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来看你了。”
走进来的中年人正是李怀德。
而在他身后跟着的是李建成。
李建成手上还提着一些礼品,他今天是特地来看望赵开山的。
“哦,怀德来了,坐吧。”
“这位是...”
赵开山的目光落在了李建成的身上。
对他来说,李建成就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当初李建成救他的时候,他心脏骤停,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更没见过李建成是长什么样的。
直到事后醒来,他的秘书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他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一个年轻人救了。
“爸,我来介绍一下,他就是我们厂的李建成同志。”
李建成连忙上前打招呼:“首长,您好。”
赵开山连忙坐直了身子。
“哦!原来你就是小李啊。”
“坐,快坐!”
待李建成坐下,赵开山上下打量着李建成,越看越是欣赏。
“真是一表人才啊。”
“老头子我在这里谢谢你了。”
“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啊。”
赵开山身子微微向前倾,似乎是要向李建成行礼。
李建成连忙上前扶住了他:“首长,这可使不得。”
“再说了,您现在身子还虚弱,还是好好躺下休息吧。”
李怀德也连忙上前劝阻。
赵开山在两人的搀扶下缓缓躺下,但一双眼珠子可是死死盯着李怀德。
“怀德啊,这小李我看着是个心善的人啊。”
“既然他在你手下做事,你得拿出作为领导和前辈的样子来!”
“带着他一起好好地为人民服务啊!”
李怀德连连答应:“爸,你就放心吧!”
“建成这样的好同志,我自然得是带着他一起进步,好好地为人民服务了。”
“你啊,就好好将养身体,其他都交给我好不?”
见李怀德如此保证,赵开山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又跟赵开山聊了一会儿,直到赵开山感到有些乏了,这才离开。
“老爷子经过这一次,感觉身体比之前差了些,说话也有些啰嗦了。”
“但好在神志还清醒。”
医院的长廊上,李怀德和李建成并肩走着。
李建成安慰道:“不用过于担心,我看首长状态还不错,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只是之后要注意,情绪不能激动。”
李怀德点点头:“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可恨的是那个王琳,居然敢当面那么骂我岳父。”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李建成之前也从李怀德嘴里听说了这事。
他之前还以为赵开山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才出现心脏骤停的。
后来知道这事儿后才恍然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那时候他把【嘴臭王者】这个特性安在了王主任的身上。
结果王主任正好去拜访赵开山,把赵开山给骂了。
想来是赵开山身居高位久了,很久没人这么骂他了,一时不能接受。
再加上年纪大了,身体多少有些基础疾病,这才出现心脏骤停的。
李建成倒是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整蛊一下王主任的。
结果差点害死了赵开山。
好在命运的齿轮让他正好撞见当时发病的赵开山,也算是给了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顺带还结识了这么一个大人物。
这样的人脉,以后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
四合院,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和阎埠贵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着小酒。
“我说老刘,易中海那个房子,你不是打了报告上去了么。”
“怎么?没批下来啊?”
刘海中喝了一口酒:“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去问了,人家也是说让我等消息。”
阎埠贵闻言皱眉:“奇了怪了。”
“我打报告上去,也没人搭理。”
“这房子他们到底想给谁?”
刘海中夹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送:“给谁都很正常。”
“你要知道,厂里还有很多人没分配到房子呢。”
“唉,可惜了,本来是想着把房子弄到手,以后我们家光天或者光福结婚用呢...”
阎埠贵一瞪眼:“你倒是想得美。”
“也不看看我赚得比你少,家里人口还比你多呢!”
“这房子就算是给,也应该是给我!”
刘海中不耐烦地一摆手:“你现在别跟我说这个。”
“看这样子,咱俩现在谁也没落着。”
正说着,就听中院那边突然喧哗起来。
“怎么回事?”
刘海中立马站了起来。
他现在作为这个院子的主事人,觉得自己是院里最大的领导了。
现在逮着机会就要耍官威,此时更是不想错过。
于是,他就跟阎埠贵出了门,来到了中院。
中院,易中海家的门此时已经开了。
李建民和赵光义正往里面搬东西。
院里其他住户一边围观一边议论。
“哎?易中海的房子怎么就给他们两个了?”
“就是啊,我家还九口人挤在那么一小间呢,咋不分给我呢?”
“就你家人口多啊?我家不也是!”
人群中,贾张氏看着房子,一双三角眼都红了。
“该死的!”
“凭什么要给这两个泥腿子!”
“都是瞎了眼睛的东西!”
“房子本来就应该给我们贾家!”
贾张氏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按照她的脾气,本来是要上前大闹一番的。
可一看赵光义那魁梧的身材,某些不美好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
她可不想再被这个憨子拉去“讨论”名字怎么写了。
于是,哪怕是她这样的老虔婆也只能干看着。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搬东西的?”
“这屋子什么时候给你们住了?”
刘海中本来就心烦没分到房子。
现在一看居然有人比他捷足先登了,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李建民从屋里出来,脸上满是笑意:“二大爷,这房子是公家的。”
“没有公家的允许,我们也不能搬进来不是。”
刘海中带着一丝醉意瞪眼道:“公家的允许?”
“你们两个乡下来的,凭什么能得到公家的允许?!”
这时,从另外一边走过来一个人。
“巧了,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了。”
“既然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住家属院子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