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眼睛一凝,毫不犹豫的连开两枪,“砰!砰!”
银龙面前的两只豺应声倒地,银龙看到身前的威胁没有了,便抬着头四处打量,看看哪只猎犬需要帮助。
而慑于银龙的压力,每当银龙将目光移到一只豺的身上以后,那只豺就感觉浑身冰凉,下意识的躲闪到了一边。
一直躲藏在林子之中的豺王,看到这一幕以后,知道再拖下去,它的队伍可能会全军覆没,于是对着前方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口哨声,下面的豺群听到豺王的撤退命令,顿时抛下对手四散而逃,银龙见此几步追上一只豺扑到在地,而黄龙和大黄也各自留下一只豺,至于其他的猎犬,个个身上挂彩,实在是没有能力留下对手了。
待到豺群全都撤走了,刘青山收起枪便往下面跑去,刚才在远处他已经把下面的情况尽收眼底,下面十只猎犬,有一只算一只,全都受伤了。
刘青山一路小跑,很快便跑到了跟前,猎犬们看到刘青山过来,都纷纷围了上来。
刘青山看着个个挂彩的猎犬们,心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连忙上前给它们检查起来,等给猎犬们全部检查完了以后,刘青山也松了一口气。
银龙只有肩膀上有一处伤,有双层护甲的保护,所以伤的不重,只能算是皮外伤。
而黄龙的屁股被一只豺咬了一口,上面留下了几道血口子,也伤的不重,不过也幸亏黄龙躲得快,要不然恐怕就被掏肛了。
而大黄也在三只豺的围攻下被咬了两口,只是当时银龙差点就被掏肛了,所以刘青山先替银龙解围了,检查了一下,发现大黄只是身上留下了几个牙洞,只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至于剩下的几只猎犬,都受伤不轻,其中最严重的当属虎妞和青雨了,它们两个都被咬断了一前腿只腿,黄土被一只豺咬住了后腿,虽然没有咬断,但是连骨头都漏出来了,伤的也不轻,青云被咬掉了一节尾巴,漏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
小黑后背的护甲都被撕掉两块,里面的皮被扯破了,要不是有护甲,估计小黑今天很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至于白雷和白电两只狼崽子,白雷被咬掉了一只耳朵,白电则被咬住了前爪,血呼啦的看着很渗人。
当然,猎犬们损失不小,对方损失更大,光是现场留下的尸体,就足足有38具,光是这些皮毛,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刘青山检查完了猎犬以后,看到秦胜男和王白微都跑了过来,赶紧对着她们说道。
“咱们先把这些豺都搬上车,然后就赶紧回家,这玩意报复心太强了,别再杀个回马枪。”
秦胜男和王白微虽然从小锦衣玉食,但是她们也专门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因此搬尸体这种小事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三人合力,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把豺的尸体全部搬到了车上。
由于猎犬们都受了伤,所以刘青山没有让它们跳车,而是挨个把它们抱到车上。
看着虽然身上都挂了彩,但是眼神更加锐利的猎犬们,刘青山知道,等这些猎犬们养好伤,它们的实力将更上一层楼。
……
由于着急回家给猎犬们治伤,所以刘青山把车开的飞快,王白微脸色苍白的抱着秦胜男,嘴唇都吓的没有血色了,而秦胜男虽然脸色平静,但眼神里也透露着丝丝恐惧,毕竟这山道上的雪虽然打扫干净了,但是万一不小心冲到山沟里,车上的人估计都活不了。
终于,在二女心惊胆战下,汽车开到了山下,到了山下以后,刘青山也放慢了速度,毕竟路上还有许多没化的雪,刘青山也害怕出现意外。
汽车开到家,刘青山连按了三声喇叭,然后跳下车,看到第一个跑出来的吕永福,刘青山对着他喊道。
“永福,你跟立业马上把后院的仓库收拾一下,家里的狗都受伤了,要住在里面。”
“好,我们马上收拾!”
吕永福一听立马拉着张立业往仓库走去,而一块出来的王翠兰听到刘青山的话,顿时脸色大变,小跑到车后面,看着车上个个挂彩的猎犬们,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刘青山来到车后面,抱住王翠兰的肩膀说道。
“妈,我们碰上红狗子了,这是个超大群,有五十多只呢,你看这些尸体,都是它们留下的。”
王翠兰这才发现猎犬们身后的红狗子,虽然依旧有些心疼,但还是感到非常的骄傲。
“你们真棒,我晚上就给你们炖骨头汤补补!青山,你赶紧给它们包扎吧,别一会儿再感染了。”
“我这就弄!”
刘青山将车斗挡板打开,然后让青虎先跳下了,再把其他狗都抱下来,让它们先待在原地。
等张立业和吕永福收拾好后院的仓库,便和他一起将猎犬们送到仓库里。
刘青山从西屋搬出药箱子,开始给猎犬处理伤口,像一些皮外伤,就交给两人弄,而刘青山则主要负责严重的伤势。
像虎妞和青雨的腿便不能大意,毕竟要是长不好,它们两个的速度会大受影响,很可能以后都没法上山打猎了。
好在是处理断腿对于刘青山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在将腿接好以后,刘青山便给两只狗各上了两块夹板,防止它们乱动让骨头错位。
处理完它们两个,刘青山就开始给黄土处理伤势,先用碘伏将伤口仔细的清理了一遍,在清理伤口时,黄土不断的用舌头舔刘青山,仿佛在让刘青山轻一点,刘青山也不惯着它,轻轻的扇了它一巴掌,黄土立马老实了起来,刘青山给黄土清理完伤口,便准备给它缝针,看着低眉顺耳的黄土,刘青山转头对着吕永福说道。
“永福,你来按住它,别让它乱动!”
吕永福闻言放下手里的家伙事,一手握住黄土的嘴,一手按住黄土的身子。
“别动!”
刘青山看着挣扎的黄土,轻喝一声,黄土见刘青山生气了,立马老老实实的不再挣扎,就连刘青山用针给它缝伤口,疼的它四肢发抖,它也不敢乱动。
青雨和白雷虽然一个被咬掉一截尾巴,一个被咬掉了一只耳朵,但是却并不严重,只需要消消毒就行,简单的包扎一下是为了防止它们乱舔。
等把几只猎犬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以后,刘青山又给它们打了一针消炎针,这才站起来擦了擦汗,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