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珍宽慰一下焦急的顾母,“婆母,我去宫里给太后看病,很快就会回来。”
顾母哪里看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眼泪已经留了出来,“那你早去早回!”
苏宝珍跟着太后身边的公公离开,留下顾母一人在状元府等着,这才听身边的说起顾巍臣杀了魏晨明的事!
“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给巍臣一个好家世,这才让人欺负!”顾母觉得,如果顾巍臣不是一介白衣,魏太后也许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抓走顾巍臣。
苏宝珍在旁边听着,能感觉到顾母霉味自己没有给顾巍臣提供好的成长环境而感到自责。
不过苏宝珍还是觉得,这和出身无关,明明是魏臣明有错在先。
苏宝珍安慰了顾母几句,就把顾母托付给身边的嬷嬷,“嬷嬷,你帮我照顾一下婆母,让她好好休息。”
嬷嬷不知道苏宝珍到底还能不能回来,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就点头道:“少夫人,我会好好照顾老夫人的,你可要说话算话,早点回来。”
“会的。”苏宝珍虽然答应嬷嬷,也看过原着,但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穿进书里的结局。
皇宫。
苏宝珍被送入皇宫之后,就被公公领导魏太后的咸宁宫内,也没能探听到天牢在哪里,皇帝又在哪里?
“参见太后。”苏宝珍进入内殿之后,隐约瞧见太后在帘幕之后,在公公的示意之下,跪下给太后行礼。
魏太后半晌没说话,隔了很久以后,在婢女伺候他喝茶之后,才让苏宝珍起来,“你过来吧,帮我看看我这头怎么会这么疼?”
苏宝珍得到魏太后的首肯,终于站起身,准备走到太后身边。
咸宁宫的宫婢用挑棍挑起帘子,苏宝珍终于看到魏太后真容。
原着之中记载,魏太后三十多岁,虽然过了颜值巅峰期,仍旧风韵犹存,美颜非常,所以在宫里养了很多面首。
当今皇上不是魏太后的亲生儿子,又忌惮魏太后和魏国公府的势力,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的时候,皇上还会给魏太后的咸宁宫内送来几个貌美可人的少年,以供魏太后寻欢作乐。
苏宝珍当时看到书里写这段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在史书上面记载宫闱秘事比小说可玄乎多了。
因为苏宝珍是女医,就不用给太后悬丝诊脉,纤细的手指直接放在太后霜雪皓腕上面。
苏宝珍诊脉的时候,太后一直盯着苏宝珍的皮肤看,笑着道:“顾夫人平时用的什么保养房方子,皮肤竟然如此之好?”
苏宝珍笑着道:“回禀太后娘娘,臣妾用的是臣妾药堂自制的养颜膏。”
她觉得,这太后肯定是个爱美之人,不然到了这个岁数还是这么美吗?
魏太后问苏宝珍,“那顾夫人,可以给哀家一些吗?”
“可以。”苏宝珍诊脉完毕之后,当即就答应魏太后。
站在魏太后身边的太监问苏宝珍,“顾夫人,我们太后可有什么病情。”
苏宝珍将养颜膏从药箱之中拿了出来,告诉魏太后和公公,“太后娘娘没什么大碍,就是没休息好,导致的肝火旺盛。”
说完就将手中的养颜膏交给魏太后,“太后娘娘,这是养颜膏,每日早晚各擦一次,半个月就会生肌焕肤,让您更美。”
苏宝珍心想,如果这个魏太后把她叫到宫里的目的是为了杀了她,那她还是表现的有用一些让魏太后舍不得杀自己。
魏太后拿着养颜膏,抠出一块在手臂上面试了一试,果然白了很多,“你这药膏果然有用。”
苏宝珍站起身来,对着太后福了福身子,“只要太后娘娘喜欢,宝珍以后可以为太后调理肌肤,让太后娘娘恢复二八容颜。”
这可不是苏宝珍牛皮吹大了,而是保命的手段。
苏宝珍可知道女子皆爱美,太后如果知道能恢复到二八年华,那肯定舍不得杀苏宝珍。
魏太后听到了苏宝珍的话,先是笑了笑,然后看着苏宝珍道:“顾夫人,你这是在和哀家求情吗?因为你的夫君顾巍臣杀了我的侄子魏晨明,我是想把你召进宫来,直接杀掉的。哀家要杀的人,从来没有逃过的,你以为哀家会为了容颜永驻,就放了你?你也太小看哀家了!”
苏宝珍就知道魏太后没那么好说服,立即跪了下来,“太后娘娘,我不是小看你,我是真的想让您变得更美的,至于我的夫君杀了魏大人之事,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相信皇上和太后能查出真相,还给我夫君一个清白!”
“顾夫人,你是拿皇上在压哀家吗?”魏太后根本不吃苏宝珍那一套,瞬间就变了脸,根本不是最初的温柔的样子。
苏宝珍听到太后的话之后,倒也没什么奇怪,这魏太后把她抓来皇宫本来也不是为了调理身体,驻颜养颜,而是威胁皇上杀了顾巍臣,或者是拿她威胁顾巍臣自戕。
哼。这事本来就是魏晨明有错在先,如果他不纠集一帮敌国间客跑到都察院里面要带走西阳王慕容霍,顾巍臣又怎么会杀了他?
苏宝珍真想和太后理论一番,但最终还是保持缄默。
她觉得,如果在皇上没表态的情况之下,和魏太后掰扯魏晨明的不是,会激怒魏太后,如果魏太后真的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她想通其中关节之后,就对着魏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妾自知人微言轻,怎么还敢压太后娘娘您?臣妾只不过想活命,才会使出浑身解数,让太后娘娘放了我!”
苏宝珍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至于太后娘娘是否愿意放了自己那就不好说了,毕竟死的是魏太后的侄子,魏国公府年轻一辈里面最有出息的年轻人魏晨明。
魏太后听到苏宝珍的话,觉得她是个聪明人,没有和自己理论。
她看着苏宝珍稚嫩的脸庞,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年轻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