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漫说道:“你说我要不要也买一套呀,我现在住那家也想把房子卖了。”
“如果你手头宽裕当然可以啊,但是如果你只是单纯想跟我做邻居,那就先不用买,因为我以后也不一定会住在这里。”
她觉得这房子小,如果有合适的当然还会再买,如果贺漫为了她才买的房,以后她不住这里贺漫再有想法。
“我是想以后跟你做邻居,但也会考虑实际的需求,哎呀,反正我不急,这房子是贺南潇战友的朋友的,等我决定好了再说。
况且我是觉得京市很好,可是有没有机会在这里住还两说呢,你不也一样嘛,总不能把丈夫扔部队就不管吧。”
安若烟噤了声,贺漫说的有道理,要是说当初结婚只是想找个容身之处,顾逸之的条件还刚好符合她的要求。
现在却不同了,在一起两年,孩子都有了,感情也早就交付出去了。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多买些房子,即使以后在部队,她也能够躺平,况且她一直觉得,顾逸之不会止步于此。
房子还要买,不过还是先等一下孙得胜那边的消息,万一他找到更好的房子,她却把钱都花光了,可就完蛋了。
两人中午吃了饭,安若烟让她先不要告诉刘婶。
下午的时候,安若烟就回了旅店,贺漫回了学校。下一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下周六,也可能要等到贺漫放假回军区。
顾逸之回到旅店的时候,安若烟正在睡觉,他敲了几声门,安若烟才慢悠悠的揉着眼睛去开门。
“吵到你睡觉了?”
安若烟摇摇头:“没,几点了?”
“已经六点了,饿了吧。”
安若烟摸了摸肚子,确实饿得慌,也不打算出去吃了,直接带着他进了空间。
空间里有各种速食品,有些味道还不错的被安若烟挑了出来,当作晚饭吃。
顾逸之自然没有意见,反正家里的事情都是她说的算。
“今天房子看的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的,就是再加上孩子的话会挤,因为只有两个房间。不过我还是想买下来,然后再买一个大点的,留着我们一家人住。”
安若烟对于自己的想法,并没有瞒着他,她就是觉得他会尊重她。
果然就听到顾逸之说:“行,你决定就好,钱还够吗?不够的话我想办法。”
“够的。我不是也赚钱了么。”
他们家里是两个人赚钱,花销还基本没有,大多数东西都是从空间里拿出去的。
能这么顺利拿东西,也是因为柳丁香是个事少的婆婆,她只负责看孩子,有时帮着安若烟收拾下屋子,或是做个饭,其他事情一律不管不问。
不然真换成个啥都想握在手里的,就她家的伙食标准不被发现也要被骂。
“孙得胜那边我也打招呼了,这两天应该就有消息。”
“好,那我明天先去拜访郑老。”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安若烟跟着顾逸之一起出了门,把她送上车后才去上班。
郑老一家住在军区大院里,安若烟当时看到地址的时候,还在不解,郑老的身份应该是住在研究所的家属院才对。
直到见到郑斯年后,她才猜想郑家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军区大院门口是派有卫兵把守的,安若烟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虽然卫兵看起来很凶,但她也不慌:“你好同志,我叫安若烟,我找郑万江老先生。”
同时,她把兜里放着的,军区开的介绍信递给了对方。
卫兵检查无误后,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同志,你稍等,我需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好的,谢谢你啦。”
卫兵进了岗亭,拨通了郑家的电话,那边听到后激动的说:“你是说安若烟来啦,快让她进来。”
“同志你好,让你久等了,现在你可以进去了,郑老家就在……”
卫兵帮忙指了路,安若烟道了谢便往里面走去。
军区大院大多都是二层小楼,偶尔也能看到三层的,每家的院子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有的还种着瓜果蔬菜。
安若烟不敢多看,按着卫兵指的路,找到了郑老家。
刚拐过去,就能看到郑老夫妻正在门口等着她,郑老甚至还伸手对她摆了摆。
“小安啊,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东西忘了呢。”
“怎么会呢,郑爷爷郑奶奶,我这才有机会来京市,赶忙就来看你们了。”
郑老看着安若烟手中的东西,绷起了脸:“你人来了就行了,咋还给我带东西了,下次再带东西,我就不让你进来了。”
安若烟笑着说道:“下次再说下次的。”
郑老佯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觉得自己身后很安静,回头就看到愣在原地的老伴:“你咋啦?”
孟芸琪回过神来:“没,没事,若烟快进屋,一会儿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麻烦郑奶奶了。”
两个老人要帮她拿东西,都被她拒绝了,她年纪轻轻地,哪能让老人拎东西,况且这东西还挺沉的,她的手都嘞出印子了。
另一边,安若烟刚刚进去军区,郑怀和郑斯年就接到了岗亭打来的电话。
虽然安若烟的身份被证实了,但因为郑家是两个老人住,所以郑怀特意交代过,有人进去了都要通知他一声,就怕有心思不纯之人特意接近父母。
“好,我知道了。”
郑怀挂断电话,打算回家去见见安若烟,毕竟这人帮助过他的父母,而且她的丈夫还是顾逸之,这人现在还在他们京市军区里呢,而且有很大的可能,不久后就会被调来京市。
郑斯年也同样接到了电话,看着桌上的资料,既期待又害怕。
她的战友找到了安若烟的母亲黄金秀,询问起她有没有去过京市,安若烟的年龄,和在哪出生的。
黄金秀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白,他的战友就开始怀疑安若烟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原因无他,没人会对自己的孩子那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