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合院众人下班回来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带着工作人员来到了四合院,组织院里众人准备开大会。
在全院大会上,王主任坐在了三位大爷平时坐的地方,对着众人说道“ 我今天是怀着沉重的心情来你们院子的,今天轧钢厂领导给我们街道办反映了昨天你们院子里发生的情况,讲真的,丢人啊!你们三位大爷站到前面来。”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低着头站到了桌子前面。
“ 你们为院里住户装路灯本来是好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问你们,你们免去了贾家和聋老太太的费用,为什么不在大会上说开了?为什么不能做到一视同仁,把老孙家的也免了。老孙家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王主任冷冷的说道。
三位大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王主任继续说道:“你们这一搞,让院里其他住户怎么想?这不是制造矛盾吗?你们免了聋老太太的也就罢了,为什么也免去贾家的?”
易中海硬着头皮解释道:“王主任,我们也是考虑到贾家特殊情况,实在困难。”
王主任冷笑一声:“贾家困难,老孙家就不困难了?你们这公平吗?还有,昨天院里闹成那样,你们三位大爷就没一点责任?平日里就该多做做工作,把矛盾化解在萌芽状态。”
刘海中也赶紧表态:“王主任,是我们考虑不周,以后一定改。”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
王主任严肃地说:“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回去好好反思反思,把院里的事情处理好,别再让轧钢厂领导给我们街道办告状了!”
三位大爷如释重负,耷拉着脑袋回到各自的位置。
刘海中准备向王主任告状。可还没等他开口告状,王主任就严肃地说:“刘海中,你做的那些事我们都清楚。我们今天已经派人来院子里调查了,你欺压群众、恐吓干部,影响极其恶劣。本来要严肃处理的,看你及时赔偿了老孙,我们街道办就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以后不是院子里管事大爷了。希望你能深刻的认识自己的错误。”
刘海中一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而李锋听到后,只是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不过是刘海中应得的惩罚。
“ 我现在再说一遍,以后院子里再有什么事情,大爷们处置不公的,都可以去街道办向我们反映。大家听明白了吗?”王主任提高音量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王主任扫视了一圈院子,接着说:“另外,大家也要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别整天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贾家也不是院子里面最贫困的,人家有人提出来了,你们母子俩还有脸反驳!”
这时,贾张氏小声嘟囔起来:“这装路灯的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们贾家。我们家就是困难嘛!”
王主任目光锐利地看向她,“贾张氏,你家情况特殊大家都知道,但也不能占了便宜还卖乖。现在谁家不困难,你个50岁的年纪就不工作开始养老了,街道办以前给你介绍了几个工作为什么不去?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人家孙大爷孙大娘快60了,还每天干活贴补家用呢!”
“ 王主任,我身体有病,每天还要吃药,街道办介绍的活又脏又累,我要是累出病了,这个家可怎么办!”贾张氏委屈巴巴的说道。
“ 行了,我也管不了你,你爱咋地就咋地吧!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整出这些幺蛾子。”王主任说道。
大会接近尾声,王主任最后说道:“今天把话都说明白了,希望大家都能遵守。现在的二位大爷好好改进工作,把院子管理得更好。”
说完,王主任便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院子。
易中海、阎埠贵等人都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做事得更加小心了,不能留下口实。而刘海中则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李锋也准备回去了,刚刚转身的时候。
“李锋,晚上有没有事啊?”许大茂突然从旁边冒出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我那里有瓶好酒,要不要一起喝点?”
李锋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是许大茂,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笑着回答道:“行啊!喝点酒正好可以好睡觉。你出酒,我出菜。”
正当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傻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满脸笑容地跑过来,插嘴道:“带我一个呗,我也睡不着!”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带,这可是茂爷我的好酒,才不给你喝呢!”
傻柱并不在意许大茂的态度,他转头看向李锋,可怜巴巴地说:“锋爷,你看这……”
李锋看着傻柱那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对许大茂说:“行啦,茂爷,别小气嘛。柱爷也一起来吧,正好人多热闹些。”
许大茂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既然李锋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拒绝,只好嘟囔着说:“行吧行吧,看在李锋的面子上。”
傻柱一听,立刻高兴地跳了起来,“哈哈,太好了!锋爷,你就瞧好吧!到谁家去喝呢?”
李锋想了想,说道:“到我家吧,你们两家都不太方便。”
许大茂和傻柱都表示同意,于是许大茂说:“行,那我回去拿酒。”
傻柱也跟着说:“那我回去拿调料和刀具,刀用我自己的顺手些,你家的我估计用不习惯。”说完,他便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准备了。
“那我回家等你们。”李锋微笑着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与其他两人在中院分别。
回到家中,李锋走进厨房,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条鱼、三斤五花肉、三斤羊肉以及一大壶菜油,足有十斤。这些食材被整齐地放置在厨房的台面上,看起来十分丰盛。
没过多久,许大茂和傻柱一同来到了李锋家。李锋热情地将两人迎进院子,并随手用门栓将花园门牢牢地拴好。
一进院子,许大茂和傻柱便被李锋家的布置所吸引,他们东张西望,对院子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好奇。
“啧,啧,锋爷,你这院子弄得可真好啊!我能参观一下吗?”许大茂满脸羡慕地问道。
“当然可以,随便看!”李锋爽快地回答道,“柱爷,东西都在厨房里,你看着准备吧。”
“好嘞!”傻柱笑着应道,“我先转一圈,再去弄晚饭,时间应该来得及!”
说罢,许大茂和傻柱便开始一间房一间房地参观起来。他们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房间的布置和摆设,不时发出赞叹声。
“ 哇 门口那间房里还有辆吉普车!”许大茂感慨道。
“ 那叫车库,我早知道李锋有小车了!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一惊一乍的。吓老子一跳。”傻柱得意的说道。
“ 傻柱,你说你个傻子,这些东西是一般人能有的吗?你上次还想给人家下马威。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东西,幸亏人李锋没和你计较,要不然你就跟刘海中那个官迷一样的下场。我听说保卫科去抓刘海中的时候,刘海中不服气,保卫科人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戴着手铐,抓着头发押走的。我要是知道有这出,早就去看了! 可惜了没能亲眼目睹!要不是李锋松口,二大爷现在还得在保卫科关着。”许大茂说道。
“ 我那不是鬼迷心窍了嘛!以后你不准再说这事了!”傻柱尴尬的说道。
“我看 你是被秦淮茹迷了心窍!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你的能耐。好让秦淮茹对你刮目相看!”许大茂说道。
“ 我没有,你胡说。不准造谣。”傻柱说道。
“ 我哪里胡说了,其实你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大傻子。不信你去问问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许大茂说道。
“ 我今天不和你计较,你别逼我开心的时候揍你。”傻柱说完,赶紧离开许大茂身边。
转了一圈后,两人回到餐厅,只见李锋已经烧好了一壶开水,正准备给他们泡茶。
“这哪能让锋爷动手呢!我来。”许大茂见状,连忙笑着说道,然后快步走到李锋身边,接过水壶,熟练地开始泡茶。
而傻柱则没有像许大茂那样抢着做事,他径直走向厨房,嘴里嘟囔着:“我去看看有哪些食材,好准备待会儿的饭菜。”
一进厨房,傻柱看着这些食材,傻柱心里有了主意,他决定做几道拿手好菜,好好在李锋和许大茂面前炫耀一下手艺。
“李科长 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院子,这辈子就值了。”许大茂把称呼也改了,小心翼翼的说道。
“ 你才多大岁数啊!还一辈子。以后说不定也会有的。还有叫我名字就行了,下班了大家都一样。不用称呼我科长。”李锋笑着说道。
“ 这对我脾气,下班了大家都一样!锋爷这话说的敞亮。”傻柱从厨房探出头说道。
“ 傻柱,做你的饭。领导和你客气,你个傻子还当真了。还特么是伺候人的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许大茂对傻柱说道。
“ 你个傻冒就不是伺候人的?领导让你去放小电影,你丫的敢不去!装什么犊子。”傻柱撇撇嘴说道。
许大茂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了!
“ 我不是客气,讲真的。以后在厂子外面就称呼我名字。这样大家都自在。再说我又不是你们的直管领导。”李锋笑着说道。
“ 行,那我以后就称呼你锋爷。”许大茂看李锋不像作伪,也从善如流的说道。
“ 随便吧!叫小李,小锋也行。”李锋说道。
“ 叫锋子行不行?”傻柱在厨房又探出头问道。
“ 行啊!左右不过是个称呼。”李锋笑着说道。
这时,许大茂端起泡好的茶,递给李锋一杯,又给傻柱也倒了一杯送进厨房,然后自己才坐下。三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气氛融洽。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飘出阵阵菜香,傻柱高声喊道:“菜来咯!”他端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走了出来,有红烧鱼、红烧肉、手抓羊肉。
“哇,柱爷这手艺,绝了!”许大茂忍不住称赞。
“ 你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人话,不枉我忙到现在。”傻柱笑着说道。
“ 你个厨子不去做饭,还能干什么?我出酒,李锋出菜,你出嘴吗?”许大茂鄙视道。
“ 赶紧喝酒吃肉吧!我都有点饿了。”李锋笑着说道。
三人围坐在桌前,许大茂拿出那瓶汾酒,给每人都倒上。
他们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谈天说地,从院子里的趣事聊到厂里的工作。
傻柱则说起以前做饭的一些趣事,许大茂也不甘示弱,讲起自己在电影院碰到的一些好笑的观众。
“柱爷,你给贾家带饭盒了吗?”李锋一脸随意地随口问道。
“没有啊!”傻柱猛地一瞪眼,粗声粗气地回答道,“我特么自己都不够吃的,给他们家带什么饭盒!再说了,现在粮食这么紧张,食堂里也就剩下些汤汤水水的,哪还有多余的饭菜让我带啊!这事儿啊,得上面的大师傅来分配,哪轮得到我啊!”
一旁的许大茂听了,不禁笑出声来,插嘴道:“他倒是想带,可惜他没这个资格!如今这年月,粮食可精贵,他要是敢偷偷摸摸地带饭盒出去,食堂里的其他人肯定能把他的饭碗给砸咯!”
李锋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他突然意识到,现在的时间点是 60 年底,傻柱尚未成为小灶师傅,仅仅是个负责烧大锅菜的厨师而已。而贾东旭也仍然健在,两家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后来那么亲密。贾东旭自然不可能让秦淮茹与傻柱有过多的接触,毕竟他对秦淮茹看得很紧。即便是贾东旭离世之后,贾张氏对秦淮茹的防备之心也丝毫未减,整日里对她严加看管。
想到这里,李锋不禁感叹,自己怎么老是把时间线搞混呢!剧情明明是从 65 年后才正式开始的呀!
“对了,茂爷,你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村里会不会送些土特产给你呢?”李锋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开口问道。
许大茂笑了笑,回答道:“现在大家都吃大锅饭,乡下的日子也不好过,哪有多余的东西送我哟!顶多也就是招待我一顿饭菜罢了。”
李锋听后,眼珠一转,笑着打趣道:“那你不会主动跟他们要点儿啊?比如老鸡老鸭,香菇木耳啥的,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呢!”。
“要个屁啊!”许大茂一脸不屑地说道,“逼急了,人家大不了就不让你来村里放了呗。到时候等邻村放的时候,你再去邻村看嘛。谁还没有个十里八乡的亲戚呢?土特产有时候碰巧看到了,倒可以花点钱买点,价格能便宜一点!”
傻柱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我情愿不看这电影,也得先吃顿好的。你说送只老鸡老鸭去看场电影?我才不干呢,还不如自己留着吃了呢!”
“ 现在是吃大锅饭,村民们也不准私自养鸡鸭的。花钱也买不到,就是有也不敢卖给外面人,谁知道会不会有麻烦!”许大茂说道。
酒过三巡,三人的话更多了,原本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小隔阂也在这欢声笑语中消散了。
不知不觉,夜已深,他们带着微醺,满足地结束了这场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