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别山的陈哲,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和筹备,成功扩充了两个团的兵力。
这两个新组建的团,一个被命名为 5 团,另一个则被称为 6 团。
它们都是以教导团的形式建立起来的,每个团都拥有 1300 名士兵。
这些士兵们所使用的武器,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步枪。
在激烈的战斗中,如果出现了无法及时补充兵员的情况,这两个团就可以直接被打散,然后补充到其他成建制的部队当中去。
这样一来,就能迅速地恢复那三个主力团的战斗力,让它们继续在战场上发挥重要作用。
而 1、2、3 团这三个团,则是作为主力团存在的。
它们不仅在人数上占据优势,而且在武器装备方面也得到了充分的补充。
这次换回来的各种武器,包括手枪、冲锋枪、轻机枪和重机枪等等,都被优先装备给了这三个团。
在这三个主力团中,1 团的火力最为凶猛。它不仅装备了 3 门战防炮,还为每个营都配备了两门迫击炮。
此外,每个连都拥有一挺重机枪、9 挺轻机枪、10 支手枪和 10 支冲锋枪,甚至还有 3 具掷弹筒。
相比之下,其他两个团的装备虽然也相差无几,但在火炮方面却稍逊一筹,少了一门战防炮,而且型号也有所不同。
与此同时,待在山里的 269 旅各部队也没有丝毫松懈。
陈哲深知,要想在这片山区立足并取得胜利,必须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和适应能力。
于是,他精心组织了一系列针对性的训练活动。
首先,针对连排级军官,陈哲安排了专门的游击战培训课程。
这些课程涵盖了游击战的战术、战略、情报收集与分析等方面的知识,旨在让军官们深入了解游击战的精髓,并能够灵活运用到实际战斗中。
其次,陈哲将班长和士官们集中起来,进行了严格的野外生存训练。
在艰苦的环境中,他们学习如何寻找水源、搭建简易住所、辨别可食用的植物和动物等技能,以增强在野外环境中的生存能力。
此外,陈哲还特别注重培养一支专业的医疗队伍。
他为 269 旅组建的 36 支游击队培训了一批女赤脚医生,她们不仅具备基本的医疗知识和技能,还能够适应山区的艰苦条件,为受伤的战士和百姓提供及时的救治。
在军事训练和医疗保障的同时,陈哲也积极开展根据地建设工作。
他选择了广水、大悟、红安这一区域作为根据地,通过与当地群众的紧密合作,建立起了稳固的群众基础。
在这片土地上,陈哲领导的部队不仅能够得到物资和情报的支持,还能更好地融入当地社会,为长期抗战奠定坚实的基础。
通过通讯处的电台,陈哲与外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他及时了解到其他部队和地区的战事情况,从中获取宝贵的经验和教训。
这些信息对于陈哲制定战略决策、调整作战计划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如今,外面的战事依旧如火如荼,从 9 月一直持续到 11 月,其中最为激烈的当属广济——田家镇一线的战斗。
9 月,李品仙兵团对广济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围攻,这场恶战一直持续到月底。
由于长时间的激战,该兵团遭受了极其惨重的损失,能够继续勉强应战的部队,只剩下第 7 军和 48 军各两师而已。
9 月 16 日,武穴不幸失守,日军第 6 师团的今村支队趁机从广济南下,迂回攻击田家镇。
面对这一突发情况,军事委员会迅速做出决策,将原本隶属于第 9 战区指挥的田家镇要塞守军第 2 军李延年部划归第 5 战区统一指挥。
第 5 战区随即下令,让萧之楚的第 26 军、张义纯的第 48 军以及何知重的第 86 军等部队协同李延年部,对南下的日军进行夹击。
然而,今村支队却出人意料地展现出顽强的抵抗能力,不仅成功突围,还反过来给围攻的中国军队造成了重大伤亡。
9 月 28 日,形势再度发生变化。从武穴西进的日海军数千人如饿虎扑食般侵入了要塞核心地带,同时,78 架飞机和百余门火炮也加入了战斗,与步兵协同作战,对田家镇发起了凶猛的围攻。
留守要塞的第2军第57师施中诚部决死抵抗,直至李延年下达撤退命令才弃守阵地。
日军在死伤千余人后,方于29日晚控制了田家镇要塞。
李品仙兵团以主力固守广济西北山地,一部担任上巴河和蕲春间江防。
而日军第6师团在占领广济、田家镇后,其实已经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可谓是元气大伤。
为了维持其战斗力,日军华中派遣军不得不从第116师团中抽调出志摩支队来增援第6师团,同时还为第6师团补充了多达3000名的兵员。
然而,在补充兵员的这段时间里,第6师团由于之前的战斗消耗过大,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去进一步扩大战果。
因此,在李品仙兵团方面的战事也随之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寂。
与此同时,日军在富金山遭遇失败之后,其主力部队开始改变进攻方向,沿着固始—潢川公路向西进犯潢川。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张自忠率领的第59军的顽强抵抗。
经过激烈的战斗,直到9月20日,日军才最终攻克了潢川和光山这两座城市。
日军第2军在抵达商城、光山一线后,并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而是继续兵分两路展开进攻。
其中,北路的第10师团和第3师团从光山、潢川继续向西挺进,目标直指罗山和信阳,企图截断平汉路,进而南下武汉。
而南路的日军则由第13师团和第16师团组成,他们在占领商城后,迅速转向南下,攻击沙窝和小界岭。
从9月27日开始,第16师团与第13师团相互配合,先后沿着商城和麻城之间的公路向南推进。
孙连仲所率领的第2集团军和宋希濂部第71军在小界岭等地区构筑了层层防线,彼此紧密配合、协同作战。
他们巧妙地利用山岳险峻的地形优势,顽强地抵御着日军的频繁进攻。
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日军的两个师团尽管投入了大量兵力,但始终无法突破中国守军的防线,被死死地阻挡在原地,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据不完全统计,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日军伤亡人数高达4500人之多,陷入了一场艰难的苦战。
而中国守军同样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到了10月10日,第71军的3个师已经只剩下4个团的兵力,而第30军除了工兵和通讯兵外,能够参与战斗的人员甚至不足3000人,其中第30师更是仅剩下160多人。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10月13日,徐源泉部奉命接替第30军的防线。
然而,尽管他们竭尽全力,却仍然难以抵挡住日军的猛烈攻击。
直到10月24日,日军的第13师团和第16师团终于突破了田镇南、宋希濂、徐源泉等军的阵地,成功地越过了小界岭,进入了湖北省境内。
紧接着,在10月26日,日军迅速占领了宋埠、麻城等地。
罗山——平汉路线战事,北路方面日军第10师团来势汹汹,他们由潢川、光川一线向西进犯罗山。
9月17日,这支日军与胡宗南的第1军在潢、罗之间的竹竿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面对日军的猛烈进攻,守军毫不退缩,坚决抵抗,给日军造成了较大的伤亡。
然而,日军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9月20日,第10师团的主力部队冲破了竹竿铺的防线,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攻占了罗山。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更为惨烈的反击。
配备着重炮、坦克等重型武器的胡宗南第17军团,从西、北、南三个方向对日军发起了强有力的攻击。
胡部的士兵们奋勇杀敌,毫不畏惧,与日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经过数日的激战,日军死伤数千人,终于抵挡不住胡部的猛攻,不得不退回罗山等待援军的到来。
时间来到10月2日,第3师团的主力部队推进到了罗山,与第10师团会合,一同对信阳发起攻击,并企图将胡宗南部一举歼灭。
10月11日,战局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迂回到信阳南面的第10师团主力,突然遭到了胡宗南部和孙连仲部的两面夹击。
日军猝不及防,被打得措手不及,死伤惨重,多达2000余人。
经过这一系列的战斗,第10师团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每个中队的人数都已经不及30人,战斗力大减。
次日晚,胡宗南未经第5战区司令长官部批准,擅自放弃信阳,平汉线被切断。
在这场激烈的战役中,日军第2军为了进一步扩大战果,决定乘胜追击,消灭第5战区的主力部队。
他们下达命令,要求第3师团的一部分兵力确保信阳附近的安全,而第10师团等主力则迅速向武汉西北方的应山、安陆、花园等地挺进,企图与第6、第13、第16师团形成合围之势,将平汉路以东的第5战区部队一网打尽。
时间来到10月24日,日军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占领了应山。
紧接着,在26日,他们又毫不费力地攻占了安陆。
这一连串的胜利让日军士气大振,而平汉线方面的中国防线却因为胡宗南的全军擅自放弃信阳,并退往信阳西北,导致正面防线出现巨大漏洞,全线陷入一片恐慌和震动之中。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第5战区司令长官部当机立断,立即下令各部队火速向汉水以西地区撤退,以避免被日军合围歼灭。
与此同时,罗卓英的武汉卫戍部队与刘汝明的第68军等部则在三关一线与日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
他们充分利用有利地形,顽强抵抗,与日军反复争夺每一寸土地,竭尽全力迟滞日军南下的步伐,为平汉路东的部队争取宝贵的撤退时间。
直至10月28日,日军才完全控制了平靖关和武胜关,完成了包围圈,给尚残留在路东的第5战区部队西撤造成混乱和损失。
但日军因兵力不足,路东的中国军队仍能分散退往平汉路西的桐柏山和大洪山等地。
南浔路方向的战场上,时间来到了 9 月 24 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日军再次发起了对南浔路的攻击,战事重新激烈展开。
日军第 101 团沿着庐山南麓,倾尽全力向南浔路的德安东南方向推进。
他们气势汹汹,一路猛攻,似乎势不可挡。
然而,面对日军的猛烈进攻,中国军队毫不退缩,坚守阵地,奋勇抵抗。
10 月 7 日,日军终于抵达了德安东北面的重要阵地——隘口。
这里地势险要,是德安的重要防线之一。
冷欣部奉命死守隘口,他们以顽强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与日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双方在隘口展开了殊死搏斗,枪炮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
冷欣部的士兵们不畏强敌,舍生忘死,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日军的进攻。
然而,日军的攻击异常猛烈,经过两天两夜的鏖战,隘口最终还是不幸陷落。
就在日军第 101 师攻占隘口阵地的同时,日军第 106 师团也在全力向德安西南方向进击,企图一举攻占德安。
他们气势汹汹,如饿虎扑食一般,妄图迅速突破中国军队的防线。
然而,日军的如意算盘并没有得逞。当第 106 师团进至马回岭地区时,中国第九战区第 1 兵团早已洞察到了日军的意图,并迅速调集了大量的兵力。
他们巧妙地利用有利地形,布设了一个口袋阵地,等待着日军的自投罗网。
中国军队采用了阵地防御与运动攻击相结合的战术,灵活应对日军的进攻。
在 9 月 23 日至 10 月 10 日的这段时间里,双方在万家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围歼战。
中国军队奋勇杀敌,日军则拼命抵抗,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被歼灭的命运。
经过激烈的战斗,中国军队成功地歼灭了日军 1 万余人,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装备,其中包括 44 门火炮、200 余挺轻重机枪和 3000 余支步枪。
此外,还有 100 多名日军被生俘。
这场战役的胜利,对中国军队来说意义非凡。
日军第 106 师团几乎全军覆灭,这给了日军沉重的打击,极大地鼓舞了中国军队的士气。
这场战役也因此被称为“万家岭大捷”,成为了中国抗日战争中的一段辉煌历史。
万家岭战役后,日军重新部署兵力,三路进逼德安,中国守军顽强地节节阻击,战至27日,放弃德安。
为避免与日军背水作战,薛岳下令所部退至修水南岸,与日军隔河对峙。
瑞昌及其以西地区的战场形势异常严峻,这里是保卫武汉的重要防线之一。
第2兵团肩负着防守这一区域的重任,其司令官张发奎麾下有第30集团军王陵基部的4个师、第3集团军孙桐萱部的3个师、第31集团军汤恩伯部的7个师以及第32军团关麟征部的4个师。
这些部队严阵以待,准备抵御日军向西进犯武汉的企图。
与此同时,日军方面也在积极策划进攻。
他们派出了第9师团、第27师团以及波田旅团等精锐部队,企图迂回武汉以南,切断粤汉路,从而对武汉形成包围之势。
在瑞昌至马头镇的战线上,战斗尤为激烈。
日军波田旅团于9月14日攻占了马头镇,这一战略要地的失守,给中国军队的防线带来了巨大压力。
紧接着,富池口要塞也在9月24日被日军攻陷,使得瑞昌及其以西地区的防御形势愈发危急。
10月4日,日军以兵舰20多艘、飞机70多架,联合田家镇、富池口两要塞的火炮轰击半壁山,继以700多士兵登陆强攻,第193师守兵两营除10多人生还,其余均战死;在瑞昌—阳新战线,第9师团于10月8日渡过富水河,向三溪口前进,遭到周福成第53军的抗击,攻势陷于停顿。
在波田旅团的支援下,第9师团于17日突破三溪口以东地区,翌日攻占了阳新。
1938年10月22日,日军第9师团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气势汹汹地涌入木石港东南地区。
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要向着排市和辛潭铺方向不断推进。
而汤恩伯部则在这股洪流面前,节节败退,最终退至富水河南岸。
然而,汤恩伯部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不时地组织力量,对日军发动逆袭,试图阻止敌人的前进。
与此同时,在瑞昌—武宁战线,日军第27师团也在9月16日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他们势如破竹,迅速占领了横港等地。经过一段时间的激战,至10月5日,第27师团终于成功占领了箬溪。
随后,他们留下佐技旅团在此镇守,而主力则继续西进,如饿虎扑食一般,直逼辛潭铺。
经过漫长的行军和战斗,日军终于在10月18日渡过富水,占领了辛潭铺。
至此,日军在阳新、辛潭铺一带的战略目标基本达成。
随着阳新、辛潭铺的沦陷,波田旅团开始马不停蹄地向大冶、葛城、武昌等方向进发。
而第9师团和第27师团的主力,则开始着手准备切断粤汉路,企图彻底断绝中国军队的后路。
1938年10月中旬,长江南北的日军如同一群饥饿的豺狼,已经逐渐逼近武汉。
这场惊心动魄的会战,也即将迎来最后的尾声。
自9月29日田家镇要塞失守后,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放弃了以罗卓英的武汉卫戍部队死守武汉三镇的计划。
10月中旬开始部署撤退事宜,武汉的民众已开始疏散,政府机关及重要工业设施等迁往湖南、四川等地。
10月21日,广州的沦陷更使军事委员会决定尽快结束会战。
至10月24日,中国守军全线总撤退,第9战区的主力向湘北和鄂西转移,第5战区的主力向平汉路以西的汉水沿岸及大洪山区。
整个武汉只留下一个旅作象征性的抵抗。
长江南岸日军为迅速占领武汉,以波田旅团、高品支队等部向武昌方面速进,张发奎兵团则竭力阻击,以求在10月底之前确保金牛、通山、鄂城之线,以便大军从容南撤。
10 月 22 日,波田旅团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地占据了鄂城,这座城市在日军的铁蹄下颤抖着。
仅仅两天之后,也就是 24 日,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对距离武昌西南 30 公里处的葛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与此同时,日军的第 9 和第 27 师团也在紧锣密鼓地展开行动。
他们的目标是切断粤汉路,从而将第 9 战区的主力部队围困起来,一举歼灭。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并没有那么容易打响,因为中国军队早已在金牛以东太平塘亘梁子湖一线严阵以待,对日军的进攻进行了顽强的阻击。
这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 10 月 26 日,日军才最终艰难地占领了金牛。
但这并没有让他们停下前进的脚步,紧接着,第 9 师团继续沿着金牛至贺胜桥的路线推进,而第 27 师团则朝着贺胜桥和武宁之间的方向前进,他们的最终目标都是切断粤汉路。
日军在占领武汉之后,并没有满足于现状,而是以主力部队对全面撤退中的第 5 和第 9 战区军队展开了穷追猛打,企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在鄂南地区,10 月 27 日,第 9 师团终于成功地进入了贺胜桥地区,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断了粤汉线。
就在同一天,第 27 师团也在咸宁东北的仙桃镇给了粤汉路致命一击,彻底截断了这条重要的交通线路。
两天后的 29 日,第 27 师团更是乘胜追击,顺利占领了咸宁。
30日,第11军下令第27师团“应经沿咸宁、汀泗桥地区向崇阳以南地方继续进行追击,第9师团应沿粤汉线地区向岳州追击”。
1938年11月3日,日军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占领了嘉鱼,仅仅三天后的6日,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攻占了崇阳。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9日,通城也落入了日军的魔爪。
紧接着,11日夜间,岳阳这座重要城市也被日军攻陷。
至此,双方在岳阳、通城以南新墙河南岸亘修水一线形成了对峙局面,战争的硝烟弥漫在这片土地上。
与此同时,在鄂北地区,日军的侵略脚步同样没有停歇。
10月24日,应山被日军占领,短短四天后的28日,安陆也未能幸免,落入敌手。
这样一来,日军成功控制了河口镇—花园—安陆公路的西端,对中国军队的战略部署造成了严重威胁。
10月30日,应城也被日军攻占,紧接着,11月4日,皂市也被日军收入囊中。
这一系列的占领行动,使得日军成功控制了中国第5战区军队向西撤退的战略要点,给中国军队的撤退带来了巨大困难。
不过,日军的封锁线并非密不透风,其网眼过大,给中国军队留下了一些可乘之机。
第五战区在这种情况下,除了留下第21集团军廖磊部在大别山区进行游击作战外,其余各部都先后陆续退至平汉路西,并沿信阳、应城、安陆、云梦、花园、孝感、皂市之线与武汉的日军对峙,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就此展开。
1938年10月31日,蒋介石发布《为放弃武汉告全国同胞书》中指出:“我国抗战之根据,本不在沿江沿海浅狭交通之地带,乃在广大深长之内地……盖抗战军事胜负之关键,不在武汉一地之得失,而在保持我抗战持久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