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入全性了吗？”
莫焱看着夏禾，沉声问道。
这句话，直接把餐桌上的另外三人全都给问懵了。
“啊？”
夏禾漂亮的脸蛋浮现惊愕，纤细的手指指向自己：“我？”
“对。”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没有了！”
夏禾瞪着那双妩媚的眸子：“我好端端的加入他们干什么？还是你以为我没听过全性是什么门派？”
是真话。
莫焱没有停顿，继续问：“那么，你有害死过人吗？”
刚还不高兴的夏禾，在听到莫焱这句话后。
却是想到什么，蓦地沉默下来。
阮杰和张灵玉闻言反应也各不相同。
作为见识过昨晚莫焱对全性那纯粹到极致的杀意，阮杰已经明白他的性子。
对待全性异人，莫焱是杀之而后快。
在莫焱问夏禾这个大美女是否加入全性时，阮杰心都一紧，因为他知道夏禾的回答，牵涉到她自己的生死。
倒不是担心夏禾，毕竟这女孩要是真加入全性，那么杀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他担心的只是莫焱会不会在公共场合动手。
好在夏禾说没加入。
可没等他松口气，莫焱又问夏禾害没害人时，阮杰忽然想到昨晚在关押室前，莫焱说过的话。
好像，莫焱的杀意不只是针对全性异人。
他针对的，是所有为非作歹的异人。
而且看这御姐的反应，怕不是要遭啊。
“夏禾怎么会杀人！”
张灵玉却是反驳，神情严肃的看着莫焱：“你如果再造谣的话，不管你是谁，我都...”
话音顿住。
他回头，是夏禾在拉他的手臂。
“夏禾？”
张灵玉不解。
夏禾犹豫纠结，想要撒谎，毕竟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张灵玉心中的印象。
可莫焱那宛若岩浆般滚烫的目光，令她莫名的有种压力，好像自己撒谎就一定会被戳破，同时，张灵玉毫无保留的维护，也让夏禾无法对其开口撒谎。
沉默了好一会，她选择了说实话：“有的......”
“什么？”
听到这话的张灵玉，顿时愣住了。
莫焱有些意外。
是实话。
关键是，夏禾竟然说出来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得到答案。
只要害死过人，加没加入全性，结果都是一样的。
想不到来一趟石家庄。
还有意外收获。
莫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着夏禾，心中已经开始琢磨找个什么地方将其融掉了。
至于旁边这个天师府的徒弟会不会制止。
只希望不会，不然，也只好一块收拾了。
杀不至于，但肯定会卸除战力。
过程会有点痛苦。
“不可能，夏禾，你怎么会害过人？”
张灵玉不敢置信，他了解夏禾，两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认识。
熟知夏禾性格的他，不相信夏禾会杀人。
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我不是故意的！”夏禾神色低落，表情闪过痛苦，“我的能力...普通人避免不了。”
“他们被吸引后，就算我明确拒绝，那些男人也只认为我是在考验他们，就回家和他们老婆离婚，甚至净身出户来明确心意，我也不想，我骂过，也打过，也上门解释过，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
夏禾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
被人指着鼻子骂骚货，贱货，还有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抛妻弃子还一脸真挚的问她是否满意的时候。
双手就忍不住攥紧，手指的青筋都变得惨白。
她厌恶自己。
厌恶这种仿佛骚货般的能力！
“嗯？”
莫焱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在听到夏禾这番话后，缓缓的收敛。
似乎，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
张灵玉闻言，沉声道：“此事非你所愿，若他们能够恪守己心，明确自身责任，他们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抛妻弃子的事情。”
“可终究有人因我而死！”话既然已经说开，夏禾也不再保留。
她看着自己的手，表情厌恶，带着一丝恨意：“我为什么会觉醒这样的能力？”
“我无数次在想，要是我不是异人，而是普通人就好了！”
因为这个能力，不知道多少人骂过她，也有好多家庭被拆散。
她真的不喜欢自己，不喜欢这个能力。
“夏禾！”
张灵玉一把抓住夏禾的手，站起身，神情严肃的看向莫焱：“我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你都不该这样随意质问别人！”
“我们走，夏禾。”
说完，拽着情绪不对的夏禾离开饭店。
正好餐厅服务员端着热菜走来，见此情景愣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怎么走了？”
餐厅老板拿着饮料急匆匆跑过来，以为是双方闹了矛盾，手里拿着的两瓶营养快线下意识放下。
“他们点的菜，我们掏。”
啪嗒。
餐厅老板把营养快线放桌上，满脸笑容道：“哎哟，这事闹的，太可惜了。”
莫焱摆摆手，等餐厅老板离开。
阮杰挠了挠头：“莫焱，还...杀吗？”
莫焱沉默片刻轻声道：“再看看。”
就像张灵玉说的，非其所愿，这般害人便无法用为非作歹来定论。
夏禾能力虽强，可如果不是那些人本身起了色心，且忘却责任，又怎会抛妻弃子，甚至弄得家破人亡。
否则，凡是看到夏禾的男人，岂不都完了。
莫焱痛恨为非作歹的异人，但也不是无脑痛恨。
他拎得清，也能分辨出事情好坏。
不是主观意愿的害人，受害者也不完全无辜，就先列入名单，和肖自在一样待定。
至于张灵玉走之前说的话，莫焱嗤之以鼻。
不该问？
他只怕问的不够多，不够清楚。
就这，若非确定夏禾没撒谎，不是主观一员，张灵玉也别想把夏禾带走。
“吃吧，吃不完打包。”莫焱继续动起了筷子。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阮杰知道莫焱暂且不会对夏禾动手，问道。
“去滹沱社。”
莫焱吃了一口菜，淡淡道：“他们不是黑市的管理者吗，既然如此，他们就有义务配合我们调查。”
......
新书起航，感谢各位读者老爷的支持~
有人说我洗白夏禾，或者说什么不是绝对的正义，首先这不算洗白，现在的时间线是2013年，原着没说夏禾什么时候加入的全性，但能确定的是夏禾是在和张灵玉结合后，加入的全性。
而且在没和张灵玉结合前，夏禾对自己是不能接受的，因为不能控制异能，导致他人妻离子散，这不能说全怪夏禾，也不能一点不怪，所以莫焱选择列入考察名单。
莫焱有自己的想法，赤犬那一套是在海贼世界，没办法只能服从命令，连平民一起杀，但这是中国，情况根本不同，他的正义，是杀死主观意愿为非作歹的异人，不是主观上的，莫焱愿意再看看，再等等。
他不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想看莫焱不顾普通人性命，沾点罪恶不分情况就杀的，可以就看到这了，谢谢你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