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看着狗狗,它还在和牡丹他们玩耍,我又试着叫了一声“玄斗”。狗狗摇着尾巴,又过来找我用脑袋蹭着我的膝盖。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它,想解开心中的疑虑。
晚上20:30分,我假装在洗手间里打扫卫生,olympus回来正好碰见我,他如果表现出不情愿,我也好有借口说,因为卫生没有打扫完。我真的很想知道olympus是不是我所想的那个人?
就在这时,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客厅里的灯被打开,大皮鞋夯实有力的砸在了地板上。我的神经也开始紧绷起来,心扑通扑通的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我还在洗手间里半敞着门,听着外面的声音。他脱下了外套,脱掉了皮鞋,坐在了已经准备好的饭桌前拿起了筷子,打开电饭锅盛起了饭。
洗手间在客厅的拐角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灯是开着的,我在里面也没敢翻出太大的声音,手里假模假式的拿着一块抹布。我早已经把门口我的鞋藏进了鞋柜里面,如果没有特异功能他绝对不知道房子里还藏着别人。
原谅我怎么做,我真的太想知道她究竟是谁?突然,客厅传来一个声音和豆豆说道。
今天妈妈陪你玩你高不高兴啊?
是陈向北,是他的声音。我握紧手里的抹布,咬牙切齿的将他摔在了地上踱步而出。此时应该叫那条狗狗回玄斗了。它跑到我身边冲我撒个娇,我瞪着坐在沙发上的陈向北没有说话,手里去安抚着儿玄斗。
他缓缓站起身,能看出来此时他的心情不仅仅是尴尬,五味杂陈的,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不敢和我对视。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只是说了句。
一起吃吧。
我咬着后槽牙,眼神凛冽的看着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他的对面。他也胆怯的缓缓的坐了下来盯着桌上的饭菜说道。
你做的饭菜我还真没想到这么好吃,我只是想尝尝你做的饭菜,是我求安颖慧这么做的。你千万别去怪她,要不然他又会回来骂我的。当然,没准你巴不得他骂我呢。我只是怕你不来,所以才这么做的。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好吃吗?好玩吗?我怎么记得你结婚了呢?跑这扯里根楞干什么呀?
前妻因为不想照顾那时生病的妈妈跟我离婚了。妈妈也已经不在了,病毒引起的心脑血管老年并发症。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照顾我一段时间好吗?
陈向北眼泪叭嚓说着,其实男人哭起来比女人的杀伤力大多了。正常人都会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一旦哭起来这事绝对小不了。可是,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陈向北,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坚强的男子汉。如果他是的话,当年他妈妈阻止我们的时候,他拿出点男人的气魄结局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妈妈当年是用绝食的那种老掉牙方法来逼迫他就范,放在谁身上估计谁也挺不住,也不能怪他。
时过境迁还有什么可重提的呢?现在面对他的时候我很平静。根本也不想追究他和安颖慧串通一气搞出来的乌龙事情,我就根本没拿这种事情当做欺骗,一个想看看我,一个想为我好,这算欺骗吗?
偏偏在这个时候,方乂岷给我打了电话,差不多这个时候他都会给我打来电话问候,闲聊几句。我心中暗想,这是不是老天爷给我安排的?让我进退两难?自己抉择?
面对陈向北,往日的恩情变成平淡,说喜欢?还能燃起爱火,说不喜欢也能割舍得下。而方乂岷呢?从一开始也是对他有好感。只是那时候的好感是在陈向北的监督之下抑制住了。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经历?
就是本来你已经对第一个男人有了好感,只是好感而已,突然,另外一个男人介入以后你对第二个男人的好感比对第一个那个男人多了一点。那么第一个那个男人你就完全喜欢不起来了。就算你和第二个男人分开,也完全爱不起来了第一个男人了。
乱不乱?我想肯定有人跟我是一样的,毕竟我是有肉身的。肉身所想的事情,跟大灵是不会同步的。大灵不会告诉你应该去选择哪个配偶,所以我就很头痛。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方乂岷问起我“吃没有吃饭,今天累不累”?陈向北这小子不愧是干刑侦的,别的不行,手机没有公放的情况之下他也听的一清二楚。
他在我对面撅着嘴,拿起刚才的碗继续吃着。偶尔瞪我两眼还是偷偷摸摸的,方乂岷说他今天执勤先不和我聊了。挂断电话以后,陈向北没好气儿的将碗放在了桌上。
你摔谁呢?
我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他也不敢和我声张什么,掀起饭锅的盖儿,又盛了半碗饭递到我跟前说道。
我敢摔你吗?吃点饭吧!
我上厨房拿了一双筷子过来,刚要坐下,玄斗就将脑袋放在了凳子上,还好我反应及时,没有坐在它脑袋上,我笑着拍打着想的脑袋瓜。
你怎么这么顽皮呀?坐在脑袋上怎么办?本来就不聪明,再给你坐傻了,我看还有没有人要你?
陈向北把脑袋伸过来说道。
那你把我打傻吧,这样你能把我领回家,我就能讹上你了。
我马上收回笑容,一张冷臭冷臭的脸看着他。
你想美事呢?我才不要二婚的呢!
我可听说方乂岷也是结过婚的,你不要我,那他也没机会,要不然你两个就照单全收。
陈向北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曲曲着个眼睛,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说道。
你能不能不给人民警察丢脸?这是中国,你就在外国也没有一妻多夫制啊?你倒是够大方的!
陈向北连忙过来捂住我的嘴说道。
想啥呢?谁让你一妻多夫制了?我也得愿意行啊!咱家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