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啊!”
沈嘉卉抱住,跃入自己怀中的小猫,伸手抚摸着小家伙柔软的毛发吗,细腻而丝滑,小家伙窝在她怀中,安静得很,只偶尔发出几声很细微的声音。
小家伙一定是知道,沈嘉卉现在很虚弱,才如此。
“喵呜。”
它又叫了一声。
沈嘉卉的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笑容,她太惊喜了,仰头瞪大眼睛,惊讶的看向秦绍景,“她怎么过来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让她好好陪着你,我们出院,找个地方休养一下身体。”
秦绍景用不容她抗拒的语气说着。
沈嘉卉还惦记着工作的事,“可白总监那么信任我……”
“巴黎时装周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你不参与也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自己的身体,你是在工作期间犯病的,算是工伤,公司为你提供疗养的地方,很自然。”
秦绍景不想她有心里负担。
被他这么一说,沈嘉卉也答应了。
可当她看到,秦绍景带自己去的休养地方,竟然是一栋大别墅后,她不淡定了。
“要在这里休养?”
“太小了吗?”
秦绍景自言自语的看向前方的大别墅,遗憾的道:“应该去庄园休养才好,那的果园很大,空气更好,可惜距离市中心有点远,你既然来巴黎,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可能会想着去逛街。”
很多很多,他都替沈嘉卉想到了。
就连她可能想去逛街,都想到了。
沈嘉卉垂眸,心里泛起一些酸楚,她很感动^
眼眶微微湿润,沈嘉卉不想自己表现得太脆弱,微笑着抬眸:“这里挺好的,谢谢。”
不喜欢她说谢谢,却也没有跟她说自己的不喜欢,只是说:“你应该还不习惯我对你的照顾,慢慢习惯,就会好了。”
他这是……
要长期照顾她的意思吗。
沈嘉卉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应该是说,本来就很白,白得更加瘆人了:“为什么要一直照顾我,是我的手要废掉了吗。”
“男人照顾女人,天经地义。”
秦绍景拉着她的手,两人来到别墅里。
这里的一切,跟秦绍景在国内的别墅,有异曲同工之妙,装修风格很相似,里面的零食,跟国内别墅的几乎一样。
不知道是这里本来就这样准备零食,还是秦绍景特意让人安排的。
沈嘉卉在客厅沙发,才坐下不到十分钟,秦老爷子忽然打来视频,看到视频,她吓了一跳,手机跟烫手山芋似的,丢给秦绍景,“是秦爷爷的电话,你,你来接吧。”
她现在气色太不好了,不想吓到他老人家。
秦绍景屋内,按了接听,“爷爷。”
“小子,谁要看你啊,我要看看嘉卉。”
秦老爷子笑眯眯的,探头,试着在视频里,看到自己想要看的人。
秦绍景蹙眉,“爷爷,你不是应该问,为什么你打她的视频电话,镜头里却出现的是我吗。”
他试着转移老爷子的注意力。
秦老爷子挑眉,一副了然的模样,“年轻人的事,我干嘛管那么多,我才不要做令人讨厌的老人!”
说完,秦老爷子又不耐烦的赶紧道:“我想见嘉卉啊,不想看到你,赶紧的,让她来跟我说话。”
“她啊……”
“别说她不在啊,我知道。你不要忘记了,这可是咱们秦家的别墅,家里发生的事,我能不知道吗。”
秦绍景一想,也是啊。
他的余光,瞥见了张管家,这个管家就是秦老爷子的人。
秦绍景只好道:“她有点忙,最近忙着巴黎时装周的事情,累坏了,暂时要在这里休养,爷爷,你不要没事打电话给她,让她好好修养,想她就回国了再让她去见你。”
“啧啧。”
“啧啧啧!”
“这还是我孙子吗,你居然懂得怜香惜玉了啊!”
秦老爷子又是摇头,又是感慨,又是惊叹,“也好也好,你照顾她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听管家说她脸色很不好,你不要让她太累了啊,我说的不仅仅是工作。”
秦绍景想了一下,才明白爷爷在说什么。
他抬手抚额:“老头,你想的有点多啊。”
秦老爷子嘿嘿的笑着:“年轻人,你侬我侬很正常,你们早点给我抱重孙子,我更加喜欢。”
重孙?
秦绍景想到买的那个验孕棒……
没有孩子。
他也期待,可以有孩子啊,可惜事与愿违,现在只希望,沈嘉卉的身体赶紧的康复,她的身体能好起来,就已经很好了。
至于孩子,那只能是随缘。
“检查一下体温,再做一下常规检查吧。”
顾言为了方便给沈嘉卉治疗,也住进了别墅里,他刚才一直在楼上配药,好了之后,拿着医疗箱走了下来。
沈嘉卉如释重负的点头。
好在电话挂了,要是秦老爷子一直不挂电话,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跟秦老爷子说自己现在的脸色那么难看。
好像,还瘦了不少。
“体温正常,身体数据也还好,做个针灸吧,先调理气血,让阳气上升下来。”
顾言很认真的说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一板一眼的,非常认真。
解药没弄好,只能先用针灸保守治疗,沈嘉卉情况才暂时稳定,不能过于冒进。
沈嘉卉缓缓点头,“好。”
她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具体情况,她都要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身体里的那些毒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没发作的时候,她几乎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除了偶尔手臂会酸疼。
针灸的时候,秦绍景走了过来。
“药的情况怎么样了?”
顾言看了一眼沈嘉卉,似乎在询问秦绍景,确定要在他面前提吗?
见秦绍景没有其他指令,顾言便实话实说了:“医疗团队研究出了新的解药,只是还是缺试用药物的人,试了之后,才能知道结果。”
“找人试药?危险吗?!”
沈嘉卉不安的询问着。
她深受那种药的影响,身体很虚弱,且好像随时可能处于死亡的边缘,她不希望,他人因为自己而遭受这种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