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的女儿说,自己想要和箫放结婚了,霎时间,骆爸爸和骆妈妈都是兴奋不已的。
骆城也很高兴,反正是喜事嘛,为啥不高兴?
更何况,这是自己妹妹主动提出来的,要结婚,那肯定是自己要结的。
自己妹妹心甘情愿,愿意又是大好事,那肯定是要开心的了。
既然要结婚,骆妈妈这边立马就找人看了好。
他们这里都是这么个习俗,不管办红事儿还是办白事儿,总是要找人看个好日子的。
很快便定好了日子,而且时间定的也很近,就在半个月之后。
这娶媳妇和嫁闺女还是不一样的,骆妈妈和骆爸爸又是好一通的忙活。
不但他们这边要忙,箫放那边也要忙,毕竟那边无父无母了。
那他们这边肯定是要多帮帮忙的,毕竟俗话说的好,一个女婿半个儿。
箫放这些年来,不但一直对她闺女很好,甚至对他们家里人都很好。
就连骆城的事,对方也当成自己亲兄弟的事情去办。
骆妈妈找了一些婶子和大娘,给骆珈缝被子,虽然家里不缺,但是习俗是这样的,咱们就跟着走嘛。
不好的习俗肯定是要摒弃的。
但是这种就一些被子罢了,又不值什么,被子做出来了,将来都可以用,多好。
骆珈对此也是没什么意见的,“当然可以啊,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嘛。”
他们北方的天气比较冷,冬天的时候就得需要棉花被,羽绒被也可以。
但是到底还是棉花最舒服啊。
除了被子之外,褥子,棉花的也很舒服。
这里还有个说道呢,那就是……
套被子人选,可不是你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套的。
那得是全福之人才能套这个被子。
就是说,不能离婚,夫妻和睦。上面长辈都在,下面儿女双全。
符合这个条件的,才能套这个被子呢。
因此被骆妈妈喊来的人心里都是非常开心的,一是因为他们家庭和睦,二是因为这证明了他们和骆家的关系好啊。
毕竟,现在谁不想和骆家搞好关系呢?
婚事准备的特别迅速,中式婚礼,但是没有那么的复古。
反而是特别符合这个年代的,毕竟怎么说呢?树大招风。
而且骆家也不想搞得那么盛大,低调一点就行了。
对于骆珈来说无非就是走个形式罢了,她也不是特别热衷于搞这个。
很快就到了他们结婚的时间,骆珈被迫起了一个大早。
她虽然大学毕业,但是并没有选择工作,又不缺钱花,为什么要工作?
她并不是一个有很大志向的人,唯一的梦想就是有着花不完的钱,现在也已经达到了。
既然钱多的已经花不完了,那为什么还要上班呢?
自己在家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不好吗?
再说了,她也不是全然没事干啊,趁着自己手里有本钱,再加上时代红利。
骆珈在好几个一线城市,前前后后买了上百套房子,什么都不干,坐在家里收房租就好了。
这还是少的呢,她挑选的都是那种一看将来就会拆迁的地址。
将来拆迁之后,免不了还要赔一大笔钱呢。
那是一点都不缺钱花,那就更没有上班的必要了。
一大清早,骆珈就被喊了起来,二话不说先是化妆,换衣服,做妆造。
那叫一个忙啊,不过她本身长得就漂亮,再精心打扮,那就更漂亮了。
她穿了一套红色的列宁装,箫放那边也穿了一套黑色的中山装。
男的帅气,女的漂亮。
婚礼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了下去,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骆珈婚礼,并没有选择从老家带过来很多的人。
乡里乡亲的,除了关系特别好的之外,一家都没请。
总共也就请了那么几家罢了。
再说亲戚,他们也不爱关系的程度,反而选择了关系好的。
来了大概有七八家吧,事实证明,办喜事还是得挑选人。
行了就来,不行了你就别来,也别说咱们之间有多亲。
也别拿着族谱说事,亲不亲的,你是来找事的,那人家谁乐意啊?
这人一少,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婚礼自然是非常顺利的就完成了。
当天晚上可想而知,骆珈又结结实实的被对方给办了一整夜。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10点多才醒过来。
然后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骆珈万万没有想到,结个婚而已,竟然对箫放的影响这么大!
两个人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之外就没出过房间。
这么胡乱闹了几天的后果就是……骆珈第二个月就中奖了。
骆珈开始怀疑对方是故意的了,在确定了的那一刻,立马就生出了自己的无敌旋风掌。
把对方那叫一顿好揍,箫放自知理亏,因此一味的挨打,别的一句话也没说。
骆妈妈和骆爸爸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心情自然也是相当复杂的。
一来他们当父母的,自己闺女有了身孕,他们自然是很高兴的。
可是……
你这刚结婚才多长时间啊?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不过怀都怀了,那肯定是大好事啊。
骆妈妈立马搬到了小夫妻两个的家里,一天三顿,变着法子伺候自己的闺女。
但是量不大,营养够就行了,她毕竟也是过来人了。
孩子嘛,健康就行,大人也是很重要的。
孩子要是补的太大,到时候大人不好生,多遭罪啊。
孩子的体重得控制控制,健康就行,可千万不能胖了。
为此,霍妈妈那边特意派了一个营养师过来,两个人一起照顾着骆珈的一日三餐。
骆珈自己也控制的很好,一整个孕期下来,自己身上没长多少肉,就肚子大了起来。
剩下的肉都全部都吃在了孩子的身上,体型控制的,简直堪称完美。
骆珈快生的时候已经到了盛夏,她嘴巴苦下苦的厉害,本来吃饭吃的就不多,现在吃的就更少了。
不过好在,水果还是吃得下去的,这天下午3点多,骆珈午睡起来正在吃西瓜,吃着吃着就觉得下面流了好多水。
她微微一愣,立马开始喊人。
“箫放!箫放!”
箫放立马从厨房冲了出来,脸上已经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是要生了吗?!”
骆珈点了点头,“嗯,快走,快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