户部尚书,林源为吏部尚书。”
詹徽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先是一怔,紧接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失望涌上心头。
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他心中满是不甘,暗自腹诽:“夏元吉虽然有些能耐,可哪有焦宏听话?这下可好,我费了这么大心思,全泡汤了。太孙殿下这是没看穿我的谋划,还是故意不遂我愿?”
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恭敬的神色,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挽回局面。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泛起一阵轻微的波澜。夏元吉素有贤名,在政务处理上能力出众,众人对他出任户部尚书并无异议;
而林源虽名声稍逊,但听闻其在人才选拔与吏治方面见解独到,此次能担任吏部尚书,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夏元吉和林源连忙出列,跪地谢恩:“臣等定当殚精竭虑,不负太孙殿下重托。”
朱雄英看着两人,眼中透露出一丝期许:“夏大人、林大人,户部掌管天下钱粮,吏部掌管官员任免,皆是关乎朝廷兴衰的要职。望二位能秉持公正,勤勉奉公,为我大明的繁荣昌盛贡献心力。”
两人领命退下,朱雄英又接着说道:“此外,孤决定调黄淮入内阁,任大学士一职。”
黄淮从队列中稳步走出,恭敬地行礼:“臣遵旨,必当鞠躬尽瘁,辅佐太孙殿下。”
朝堂上再次响起一阵议论声,有人对黄淮的才学十分认可,认为他入内阁定能为朝廷出谋划策;也有人暗自揣测,这一系列人事任命背后,朱雄英有着更深层次的布局,或许是为了进一步平衡朝堂势力,为即将到来的册封大典和后续的朝政稳定做准备。
朱元璋微微颔首,对朱雄英的决策表示肯定,却也开口提醒:“朝堂之事,千头万绪,用人之道,关乎社稷。太孙所做决定,需慎之又慎。”
朱雄英恭敬回应:“孙儿谨记皇爷爷教诲,定当不负所托。”
朱雄英微微皱眉,轻咳一声,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朱雄英的目光在群臣脸上一一扫过,“诸位大人皆是朝廷的栋梁,需齐心协力,摒弃私心杂念,共同为我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
朱雄英说完,朝堂之上一片寂静,群臣们都在思索着太孙这番话的深意。
深意……哪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