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悄悄握住她的手，轻轻挠了挠，顺手捏了捏。
杨旭叹了口气：“该说不说哈，这有钱是真潇洒，甭管男人女人，一天一换样也不带重的。”
他还挺羡慕。
“是吗？那我给你钱，怎么不干啊你？”声音落下，一个女人就坐在了杨旭身边。
“……”杨旭眨了眨眼，扭头：“卧槽，你咋在这。”
林书和夏歌对视一眼，同样很惊讶。
卧槽，大美女。
“他没吹牛？”林书凑过去和夏歌咬耳朵。
夏歌点了点头：“怕是没有。”
“还挺诚实。”
“好品质。”
俩人正嘀嘀咕咕的，就看见唐颖看了他们一眼，立马坐好，露出同款的傻笑。
“你朋友？”唐颖冲他们点了点头问杨旭。
“是，我铁子，不是，你从哪冒出来的？”杨旭抓头：“大姐，我真不是出来卖的，”
这人有病吧，也是，怪自己太优秀。
唐颖没搭理他，而是问林书他们：“来泉城玩的你们？”
“是，那个姐你好，那什么，有事他可以带走。”林书挠了挠头。
“不是，你咋不走？”杨旭怼他。
林书理所当然：“我还没吃饱呢。”
“……”
“哈哈，没事，胡说八道呢他。”唐颖摆了摆手：“想吃啥我请客，这店我的。”
“啊？”林书惊讶了。
他是打听了几个本地大哥，给推荐的这家环境不错的私房菜，没想到这么巧。
林书摆手：“不用，不用。”
“没事，你们吃吧，我就听见有人背地里蛐蛐我，过来招呼一声，先走了。”唐颖说着还瞥了杨旭一眼，起身离开。
等人走了，林书看着杨旭：“你掏上了啊。不是，到底啥情况？”
夏歌也一脸好奇，俩人眨着眼睛看他，就差一把瓜子。
“闭嘴，喝酒。”杨旭倒了杯酒，背地里也就算了，当人家面捣鼓人，有点不道德。
林书看了看他，好奇的抓心挠肝的，不过既然不想说，他也不多问。
举起杯：“碰一个。”
杨旭干了杯酒，揉了揉自己的脸，有点牙疼。
其实也没啥。
就是有人给钱，喝喝酒，唱唱歌，陪聊，陪玩吗，多大点事。
可正唱着喝着呢，一个男的跑了进来，他听话听音，应该是另一个女的对象，不过看样子黄了，说是处了六七年，三十岁了还不结婚，更是出轨了。
那男的解释，就是客户，没有的事，反正主打一个误会，他要赚钱，结婚可以再等等。
女的就是我不听，我不信。
他本来就看个热闹，又没他事，可那男越说越烦，就无差别开骂了，说着贱人，不要脸，还出来找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话，更给他一电炮。
那他能惯着？
抄起酒瓶子就砸，上脚就踹，跟谁俩呢？
两个女的一个拉一个拦，那大姐趁机还补了几下，多说有点招人恨。
可那女的还拦着，反过来说他下手重，要投诉他，赔钱。
多说有点大病，这一看俩人还挺配。
还是大姐够意思，留下一句“真出息，你自己受着吧，下回再有这事别找我，懒得掺和，我没空。”
说完拉着杨旭就走了。
这样一来，这俩人就算认识了。
可能一同干仗的缘故，人大姐问他有事没，更想劝风尘男子从良，和他说什么，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要不去她那工作。
他这一会就两千进账了，可她给他一个月三千五加提成。
虽然都是一个人给的，但这不扯犊子呢吗。
这提成怎么算的？
不会按次数算吧。
他可听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人如今正是头狼的年纪。
“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啊。”杨旭立场很坚定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出来卖的吗？”唐颖语气充满了怀疑。
“你给的太多了，我就卖这一次。”杨旭很硬气，钱到手了，还能退咋的？
“可真出息。”
本来以为也就这样了，没想到又碰上了，还是在他吹牛逼的时候。
被抓了个现行。
杨旭喝了一口酒，看面前这两口子瞪着眼珠子看他，有点无语：“瞅啥，喝啊，养鱼呢？”
“你想啥呢？想大姐？”林书看杨旭发呆调侃一句。
“滚犊子。”
这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喝了不少，不过头虽然有点晕，但还好，就菜剩的不少。
“嗝，要不打包你带回去？”林书打个酒嗝，用力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赶火车，好像不方便。
“也行，正好宿舍几个儿子的饭有了。”
“行，到时给我大侄子们带个好。”
林书起身要结账的，结果服务员小哥说老板交代不用，这刚见一面，林书有些不好意思，俩人来回撕吧，可老板交代了小哥也不敢收。
他们点的不少，主要不太熟，甚至可以说压根不认识。
林书推了推杨旭：“去，帮我谢谢。”
“你自己去。”
“这不是你客户吗？”
“少扯犊子。”
“这又不是我说的，咋？装完逼就不认了？”
俩人互相推推搡搡的，夏歌看不下去了。
自己走过去问了唐颖在哪，去表示一下。
“你看看，还得我媳妇儿。”
不一会，唐颖跟着夏歌回来了，还有说有笑，邀请她有空下次来玩。
“姐，有空去盛京玩我们请你吃饭，我家也是开饭店的。”林书保证。
“行。”唐颖扭头问杨旭：“回学校？”
“咋了？”
“正好，我也走了。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
“顺路，怎么，怕我吃了你？”
这话他不乐意听了，杨旭皱了皱眉：“谁怕谁，走。”
林书俩人不敢说话，难得安静的溜边待着。
直到俩人离开，林书长出口气，还有点疑惑：“话说咱咋还紧张呢？”
“大概，这就是大姐姐的威慑力，羡慕。”
夏歌同样感叹一声，漂亮，大气，她也想这样。
“没事，她也就年龄大点，等我媳妇儿三十岁比她厉害。倒时她都四十人老珠黄了。”
“你不说四十一枝花吗？”
“我媳妇儿，八十都一枝花，八十岁小姑娘。”
夏歌嘴角直抽：“我是不是说等没人的，这一天不够你嘚瑟的。”
“哎哟，媳妇儿，我头疼，恶心，想吐。”听到这个林书抱着夏歌的胳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赖赖唧唧的。
“撒开，我告诉你，没用。”
“哎呀，这不还有人呢吗，走，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等一到酒店，林书抱着夏歌躺在床上。
“你给我起来，死沉死沉的。”夏歌推他，废了好大力气，可推不动，也不想动了：“好了，去，洗澡去，一身酒味。”
“我想抽根烟。”
“抽吧，我又没拦过你，就少抽。”
“我还想吃糖。”
“啥糖，想吃就吃呗。”
“大白兔。”
“……”
感觉林书抱着她扭来扭去，一通乱蹭，夏歌眨了眨眼。
这是……喝多了？
可就这喝多了还想着耍流氓呢？
“……”