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和绿毛进入酒吧大堂后就四下打量。
石国华他们所坐的卡座，位置本就显眼，想被人看到很容易。
那两人瞟了几眼石国华、毛大壮和梁栋，便坐到了吧台。
点了两杯酒，边喝边聊。
不过目光一直注视着石国华他们这边。
“石哥，大壮哥，刚才的那个白毛和绿毛就是其中的两人。”
梁栋在白毛绿毛刚进大堂的时候就指给石国华和毛大壮二人看了。
“看样子不像是政府部门的人，道上的？”石国华分析着这两人可能的背景。
“石哥，想那么多干嘛？马上就知道了。”毛大壮说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壮，这里有监控，不能乱来。”石国华扫了一眼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
“石哥，我可没那么傻在大堂动手。”
“待会你就知道了。”毛大壮冲着石国华和梁栋笑了笑。
便举步走出了卡座。
不过他步伐显得稍微有些凌乱，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摇摇缓缓朝着酒吧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石国华在那个方向上看到了洗手间的标志。
一下就明白了毛大壮的用意。
正在吧台喝酒的白毛和绿毛也看到毛大壮从卡座里开了。
两人嘀咕了几句，绿毛从吧台站起来，也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而白毛则是继续留在了吧台，喝着啤酒盯着卡座里的石国华和梁栋。
进了洗手间，毛大壮快速的检查了一遍，刚好里面没人。
然后又站到了水龙头边上，开始洗手。
刚拧开龙头。
从镜子里，毛大壮就看见了走进来的绿毛。
绿毛瞟了一眼毛大壮，便走到了小便池，准备开始小便。
毛大壮关上了水龙头，然后甩了甩手上的水。
突然一个转身，两步走到了正准备放水的绿毛身后。
抓着这家伙的头发，然后狠狠的往前一撞。
绿毛的脑袋就跟前面的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鼻血马上就流了出来。
毛大壮动手太快了，绿毛整个都是懵的。
毛大壮可不管懵圈还是不懵圈，抓着绿毛的头发，对着墙壁又是狠狠的来了几下。
绿毛双脚一软，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毛大壮一把放开，绿毛软啪啪的瘫倒在地上。
像是一堆烂泥。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弱的吗？这才撞了几下就晕了？”毛大壮满脸的嫌弃。
他蹲下身，把绿毛搜查了一遍。
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一个手机，屁股后面还有把匕首。
毛大壮狠狠给了绿毛几个耳光，想要拍醒绿毛。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撞墙，用力太大了还是绿毛太弱了。
几个耳光下去，绿毛都没醒。
毛大壮拎起绿毛的体恤，把绿毛拖到了隔断。
脑袋直接塞进了蹲坑，然后一按冲水按钮。
哗哗啦啦的水全都冲到了绿毛的脑袋上。
这可比打耳光管用多了，绿毛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刚想爬起来，就被毛大壮一脚踩在脑袋上。
然后冲水按钮不断的按下，绿毛的脑袋整个都泡在蹲坑里。
琢磨着差不多了，毛大壮才抬起了脚。
绿毛连忙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估摸着绿毛喘够了，毛大壮二话不说，又是一脚踩着绿毛的脑袋。
再次把绿毛的脑袋踩进了蹲坑里，然后就是冲水。
绿毛不断地挣扎，无奈力气没有毛大壮大，脑袋只能泡在蹲坑里。
从头到尾毛大壮一句话都没问。
就只是不断的重复刚才的步骤。
等再一次，绿毛能抬起头时，都不顾得喘气。
他大声叫嚷着：“我说，我说，别再踩我了，我全说。”
说完后，才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
“我叫小五郎.......我是.........我是地狱天使帮的成员。”
“这次是我们老大........我们老大让我们来跟踪你们的。”
绿毛小五郎被毛大壮给整怕了，毛大壮什么都没问，全都撂了。
“地狱天使帮？”毛大壮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声。
不用想，又是个黑涩会团伙。
特么的，这小东洋，别的没有，社团倒是不少啊。
“我们是雷族，我们是雷族，不是传统的黑涩会。”
听到毛大壮在嘟囔着自己组织的名字，绿毛小五郎赶紧解释道。
“雷族？”毛大壮又听到了个新名词。
“什么是雷族?”毛大壮问。
绿毛小五郎听到毛大壮标准的日语，还以为毛大壮应该很熟悉小东洋的文化，却不想毛大壮连雷族都不知道。
于是他连忙开口解释，他可不想再把脑袋泡在蹲坑里了：“雷族就是现在的暴走族。”
听了绿毛小五郎的解释，毛大壮才反应过来。
现在的暴走族，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确就被叫做雷族。
这些家伙一开始像是国内的鬼火少年。
骑着摩托车炸街。
后来人数多了，规模大了，也就形成了社团组织。
打打杀杀的事情也没少干。
为此小东洋政府颁布了多条律法。
近年来暴走族总体上有所收敛，不过规模依然不小。
和传统的社团不同，暴走族以年轻人为主。
这些半大小子，很容易热血冲动，是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你们跟踪我们想干嘛？”毛大壮抽出根烟递给了绿毛小五郎。
还亲自帮他点上。
小五郎抖抖嗦嗦的用手夹着烟，生怕自己摇摇晃晃的点不着，又被修理。
“不........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跟码头有点关系。”绿毛小五郎在地狱天使帮也只是底层。
太多的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
小五郎说话的时候，毛大壮一直盯着他。
知道这货没有撒谎。
“能联系你们头吗？”毛大壮问。
“当代目我没联系方式，不过我们小组长就在外面。”
绿毛一下来了精神，终于能让个高的顶顶了，指着他一个人被祸霍，他也受不了啊。
“你说是那个白毛？”毛大壮问。
绿毛小五郎也没感觉到吃惊，自己才进洗手间人家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给收拾了。
这说明，自己这边跟踪的事情，人家早就清楚了。
“不是。”绿毛摇头道：“小组长叫山田宏志，他和另外一个人在外面的摩托车上等。”
”联系他，我要跟他聊聊。“边说，毛大壮边把绿毛小五郎的手机还给了他。
“山田组长，那谁......”小五郎看了眼毛大壮，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而毛大壮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就只是看着他。
吓得小五郎赶紧继续道：“我们跟踪被那位大人发现了，那位大人说想要跟你聊聊。”
毛大壮伸出手，几个手指朝绿毛小五郎勾了勾，示意他把电话给自己。
小五郎连忙把电话递给毛大壮。
“一个小时后，我在xx地等着，让你们老大亲自过来，我要和他见面谈。”
毛大壮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就把电话扔给了绿毛小五郎，然后起身离开了洗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