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听到有人来丰泽园找麻烦,范掌柜还以为是听错了。
居然会有人来丰泽园找麻烦,这不是疯了吗?
但是当到了二楼看到杨宝玉的那一刻,范掌柜才暗道坏事儿了。
杨宝玉他是认得的,钢铁厂杨副厂长的独生子,而且本身又是街道军管会的干事,又有钱又有权,平时没少来丰泽园吃饭。
只是何雨柱是怎么会惹到他呢?
这两人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啊平时。
此时后厨的人得知杨宝玉是军管会的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这个时候军管会的人都是真刀真枪的打过仗的,他们这些天天和灶台打交道的厨子,遇到这种真正拿过枪的人,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见围着自己的人都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杨宝玉一脸得意,扬着脑袋,看向何雨柱。
范掌柜在一旁听了服务员向他描述事情的经过,一时间有些懵逼。
“因为一个女孩?何雨柱也没对象啊。”
这一点掌柜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是有些误会。
但是看向屋里的那两个女孩的表情,以范掌柜的阅历,自然能看的出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
这可难办了啊,这柱子怎么看上了杨宝玉的对象了。
哎,早知道柱子要找对象,就凭自己这人脉,和柱子这手艺和地位,那不是随便找吗?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
现在这事情颇为复杂,范掌柜也不知道该怎么上去调节。
杨宝玉这人他是知道的,小肚鸡肠,锱铢必较,像这种小人,得罪他是最不合算的,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哪里咬你一口。
一时间范掌柜也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去调解。
然而就在此时,杨宝玉看向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下跪认错,要么跟我回一趟军管会。”
“二笔!”
何雨柱扔下一句话,便带着雨水往楼下走去。
听到何雨柱的话,杨宝玉脸色一寒。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今天就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说着,抓起地上的一张椅子就往何雨柱头上砸去!
“啊……”
周围的服务员和后厨员工都爆起一阵惊呼声。
何雨柱头都没有回,只是很自然的伸出一只手,“咔嚓”一招“长虹贯日”双手居然就这么穿过实木椅子,牢牢的抓住了杨宝玉的脖子。
“你……”
杨宝玉的脖子突然被何雨柱掐住,脸色一白。
刚才何雨柱是怎么出手的他完全没有看见,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眼前这个人,是个练家子。
今天,貌似提到铁板了。
“你,你快把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看着何雨柱冷冷的眼神,杨宝玉心里突然慌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根本不吃他那套。
“你这种垃圾,我跟你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累,滚吧,别再来烦我,下次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何雨柱手臂轻轻一甩,杨宝玉的身子就像是炮弹一样射向墙壁。
只听轰隆一声,杨宝玉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一时间,杨宝玉感觉整个身子都散架了一般。
猛的咳出了一口鲜血。
何雨柱不再看他,和范掌柜说了几句话,便带着雨水离开了丰泽园。
经过这么一闹,几人也没有心思再留在这里了,于海棠和杨凤花此时也不敢去看杨宝玉,趁着屋里混乱的时候,也悄悄的离开了饭店。
阎埠贵一家人则都从口袋里拿出了塑料袋把桌上的剩菜都分类的装到塑料袋中。
阎埠贵的包里鼓鼓囊囊的,包口露出一个茅台的瓶口。
许大茂见阎埠贵一家人在那收拾剩菜,眼里一阵鄙夷。
就那桌子出被他们吃的跟猪食似的,也就阎埠贵家会要这剩菜。
何雨柱虽然离开了丰泽园,但是许大茂心里更为高兴,因为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以杨宝玉那人的性格,后面肯定会找何雨柱的麻烦。
而且今天既然来到这丰泽润,许大茂本来也不指望能在这里把何雨柱怎么样,他知道杨宝玉和他一样,都是小人。
小人的特点是什么。
口是心非,搬弄是非,冷漠无情,心胸狭隘,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古人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因为小人的报复是无形的,而且特别的阴损。
比如许大茂这次给何雨柱做的局。
如果何雨柱是真的何雨柱。
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许大茂冷笑一声,也掩入人群,打算开溜。
然而刚打算下楼梯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先生,麻烦您先把账结了。”
拉住许大茂的是一个年轻的服务员。
如果是往常,一位这么年轻漂亮的服务员拉住自己,肯定要出言调戏一番。
但是今天这事儿闹的这么大,不说这打坏的桌椅,单单是这一桌菜,他想想就头疼。
“我……”
许大茂还想找个借口脱身,不过此时不光服务员,连后厨的人和范掌柜都看向自己。
一时间许大茂的脑门冷汗直流。
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前服务员和老板去了前台。
对于今天的事儿,范掌柜倒是并不为何雨柱担心。
不说杨宝玉仅仅只是街道军管会的干事,哪怕他是那儿的会长,何雨柱好像也不怕对方。
别忘了何雨柱和张军的关系,两天之前还和张军在包间里喝酒呢。
张军可是整个东城区军官会的一把手。
在张军面前,杨宝玉弱的就像一个婴儿。
而且今天造成的损失,他也会一并去找杨宝玉,一分不少的要回来。
他们丰泽园在着四九城屹立这么多年,也不是一点根基没有的。
许大茂跟着两人来到一楼前台,看到服务员给他手写的账单,眼皮不禁一跳。
“二百六十七?”
“一顿饭二百六十七?”
我他妈一个月才三十二块五。
许大茂心里狂吼。
口袋里的手,捏着那三十多块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