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安羌的战斗取得了胜利,陈哲率领着荣誉第 3 师,肩负起了护送被解救的七千多名英军安全离开仁安羌油田的重任。
第 113 团被孙立人留了下来,继续参与战斗。
孙立人作为新 38 师的师长,他的目标不仅仅是解救英军,更是要扩大战果,给日军以沉重打击。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孙立人精心策划了一场强攻。
他决定包抄日军的右翼,切断他们的后路,将日军逼迫到伊洛瓦底江东岸,然后一举歼灭。
20 日深夜,孙立人下达了命令,准备在次日拂晓发起攻击。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士兵们士气高昂,只等黎明的到来。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
英缅军第一军团长斯利姆下达了一道命令,称由于远征军中路第 5 军已经改变了原有的作战计划,向北转进,这将对当前的作战产生影响,因此要求新 38 师立即向乔克巴党转移。
孙立人在接到命令的瞬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
然而,他深知军令如山,作为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
尽管内心百般不愿,但他还是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命令,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能透过层层山峦看到那正在激战的战场。
经过一番思量,他终于下定决心,下令所部放弃已经部署好的进攻计划,迅速后撤,向曼德勒方向转移。
远征军东路的作战,无疑是一场充满硝烟与战火的惨烈战斗。
缅甸东部的雷列姆、孟畔至景东的广袤区域,在远征军踏入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便成为了第 6 军防守的重要阵地。
而这次撤退的背景,还要追溯到 3 月下旬。那时,第 200 师与日军在同古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为了支援第 200 师,第 6 军毫不犹豫地抽调暂编 55 师第一团南下,奔赴同古以东的莫契(又称毛奇)和全固地区,以掩护第 200 师的侧翼。
然而,同古最终失守,这使得第 6 军正面直接暴露在日军的威胁之下,局势变得异常严峻。
日军在成功占领同古之后,日军为了实现合围远征军的决战计划,迅速做出了战略调整。
4 月初,日军第五十六师团如饿虎扑食般从同古出发,径直向莫契进军,其目标明确,就是要向第 6 军发起猛烈的进攻。
4 月 6 日,日军的先头部队如同一股黑色旋风,气势汹汹地抵达莫契,并与暂 55 师第一团狭路相逢。
刹那间,枪林弹雨,杀声震天,中国军队毫不畏惧,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这场战斗异常惨烈,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从白天一直厮杀到深夜,难分胜负。
然而,由于日军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增援,中国军队逐渐处于劣势。
面对这种不利局面,暂 55 师第一团奉命退守莫契以东的克马俾附近地区,继续顽强阻击日军的进攻。
与此同时,远征军司令长官部也察觉到了局势的严峻性,紧急下令调防杂泽的暂 55 师主力火速返回垒固,并调守备景东的第 93 师一部迅速移师东枝,以设立一道坚固的纵深防线,抵御日军可能的进一步攻击。
第 6 军军长甘丽初在成功挫败日军先头部队的进攻锋芒后,并没有被暂时的胜利冲昏头脑。
他冷静地分析了战场形势,敏锐地意识到此时日军兵力分散,正是给予其沉重打击的绝佳时机。
为了确保正在积极筹备彬文那会战的第 5 军左翼安全无虞,甘丽初展现出了果敢决断的一面,毅然决然地决定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对日军实施各个击破。
就这样,在 4 月 8 日这一天,甘丽初下达了一系列关键命令:暂五十五师第二团需要马不停蹄地迅速推进至垒固,全力以赴地加强防御力量;而第三团则暂时留守在杂泽、东校一带,争分夺秒地抓紧时间构筑坚固的工事,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与此同时,甘丽初还命令第九十三师第二七九团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赶赴和榜集结,枕戈待旦,随时准备投入激烈的战斗。
然而,正当远征军有条不紊地进行战略部署之时,日军的后续部队却如同幽灵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如疾风骤雨般抵达了前线,这无疑给远征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时间来到 4 月 10 日,日军在得到强有力的增援之后,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对暂五十五师第一团所驻守的克马俾阵地发动了一场惊涛骇浪般的猛烈攻击。
面对日军的强大攻势,第一团的战士们毫不畏惧,奋勇抵抗,但终因寡不敌众,于11日被迫退守至土冲河以北地区。
12日,第一团继续转移,退守至保勒及其以西一线,试图稳住阵脚。
然而,日军并未给他们喘息的机会,15日,日军再度发起进攻,矛头直指土冲河阵地。
暂 55 师的将士们以顽强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与日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经过数天的激战,至 17 日,暂 55 师第一团的兵力已锐减至两个营,伤亡惨重。
18 日,由于兵力损失过大,暂 55 师不得不退守南柏,保勒也随之失守。
20 日,第 6 军在承受了巨大的伤亡后,无奈放弃了垒固。
日军乘胜追击,继续向北推进。
21 日起,日军如饿虎扑食般,先后对和榜主阵地和雷列姆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守军虽拼死抵抗,但终究难以抵挡日军的凌厉攻势。
至 24 日,雷列姆沦陷,日军的铁蹄无情地践踏了这片土地。
紧接着,日军马不停蹄地向腊戍进军,企图切断中国远征军的回国之路。
腊戍一旦失守,远征军将陷入绝境,面临被日军包围歼灭的危险。
日军占领腊戍后,立即遣一部南下,企图在曼德勒地区对远征军形成合围之势。
在此情况下,史迪威、罗卓英只得下令放弃曼德勒会战,远征军各部分头转移。
就在此时此刻,远征军各个部队在缅甸的局势如下:第 50 军军部率领着新 12 师、第 96 师以及归其指挥的第 66 军新 38 师,正集结在曼勒附近的区域;第 200 师则正在东部侧翼,向着雷列姆发起猛烈的进攻;而第 6 军已经撤退到了缅甸东部的萨尔温江以东地区;至于第 66 军新 29 师和新 28 师所剩余的几百人,则分布在腊戍以北直至云南境内的滇缅公路沿线。
时间来到 4 月 30 日,远征军开始了艰难的后撤行动。
与此同时,占领腊戍的日军第56师团并没有停止他们的脚步。
除了派遣一部分兵力南下之外,在 5 月 13 日,这股日军越过了滇缅边境,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攻占了边境重镇畹町。
面对日军的凌厉攻势,第66军兵败如山倒,其原本的编制被彻底打乱,只能沿着滇缅公路狼狈溃退。
日军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绝佳的机会,他们趁势如狂风骤雨般急速向北挺进。
一路上,日军势如破竹,连续攻克了芒市和龙陵这两座重要城池,并在 5 日成功推进到了怒江惠通桥的西侧。
由于国民政府在滇西至昆明一线的军事部署存在严重漏洞,没有安排足够的重兵进行防守。
这一疏忽使得一旦日军成功突破怒江防线,他们将能够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直接威胁到整个西南大后方的安全。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先期退入云南的军委会参谋团果断采取行动,下令炸毁惠通桥,以此来阻止日军继续向东推进。
惠通桥是连接怒江两岸的重要交通枢纽,炸毁这座桥梁能够有效地延缓日军的进攻速度,为守军争取宝贵的时间。
然而,日军并未因此而退缩。他们在发现惠通桥已被炸毁后,立即在强大的炮火掩护下,使用橡皮艇强行渡江。
面对日军的猛烈进攻,守军毫不畏惧,与赶来增援的第 36 师紧密配合,奋力抵抗。
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三天。
在这三天的激战中,守军表现出了顽强的战斗意志和出色的军事素养。
他们不畏强敌,奋勇杀敌,成功地歼灭了已经渡过怒江抵达东岸的数百名日军。
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守军终于击退了日军的攻势,使得日军无法继续向东推进,双方沿着怒江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与此同时,腊戌失守的消息传来,给远征军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远征军司令长官部在 4 月 30 日紧急下达命令,要求在曼德勒附近地区集结的第 5 军迅速向缅北撤退。
第 5 军军长杜聿明接到命令后,当机立断,命令新 20 师、第 96 师以及新 38 师轮流掩护,向西渡过伊洛瓦底江,然后向北转移,以避免被日军包围。
5 月 4 日,阳光明媚,各师部队如长龙般缓缓行进,终于抵达了甘布鲁和车冈一带。
这里地势平坦,交通便利,是一个理想的候车地点。士兵们疲惫不堪,但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准备沿着曼(德勒)密(支那)路继续北上,完成他们的使命。
然而,命运却在此时发生了转折。远征军司令长官部突然接到消息,铁路发生了严重的撞车事故,运输被迫停止。
这一突发事件让原本就紧张的局势雪上加霜,众人忧心忡忡。
更糟糕的是,日军已经占领了畹町,并且有直插缅北的迹象。
如果日军抢先一步占领八莫和密支那,那么远征军将陷入绝境。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远征军司令长官部经过深思熟虑,于 6 日果断下令,第五军放弃向缅北转移的计划,改为西进,就近向印度境内撤退。
这个决定意味着远征军将面临巨大的困难和挑战,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出路。
于是,远征军司令长官部开始了艰难的西行之旅。
史迪威将军亲自率领中美官兵百余人,徒步穿越丛林和山脉,历经半月之久,终于在 5 月 20 日抵达了印度的英帕尔。
与此同时,罗卓英将军率领司令长官部的其他人员也在数日后顺利抵达。
他们虽然历经磨难,但最终还是成功地完成了撤退任务,为保存实力做出了重要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