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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突然间,一阵如同破锣一般的呼喊声,猛地撞开了衙门的大门。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座衙门都掀翻似的。随着这声呼喊,一股强大的穿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案上的文书被吹得哗哗作响,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一名差役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大堂。他的皂隶服前襟沾满了草屑,皂靴底还挂着半片青泥,显然是从街角狂奔而来,连喘气都带着尖锐的哨音:“大人,不好了!皇城司的人!皇城司的人把咱们从宁家寻出来的书信全扣下了!弟兄们正跟他们的押司扛着呢,您快去看看吧!”

张希安正端坐在案前,右手捏着茶盏,左手翻阅着厚厚的案卷。突然,一阵喧闹声从门外传来,他不禁眉头一皱,手中的茶盏也被他不自觉地捏紧了一些。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那青瓷盏竟然在案上磕出了一道裂痕。

张希安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眉峰微微拧紧,眼尾的细纹中似乎都浸透着一丝不耐。这等搅闹公衙的事情,偏偏挑在他刚刚升任巡检使的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让人恼火。

“多少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放下手中的茶盏后,他的目光如刀一般,直直地扫过面前那名战战兢兢的差役,最后停留在差役发颤的下巴上。

那差役被张希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抖,连忙咽了口唾沫,喉结在他那青布衫的领口处上下滚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约莫……约莫二十来号人!个个攥着铁尺短棍,还有配朴刀的。走在青石板上哐哐响,小的们胳膊腿儿都发软......\"

“没出息的东西!”张希安冷哼一声。

“皇城司?”听到这三个字,旁边的巡检不禁插话道,他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说道:“大人,这皇城司可是直属圣上的要害衙门啊,咱们可不能轻易和他们起冲突啊,还是需要……”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希安粗暴地打断了。只见张希安反手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一放,“砰”的一声,茶盏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溅出的茶水如同一朵盛开的水花,瞬间打湿了他的袖摆,但他却浑然不觉。

张希安满脸怒容,瞪着那个巡检,厉声道:“闭嘴!张大人我查宁家的案子,那可是知府大人的钧令!这皇城司竟然敢来抢人证物证,还当街撒野,简直无法无天!走!跟我去会会他们!”

说罢,张希安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他身上那件皂色的官袍随着他的步伐翻飞,下摆带起一阵风,仿佛要将这屋子里的沉闷都吹散一般。那阵风甚至惊得廊下的铜鹤香炉也跟着摇晃了几下,香灰簌簌地落了一地,仿佛是被张希安的气势所震慑。

宁家院门口,二十余道皂隶身影堵在青瓦门前,铁尺扛在肩上,腰刀鞘子磕着彼此的甲片,叮当作响。为首的陈押司豹眼环睁,络腮胡茬子扎煞着,正揪着巡检王五的前襟:\"老子的话早说了三回,你们当耳旁风?皇城司办案,轮得到你们这些地方蝼蚁指手画脚?速速滚开!\"

王五被他扯得踉跄,额头汗珠子啪嗒啪嗒砸在青布靴面上,赔着笑拱手:\"陈押司容禀,下官等人奉的是知府大人钧谕......\"

“知府大人?”陈押司满脸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松开紧握着的手,然后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地向后退了半步。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铁尺“砰”的一声重重地敲在地上,仿佛在强调他的权威和不可侵犯。

“老子是皇城司的陈九,靳大人的亲随!”陈押司挺起胸膛,趾高气扬地喊道,“你们那所谓的知府,见到我家靳大人,都得乖乖地跪着回话!你这小小的押司,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傲慢。王五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由自主地又向后退了半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识相的就赶紧给老子滚开!”陈押司恶狠狠地吼道,“别耽误老子搬这些书信!不然的话,休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铁尺,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王五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大人,大人!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大人给个凭证,也好让弟兄们有个交代啊。”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对陈押司的威胁感到十分害怕。

“凭证?!”陈押司冷笑一声。“瞎了你的狗眼!你也配管我要凭证?!他奶奶的!”

“陈押司!”突然间,一声清亮的呼喊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空中炸响。众人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张希安已经稳稳地勒住了那匹青骢马,他身上的玄色官服在风中猎猎作响,被掀起的一角露出了腰间那枚金光闪闪的鎏金鱼符。

张希安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他的皂靴重重地踩在青石板上,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仿佛整个院子都为之震动。那声音震得院边的老槐树叶纷纷飘落,宛如一场叶雨。

张希安大步走到陈押司面前,他乌纱帽下的目光冷冽如寒冬腊月里的井水,直直地盯着陈押司,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我配不配管你要凭证?”张希安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皇城司职司暗访密查,无圣旨在手,不得干涉地方刑案——这规矩,究竟是太祖爷定下来的,还是你家靳大人新改的?”

“哼,巡检使?”陈押司冷笑一声。“巡检使大人,我皇城司直属当今皇帝,皇城司办事,可便宜行事!”

“李海没教过你规矩?!”张希安翻身下马,走到陈押司面前问道。“皇城司办事,无旨意,不可干涉地方。否则当谋逆处置!”

“这。。。。”陈押司听了顿时语噎。因为确实有这个规矩。

皇城司创立之初,本意是作为皇帝的耳目,替皇帝收集情报,以防皇帝受人蒙蔽。同时皇城司还有监管百官的职权,他们收集文武百官的言行,及时呈报,以便皇帝可以及时摸清手底下臣子的底细。但是那时候皇城司并没有抓捕的职权,直到后来,皇城司总指挥使大都变成了皇帝的心腹之人,这才逐渐放权。给了皇城司抓捕官员的权利。但是上位者并不傻,给了这个权利上了一个笼子——需奉旨请示,否则不得干涉地方做事。

陈押司听到对方的质问,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后槽牙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额角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跳动起来。

然而,陈押司并不是因为惧怕这位年轻的巡检,而是张希安所说的“圣旨在手”这四个字,犹如一根细针一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脏。

要知道,此次前来拿取书信,靳开只说了“酌情处置”,并没有明确下达圣旨。如果真的闹到御前,他陈九的脑袋恐怕就会像熟透的西瓜一样,被悬挂在午门外示众了。

想到这里,陈押司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原本强硬的语气也瞬间软了下来,他略带谄媚地对张希安说道:“张大人……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奉谁的命?”张希安面沉似水,双眼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冷峻的气息。他的指尖轻轻地叩击着腰间的鱼符,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暗示着他手中的权力和威严。

陈押司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但他的脖子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一般,梗得更直了,声音也变得越发强硬:“正是靳大人!”

张希安嘴角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笑容中似乎隐藏着几分戏谑和嘲讽。他的眉梢微微一挑,说道:“巧了。”

陈押司心头一紧,不知道张希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希安接着说道:“今早知府大人也给我下了死札子,说宁家案子关系重大,那封书信可是铁证,半页都不能少。陈押司,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他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盯着陈押司,继续说道:“你要是把书信全拿走,知府大人肯定会参我一个‘玩忽职守’;可你要是不拿凭证就走,我自然也可以参你一个‘越权乱法’。你猜猜看,到时候谁的日子会更难过一些呢?”

陈押司紧张地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手中的铁尺不停地在手中转动着,仿佛这样可以缓解他内心的不安。他的目光偷偷地扫过张希安的身后,只见巡检衙门的差役们已经悄悄地围拢了过来,每个人都紧紧握着短棍,眼神充满敌意。

陈押司的心跳愈发急促,他又将目光投向院子里,只见宁家的女眷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紧紧地缩在门后,甚至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这紧张的气氛让陈押司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非常棘手,如果强行抢夺,恐怕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甚至可能闹出人命。

陈押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的喉咙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对张希安说道:“张大人……”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要不……您给摘录摘录?”

张希安垂眸看了看案上的文书,指尖在袖中摩挲片刻,忽然展颜一笑:\"成。\"他从袖中拿出令牌,\"我让弟兄们给你摘录,再盖个骑缝章——陈押司若不放心,当场验看。\"

陈押司紧紧地盯着那令牌,仿佛它是一个能够决定他命运的关键物品一般。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目光缓缓地从令牌上移开,落在了张希安腰间晃动的鱼符上。那鱼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提醒着陈押司它所代表的权力和地位。

陈押司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靳开临行前对他的叮嘱:“宁可触怒圣颜,轻易不可得罪地方。”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心上。说到底,不就是那句“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吗?

陈押司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得罪张希安这样的地方官员,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虽然他对张希安的要求感到十分不情愿,但在权衡利弊之后,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艰难地说道:“就依张大人。”

张希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将令牌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从袖中飘出一缕淡淡的沉水香。那股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给人一种宁静而庄重的感觉。

张希安看着陈押司,缓声道:“陈押司稍待片刻,我去安排弟兄们给你摘录。”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陈押司一个人站在原地,心情愈发沉重。

他转过身去,不紧不慢地朝着院子里走去,玄色的官服在风中轻轻飘动,下摆如同一道黑色的波浪,扫过满地枯黄的槐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仿佛这并不是一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地方,而是他自家的书房,他只是去那里翻阅一些书籍而已。

陈押司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又看了看院门口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地方差役,他们手持棍棒,面色冷峻,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陈押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开口。

风呼啸着吹过,卷起几片残败的槐叶,从青瓦上掠过,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几片残叶像是被遗弃的孤儿,在风中无助地飘荡着。陈押司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铁尺,那铁尺在风中微微颤动,发出丁零的声音,仿佛在提醒他即将面临的处境。

他的手又不自觉地伸进怀里,摸了摸那份重要的文书,那是他此次前来的关键所在。然而,此刻他却觉得这文书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似乎已经能感觉到板子落下时的疼痛了。

陈押司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今天这一趟恐怕是难以善了了,挨一顿板子恐怕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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