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前往缅甸时,一路畅通无阻,并未遭遇任何盘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返回的途中,他们却被当地驻军给拦住了去路。
当地驻军的连长站在路中间,他目光锐利地审视着这支队伍。
当他看到队伍中有大量的驮马,而且轮胎等重要物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时,心中顿时生疑。
于是,他果断下令让这支队伍卸下货物接受检查。
队伍中的向导见状,急忙上前与连长打招呼,希望能够通融通融。
然而,这位连长却毫不领情,不仅没有回应商向导的问候,反而狠狠地给了其中一人一个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惊愕地看着这名滇军连长。
陈哲眼见情况不妙,立刻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了那个上尉连长。
刹那间,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警卫排的士兵们见状,也纷纷迅速地掏出手枪,一些士兵更是动作敏捷地从马上解下冲锋枪,并迅速上膛,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指向了这些滇军。
面对如此紧张的局势,被用枪指着的那个上尉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但他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试图反抗。
然而,他的动作还未完成,陈水生便如闪电般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手中的枪给卸了下来。
与此同时,那些身穿蓝色军服的滇军士兵们也迅速做出反应,他们用步枪紧紧地对准了陈哲等人,双方之间的对峙愈发激烈,一触即发。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陈哲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
他不慌不忙地从马背上解下一个箱子,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套军装,不紧不慢地换上。
当陈哲身着军装,少将军衔在阳光下闪耀时,那些原本手持枪支、气势汹汹的滇军士兵们,瞬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的目光交汇,彼此传递着一种无声的交流,似乎在权衡着眼前的局势。
陈哲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些滇军,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把枪丢地上,人站一边。”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命令意味却让人无法忽视。
那些滇军士兵们面面相觑,显然有些犹豫。
然而,当他们的视线再次落在陈哲那威严的少将军衔上时,内心的挣扎被瞬间压下。
在一名少尉排长的带领下,剩下的滇军缓缓地将手中的枪支丢在地上,然后默默地走到一旁,站成一排。
然而,那位上尉连长却显得有些不甘心。他的脸色阴沉,嘴角紧抿,显然对陈哲的命令心存不满。
尽管如此,他也不敢公然违抗,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怨气,站在原地。
陈哲对身后的战士们喊道:“都换上军装,我们到国内了。”
听到命令,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纷纷从行囊中取出自己的军装,有条不紊地换上。
陈哲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位上尉连长身上,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仿佛能穿透对方的内心。
“你们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检查,还动手打人,成何体统!”陈哲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备和不满。
那上尉连长的脖子一梗,似乎想要反驳,但在陈哲的威严面前,他的话语却在喉咙里打转,最终只憋出一句:“长官,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谁知道你们运的是什么。”
陈哲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我们这是为抗战运送的重要物资,耽误了战事,你担待得起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上尉连长的心头,让他顿时语塞,无法回应。
陈哲对着这群滇军道,“都给听好了,我们是中央军,我不想为难你们,你们就当没看到我们知道吗?”
那些滇军哪敢惹中央军,纷纷点头,有拎的清的去搬开路障。
陈哲骑上马,临走前他还给滇军上尉看了自己的证件,接着又警告那上尉连长,“我们的出现最好不要上报。”
上尉连长看过陈哲的证件后,赶忙立正敬礼,“是,长官!”
陈哲看着陈水生,说道:“留下 50 个大洋给这些滇军弟兄买酒喝。”
陈水生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面对陈哲的威严,他还是不敢有丝毫犹豫,迅速从口袋里掏出 50 个大洋递给这名滇军上尉。
那些滇军士兵们眼睁睁地看着陈哲他们渐行渐远,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奈。
他们知道,自己与这些装备精良的队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陈哲一行终于抵达了腾冲。
在这里,陈哲与给他们带路的向导和小商人道别。
分别之际,陈哲送给了向导和小商人每人一支韦伯利左轮手枪,还额外给了他们一些缴获的英镑作为报酬。
由于路途遥远,陈哲决定先前往重庆,然后再从重庆返回西安。
为了确保安全,他们换上了军装,将冲锋枪挂在脖子上,这样一来,一般的地方部队和土匪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毕竟,如此多的自动武器,可不是谁都能装备的。
陈深知这条路上可能会遇到各种危险,所以他决定与一支前往重庆的商队一同出发。
有了陈哲他们的保护,原本有些犹豫的商队也纷纷加入进来,人数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其中一支商队的领队竟然是个彝族人,名叫伍合。当他们路过这个山寨时,伍合热情地邀请陈哲一行人到他们的山寨里休息。
此时,队伍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大家都感到有些疲惫不堪。
陈哲见此情形,便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伍合的邀请,决定带着队伍前往山寨做客。
这样一来,两个伤员也可以在那里好好休养几天。
而其他商队则因为已经到了安全地带而选择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