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再次摇头,语气淡然:“这样不就是强抢人家妻子吗?我不会这样做的。” 说罢,他突然用力一挤,只见奶线如箭般飙射而出,尽数落入他口中。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唯有郭险峰吸吮乳汁的声音。不多时,郭险峰意犹未尽地松开嘴,舔了舔嘴唇,一脸可惜:“这么快就没有了,我还没喝够呢。”
白姨娘见状,连忙说道:“要不我再帮您找个奶妈?”
郭险峰眼神一亮,大手一挥:“再找三个!要年轻貌美的,奶水足的!”
夏日的骄阳炙烤着宝岸城,蝉鸣声在树梢此起彼伏。郭府门前,雷横江第三次站在朱漆大门外,他衣衫被汗水浸透,却依旧挺直脊背,眼神中满是恳切与焦急。深吸一口气,他抬手叩响门环。
“又是你!” 门房不耐烦地探出头,见是雷横江,语气透着不耐,“二少爷说了不见!”
“劳烦通禀一声,就说雷横江有急事相求,事关我弟弟性命!” 雷横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家丁手中。门房掂量了一下,神色稍缓,“那你等着。”
片刻后,门房快步返回,“二少爷有请。”
雷横江踏入郭府,穿过曲折回廊,心却愈发沉重。
此前两次求见未果,如今弟弟深陷牢狱,武馆被封,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将最后希望寄托在郭险峰身上。
书房内,雷横江一进屋,便扑通一声跪下:“郭二少爷,求您救救我弟弟!”
郭险峰放下手中书卷,目光落在雷横江憔悴的面容上,“起来说话,究竟何事?”
“此前,李府丞以‘私藏兵器,意图不轨’的罪名查封了烈风武馆,又买通地痞作伪证,诬陷我弟弟参与抢劫杀人,将他关进大牢!” 雷横江声音哽咽,“我四处奔走,无人敢管。李府丞还以此要挟我为他儿子李承恩效命,对付您…… 如今李府丞与您和解,李承恩也与您交好,可我弟弟还在狱中受苦!”
“哼!” 马海凡突然冷笑一声,“当初二少爷派人送去烈风武馆的药物和礼物,雷馆主不是傲气十足地退回来了?不是不屑与我家公子为伍吗?如今有难,倒想起我们了?”
雷横江脸色瞬间涨红,羞愧与懊恼交织,“那时是我糊涂,听信了李府丞的谗言,误了大事!求二少爷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只要能救出我弟弟,雷某愿做牛做马!”
郭险峰抬手制止马海凡,和颜悦色道:“雷馆主先起来。此事我去试一下,你且先回。”
雷横江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见郭险峰目光诚恳,又重重磕了个头,“多谢二少爷!若能救出我弟弟,雷某定当涌泉相报!”
当天下午,雷横江的弟弟便被释放。雷家父母听闻消息,老泪纵横,拉着雷横江便往郭府赶。
“二少爷大恩,我们一家没齿难忘!” 雷父颤抖着双手,拉着郭险峰的手,“小儿被陷害入狱,我们以为此生再无指望,没想到……”
郭险峰笑着摆摆手,“雷老伯不必客气,武馆的事我已也与官府沟通好,明日便可重新开张。”
雷横江扑通再次跪下,“二少爷是我雷家的大恩人!今后若有任何差遣,雷横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险峰沉思片刻,“既然如此,我倒想起一件事需要雷馆主你的帮忙,随我来。” 他留下马海凡招待雷横江的父母和他弟弟,自己则领着雷横江来到一处偏厅,屋内贾先生、孙陶、秋姨娘、李承恩、熊啸林、陈刚虎等人围坐一圈,气氛凝重。
“正好,人齐了。” 郭险峰示意雷横江坐下,“雷师傅,我确实有事需要你帮忙。如今青冥派沈千绝叛乱,此人野心勃勃,恐会对宝岸城局势产生影响。” 他转头看向贾先生,“贾先生,派人潜入青冥派,摸清沈千绝势力分布与行动计划,以及联络旧部的事,进展如何?”
贾先生抚着胡须,神色严肃,“已安排得力人手潜入,但青冥派防守严密,目前只打探到沈千绝正在扩充势力,拉拢周边帮派。联络旧部一事,秋掌门旧部虽有心反抗,但群龙无首,还需找到秋掌门或林大侠出面才行。”
郭险峰点点头,又看向刚赶来的刘胜和胡风,“刘胜,钱富营造坊那边十二家商铺的建造快完工了,你负责跟进后续事宜;胡风,画舫也快收尾,你多盯着点。这青冥派的事,你们暂且不用参与。”
刘胜和胡风领命退下。郭险峰目光扫过众人,“沈千绝一日不除,秋姨娘和林大侠便一日不得安宁,宝岸城也将永无宁日。大家集思广益,可有良策?”
屋内陷入沉默,唯有窗外蝉鸣聒噪,众人眉头紧锁,思索着破局之法。雷横江看着屋内众人凝重的神色,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助郭险峰一臂之力,报答这份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